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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的事情。 在議親的時候拿出來說一說,都是一樁足夠讓女方硬氣起來的資本。 李氏也因此可以確定,王婆子既然心知這一點,定然就不可能把什么阿貓阿狗都往她們這兒塞,這個周家二郎,想必不會差到哪里去。 宋春月總算是過了那股子臉紅的勁兒,逐漸恢復(fù)了正常的神色。 “是啊,多虧了櫻櫻……”宋春月的眼睛亮亮的,笑成了月牙兒。 “所以咱們一定要知恩圖報,日后如果你嬸子和櫻櫻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一定不能推辭?!崩钍峡粗畠赫f道。 “那是自然。”宋春月笑著說道:“就算是沒這件事兒,櫻櫻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 真心待她的人,她自然也是真心相待的。 ※ 今夜的肅州城外十里處,卻不平靜。 福王大軍在城外安營扎寨已有些時日,目的就在于跟韓旭商榷‘合作事宜’。 可偏偏,韓旭不買這個賬。 若韓旭只是個刺史還且罷了,可對于韓家來說,刺史只是個名頭,他們可從沒把自己當(dāng)成過朝廷的臣子來看待過。 他們韓家,是大權(quán)在握的世家大族。 在一復(fù)一日的等待和被拒絕中,福王的耐性終于被消磨干凈了,韓旭不愿見他,肅州城門又對他緊閉,百般憤懣之下,福王決意今晚撤軍繞過肅州城,繼續(xù)趕往連城—— 可剛一拔營,就見肅州城內(nèi)涌現(xiàn)了無數(shù)點點火光。 福王直覺不妙,待反應(yīng)過來之時,已被來勢洶洶的韓家大軍團團圍住了去路—— 福王大驚,這才知道韓旭不光無意與他聯(lián)盟,更有著要誅滅他的心思! 但他明白的太晚了。 在此之前,他如何也沒有想到,向來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旁觀者的姿態(tài),或是暗下推波助瀾定天下大勢、從不屑親自動手染指藩王之爭的韓家,竟會出兵誅殺藩王! 怎么會呢…… 為什么會這樣? 福王在被一劍封喉轟然倒地之后,望著頭頂上的浩瀚夜空,忽然意識到,這天下,這回是真的要亂了…… 福王身死,兵士們?nèi)糊垷o首,再加上對韓家深深的畏懼,紛紛繳械投降。 肅州城外,一片片綿延不絕的火光,似乎成了暗紅的顏色。 077:粗暴的邀請方式 20151291012123197 夜涼如水,彎月高懸。 這本該是分外靜謐美好的一幕,但江櫻卻無心欣賞。 江櫻覺得她自個兒真是有夠倒霉的。 她不過是半夜出來如個廁,忽然聽到門外有動靜,好奇的推開門開了一眼。 結(jié)果,就被對方拿出一把劍架在了脖子上…… 江櫻含淚決定,以后晚上再也不開門了! “給我治傷——”對方顫抖著聲音說道,顯然是傷的不輕,拿劍的手都在不停的晃動著。 江櫻嚇得不行,生怕他手上一個不穩(wěn),自己的小命兒就玩完了。 須臾,就聽這貨牙關(guān)打顫地說道:“不,不好意思,我……不會治傷……” 她是真的不會! 她的穿越分類是吃貨型,不是醫(yī)女型啊…… “什么……”對方深深的震驚了,不敢相信有人在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不是嚇得趕忙想辦法,或是求饒,而是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告訴他……她不會治傷? 還,還不好意思?! 這種略帶歉意的用詞,用在這種生命攸關(guān)之際,真的合適嗎! 氣血上涌,男人手中利劍一抖,整個人忽然朝后仰倒了下去,發(fā)出噗通一聲巨響。 江櫻驚異了片刻之后,顫顫的喊出一句——“救命!” 莊氏睡的極沉,根本沒有聽到江櫻這句因為恐懼而分外低弱的叫喊。 然而片刻之后,隔壁的院門卻被嘭的一聲推開了。 江櫻略顯僵硬的轉(zhuǎn)過頭去,只見是晉起走了過來,或許因為起身匆忙的緣故,只披了一件外袍。 “怎么了?”晉起一面走近一面問道,眼底有幾分緊張之色。 月光下,見江櫻這副因為驚嚇而顯得分外呆滯的面龐,晉起開始懷疑這貨是不是在夢游。 江櫻伸手指了指地上,表情有些無措的模樣。 晉起這才看見地上橫躺著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男子—— 再見到他手邊閃著寒光的劍,晉起目光一緊。 怪不得她這么害怕…… “別怕,沒事的?!睍x起半蹲下身子探了探男子的氣息。 “人,不是我殺的……”江櫻解釋道。 晉起檢查男子傷勢的手忽然一頓。 原來她怕的不是對方傷害她,而是……怕被誤認為殺人兇手! “我知道。”晉起默默嘆了口氣——經(jīng)過這么多的事情,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跟尋常人不一樣了,為什么還要執(zhí)意拿正常的眼光去衡量她呢? “你怎么知道……”江櫻下意識地問道。 晉起抬頭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沒有這個本事?!?/br> 江櫻不由地沉默了。 這時,晉起已經(jīng)將地上的黑衣男子扶了起來。 “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回去睡覺吧。” 晉起說罷,頭也不回的扶著昏迷中的男子進了院中。 江櫻看著晉起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再一次對他改觀了。 原來晉起是這么一個樂意助人的少年。 雖然見死不救有些不地道,但比起大半夜的收留一個身受重傷且身份不明,又極具威脅力的陌生人,她相信更多的人會選擇前者吧? 江櫻懷著對晉起的敬佩之心,拴好大門,余驚未了的回了房去。 被江櫻認為熱心助人的晉起,此刻正望著面前重傷昏迷的男子出神。 沒錯,這人就是宋元駒無疑。 他記得很清楚,前一世,他在攻打廬陽之時,就因為是此人駐守,他才會久攻不下。 雖為敵方,但數(shù)次交手,他對宋元駒是存了幾分欣賞之意的。 此人行事雖然疏狂,但卻重情重義,足智多謀。 前世的福王跟這一世一樣,為韓家所滅,福王手下軍士多已降服,但被任命為左先鋒的宋元駒卻趁亂逃了出來,后來輾轉(zhuǎn)保住一條命為濟王所救,為了報恩,便投靠到了濟王麾下。 可但這一世……竟然是自己救了他。 而且,又是因為她的緣故。 晉起忽然就想到,那本自己前世求而不得的甄之遠手札,也是由她送到了自己手里。 這種感覺……當(dāng)真奇妙。 ※ 或許是因為半夜里吹了風(fēng)受了驚的緣故,次日早,江櫻便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頭昏鼻塞,像是傷風(fēng)的預(yù)兆。 頂著不適去了韓府的江櫻,恰巧被韓呈機給撞見了,聽她說話時朦朧的鼻音,韓呈機皺了皺眉,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