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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去。 片刻之后,就見從院子里行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只是,那打著石膏的胳膊又是怎么回事! 這個女人是隔兩天不整點事情出來,就會渾身不舒服嗎? “阿祿,你怎么來了?”江櫻看到來人,驚訝了一下。 阿祿已經(jīng)知道江櫻得知了全部的事情,此刻不免羞愧難當,特別是被青舒教訓了一頓之后,他才意識到,自己當時一心覺得少爺因為溫梨的緣故而對江櫻另眼相待是一件好事,是多么的險隘,他從來沒想過,這樣對阿櫻會不會不公平。 如今阿櫻既然知道了,想必一定對他心存芥蒂了吧? 路上他還在想,阿櫻會不會再也不要跟自己說話了呢…… 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太小心眼了。 “大少爺讓我來看看你,給你帶了些補品和傷藥過來——”阿祿說話間,一把撩開馬車簾,提了一盒又一盒補品藥材出來。 晉起在不遠處瞧著,不自覺的就皺起了眉頭。 大少爺? 就是那位因為她的緣故,陰差陽錯活了下來的韓家大少爺韓呈機吧? 他怎么不知道韓家的主子竟然這么關(guān)心下人,下人受了傷,竟然派人專程過來探望,而且還送了這么多藥材補品! 難道說她跟那個大少爺很熟嗎? 這種一看就是別有居心的示好,作為一個懂禮數(shù)有涵養(yǎng)的女子,理應拒絕才對吧? 可是……她懂禮數(shù)嗎? 她,有涵養(yǎng)嗎? 晉起忽然想起來,她跟這種東西是完全沒有交集的…… 仿佛已經(jīng)預見了結(jié)果的少年人,頓時不開心了。 不過……他自顧自的想了這么多究竟是為了什么??! 雖然內(nèi)心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這種反復的思緒有些不妥當、不夠沉穩(wěn),但是他居然還沒有絲毫要改正的想法…… 這一邊,江櫻驚愕了片刻,隱隱明白過來,這或許是大少爺想補償自己? 不對。說到底大少爺也只是把她當成了故人而已……她不舒服歸不舒服,但其實卻沒什么好道歉的。 大抵是因為她這傷,表面看來是為那位表小姐受的吧? 可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完全不是為了表小姐,而是怕白宵受到嚴責。 好吧她承認,在她眼里那位表小姐全然沒有白宵來的重要。 “不用了。大夫不說養(yǎng)幾日便好了嗎。這些東西你拿回去吧,跟少爺說,我用不著。太浪費了?!苯瓩研χ窬艿?,不打算接受。 阿祿嘴角的笑意頓時凝結(jié)了,卻仍舊強撐著說道:“這也是少爺?shù)囊环囊猓吘鼓氵@傷……也是在府里受的?!?/br> “這傷是我自己要受的?!苯瓩鸭m正道。 她當時是可以選擇袖手旁觀的。橫豎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聽她這句話說出來,阿祿便知道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莊氏卻聽的傻眼了。 什么叫。這傷是她自己要受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那這銀票……你且收下養(yǎng)傷用吧?!卑⒌撊〕鲆粋€荷囊說道,生怕江櫻又拒絕似得,忙又補充道:“這是少爺特意交代的。你如果不收,我沒法兒交差……” 平時這一招,對阿櫻最管用了。 然而卻聽江櫻笑了笑。輕聲道:“真的不用了,你都拿回去吧。” 平素的小事上。能幫忙的她都幫,但眼下這種情況,不可一概而論。 她也不是在跟韓呈機賭氣,只是,她真的沒有理由收。 本來這替代品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夠亂了,若收下這銀票,豈不是更為復雜了? 她現(xiàn)在只想做一個安安靜靜的美少女,好好的捋一捋思緒,想想以后該怎么做。 “那好……”阿祿難掩失落的點著頭,也沒再多說什么。 這樣的阿櫻,看著分明跟平時沒倆樣,臉上掛著好看的笑,但就是讓他覺得十分陌生。 “那你好好養(yǎng)傷,我先回去了。”阿祿囑咐了一句,便上了馬車。 見江櫻點頭之后,這才調(diào)轉(zhuǎn)了馬車,揮鞭離去。 “你進來跟我好好說說,今個兒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莊氏少見的嚴厲,對江櫻說道。 說罷,便先行轉(zhuǎn)身進了院中。 江櫻悻悻然的跟上,覺得這完全就是做錯了事被班主任喊去辦公室談話的即視感啊…… 見她直到離開也沒朝這邊看上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晉起額角墜下黑線。 他這么強的存在感,竟然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嗎? 這不符合常理吧! 他,他可是準備了很多話要說的…… 追進去嗎? 沒理由??! 少年原地站了半晌,也沒想出追進去的說辭,只得開門進了院。 不由覺得,更加的不開心了…… 飯后,江櫻和宋春風宋春月三人在院中說話。 說是說話,可從始至終也只有宋春風和宋春月不停嘴,而江櫻,一直仰頭看著夜空,一語不發(fā)。 宋春風和宋春月對視了一眼。 雖然江櫻的傷具體是怎么回事他們不清楚,但江櫻格外低沉的情緒,他們卻是給瞧出來了。 “櫻櫻,你要覺得想說什么,就跟我們說說,別悶在心里頭?!彼未猴L盡量放柔了聲音說道,似怕驚擾到正在出神的江櫻。 江櫻也不知是聽沒聽見,忽然就嘆了口氣。 宋春月也勸道:“你別光顧著嘆氣啊,有什么事兒你說出來——” “其實也沒什么……”江櫻略微收回了神,低聲說道。 一直注意著這院中動靜的晉起,不自覺的就放輕了呼吸,想聽她接下來怎么說。 方才那聲嘆氣,聽起來包含了太多情緒。 結(jié)果,就聽那道帶著些許惋惜的少女聲音隔著一堵院墻傳了過來。 她說:“就是忽然想吃烤鹿腿了。” 晉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也沒有猶豫,轉(zhuǎn)身回了屋內(nèi)。 月光之下,宋家兄妹望著少女臉上淡淡的惆悵,呆若兩只木雞。 次日早,朝陽初起,東方霞光萬丈。 縱然不用去上工,但江櫻還是按時起了床。 倒不是她多勤快自律,而是不吃早飯肚子會抗議。 今日莊氏起的格外早,待江櫻用一只手笨拙的完成了洗漱之后,莊氏已將早飯擺上了飯桌。 一籠熱騰騰的包子,兩碟小菜,和一鍋蠶豆小米粥。 江櫻吃下一個包子,拿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熱乎的蠶豆粥。 這個時候,莊氏說話了。 “櫻姐兒,依照我看,那韓家……咱不去了罷?”經(jīng)過昨晚的思考,莊氏覺得韓家雖好,但卻也是危險重重,特別是櫻姐兒要跟一只老虎呆在一塊,隨時都有受傷的可能,這份差事不是要人命嗎? 誰愛做就去做,反正不能讓櫻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