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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其量算個車載音樂合輯。吳清歌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么心態(tài),把那張專輯往旁邊一推,然后拉著顧錦年的胳膊就要離開。他太清楚顧錦年了。剛才他盯著那張專輯時眼神里那種近乎狂熱的迷戀,好像他心中沉寂的夢想又燃燒起來。噼里啪啦在心底發(fā)出爆裂的聲響。顧錦年這次卻沒再順著吳清歌的意思,他甩開吳清歌的手,推著購物車往收銀臺走。吳清歌跟在后面看他飛快付了錢,連回頭看一眼都吝嗇,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又顧念著這是公共場合,只好生生忍下心頭火。顧錦年走路帶風(fēng),和吳清歌坐電梯很快到地下停車場。瑪莎拉蒂還在原處停著,吳清歌不情不愿地鉆進副駕駛,車門砰地一下關(guān)上,他雙手抱胸,言語之間聽起來像無理取鬧:“顧錦年你發(fā)什么瘋?”“我發(fā)瘋?”顧錦年勾勾嘴角笑得冷漠,“你明明知道那意味著什么?!?/br>“是啊,你的音樂,你的夢想!”吳清歌想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很歇斯底里,任何人發(fā)起火來都是一個樣子,“那我呢?你根本沒把我當回事!”“你能不能別總是拿自己來要挾我?”顧錦年眸光里盡是不耐煩,“和你在一起這么久,你要什么我都盡其所能給你,你哭我逗你笑,你不想見吳盛延我來擋,你一個星期不聯(lián)系我也好我當作是我們彼此的自由,吳清歌,你現(xiàn)在要我放棄我的音樂?什么我都能遷就你,可是我的夢想唯獨不能!”你要什么我都遷就你,可是唯獨夢想不能。“原來你把那些當做是遷就嗎?施舍一樣的愛情,我寧愿不要。你也知道我是這樣的人,顧錦年,我們干脆別再這樣彼此折磨!”顧錦年的吻就猝不及防地貼上來。不同于往常,這次帶了點侵略性的霸道,他的舌尖越發(fā)深入,強烈的占有欲連著他的荷爾蒙一起,讓吳清歌快要窒息。顧錦年好不容易松開,吳清歌眸子里全是瀲滟波光,他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抓著顧錦年的衣襟有些脫力:“你別離開我…”“不離開,我不離開你?!鳖欏\年又吻下來,一只手不安分地從吳清歌的衣服下擺里伸進去,還沒來得及進一步攻城略地,吳清歌抓住他的手一把阻止了他:“我不想…別在這里……”吳清歌偏過頭,尖俏的下巴貼緊顧錦年的嘴唇:“太累了…我想在床上做…”顧錦年一點一點地松了勁。他車鑰匙一擰,踩下油門的動作又快又迫不及待。忘了是怎么油門踩到底找到最近的酒店,又是怎么把錢和身份證扔在前臺連零錢都來不及拿,焦灼地把房卡終于插到門把處的識別系統(tǒng)。最后一道煙花炸響在眼前的時候,吳清歌的眼淚一滴一滴源源不斷地滴落下來。身上黏黏糊糊的,神智卻清醒無比。顧錦年在身旁,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劇烈地喘.息著。吳清歌垂眸:“你剛才答應(yīng)我,你不離開?!?/br>顧錦年愣了一下,眸光里一剎那有過慌亂,又很快消失了。他笑,“我不食言?!?/br>誰說過,makelove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作者有話要說: …心力交瘁希望能發(fā)出去/揮揮☆、十一.凌晨一點的夜晚被黑暗層層包裹,干凈得不染雜碎。偶爾有星辰碎裂明亮,站在外面看居民樓里亮著燈的只還有零星幾盞。顧錦年上樓跺亮了聲控?zé)?,昏暗的黃色燈光在深更半夜有點嚇人。甚至有點好笑地想這樣的氣氛應(yīng)該很適合講鬼故事。沒離家之前是很膽小的,不過出來混日子這么長時間,那點恐懼早就被現(xiàn)實磨沒了。拿鑰匙開了家門,不算大的屋子里吳清歌坐在地上靠床,抱著筆記本睡著了。顧錦年拉亮燈,半張臉隱藏在陰影下看不清眸光。他抽走吳清歌懷里的筆記本,屏幕一片漆黑,應(yīng)該是待機中。他在觸控板上劃拉幾下關(guān)了機,扣上屏幕隨手放在桌子上。再回頭看向吳清歌的臉,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一個公主抱把他埋在自己的臂彎里,吳清歌卻在這時醒了:“你才回來啊。”顧錦年頓了頓,聲音里帶著疲憊,“睡覺吧?!?/br>“顧錦年你這都幾次了?!眳乔甯柩凵竦臏囟群鋈焕湎聛?,“你到底在忙什么?還是有不可告人的事甚至連我也瞞著?”“睡覺吧。”顧錦年只是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可能是吳清歌的錯覺,他覺得他眼下的陰影深了幾分。“你把話說清楚。”吳清歌咄咄逼人,“L運作良好,你好像并不缺錢吧?我雖然在這里住,可每個月吳盛延都會打錢給我。顧錦年,你有事瞞著我。每個夜晚為什么我都要等你這么久?”“我覺得…我們彼此應(yīng)該有些個人的空間。清歌,凌晨了,睡覺吧。”“到底是什么事甚至你都不告訴我?”“你不要無理取鬧。”“裝什么呢顧錦年,你是不是瓊瑤劇看多了!你當初的諾言現(xiàn)在都他媽化成煙灰吹散了吧!我無理取鬧?真是好笑的要命。”顧錦年湊過頭去想吻住他下面的話,往常吳清歌總是很吃這一套。只是這次在兩個人距離不到一厘米的時候,他推開了顧錦年的臉。吳清歌看他湊過來本就已經(jīng)心軟,只是忽然變了臉色,“你他媽離我遠點?!?/br>“吳清歌,你什么時候變了?!鳖欏\年還是那種波瀾不驚的語氣,聽起來更讓人火大。鼻尖竄進來的脂粉氣息卻讓人皺了眉,香氣縈繞許久不散,“離我遠點,你身上有艷俗的香水味?!?/br>真是讓人倦怠的愛情。隨著吳清歌聲音落下,氣氛又歸于寂靜,顧錦年甚至沒有開口解釋。吳清歌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一腔熱血真心逐漸冷卻的模樣,他把自己重重摔在身后的床上,聲音柔軟了幾分,“…不是那樣,對不對?!?/br>“不是我想的那樣,對不對,顧錦年。”吳清歌閉上眼,似乎感覺到了眼淚滑落下來的觸感。這是三天里第二次和他吵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那段磨合期終于到來,還是兩個人的性格本就棱角分明不適合相處。他是個驕傲的人,從來不會輕易低頭認錯,哪怕是班主任拿著棍子的訓(xùn)斥。偏偏顧錦年也是這樣,如果對方不是吳清歌,他又怎么會肯和他這樣迂回。他身上的香水味,細嗅并不算太香艷,也不像女士款的味道。反倒清清爽爽,干凈得像是個男生,但濃烈的味道好像昭示著兩人關(guān)系的不簡單。長久的安靜里吳清歌想,只要他解釋就好,他只要開口解釋,無論理由什么,他都信了。偏偏沒有。他吳清歌終于也變得疑神弄鬼,像女人一樣瞅到任何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