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子,狠狠敲在劉世寬背上。那個畫面定格在駱仲晏腦海里,很陰暗地,讓他心里好受了許多。 “什么也別說了,這是我應得的?!?/br> 一個男人一輩子,總要栽幾次跟頭。沒跟頭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鮑勃迪倫說得好,一個男人要經(jīng)歷多少次路過,才能被稱為男人?駱仲晏路過葉子這個女人,路過幸福,也路過痛苦,然后,和那段時光告別。 只是,讓人把自己痛揍一頓,這告別太有儀式感。 雨過云開,陽光透進來,照在駱仲晏胸口的紗布上。他啞聲開口道:“李舒心,你知道么?葉子打小是個孤兒。” “孤兒”這個詞太扎心,李舒心聽得心頭一慟。 “她嫁了人,跟沒嫁一樣,只身在A市,我一直想給她一個小窩??倱乃圆缓盟缓?,過年怕她冷清,除夕夜跟她一起守歲……” “除夕夜?”李舒心聽差了重點。 沒錯,就是那個除夕夜。除夕夜的納帕谷6號,像個溫馨融樂的大家庭,原來全是為了葉子。 卻害李舒心掉進坑里。 比把娃送錯人家更加坑人的,是混蛋突然柔軟下來的樣子。 美女都愛混蛋真不是瞎說的。 聽駱仲晏娓娓說著葉子,李舒心卻受了蠱惑……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求評求花花。。。。 ☆、第二十一章 卻意 原來他也會愛人至深,他流血的胸腔里脖脖跳動的,不只是個熱騰騰的器官,還是一個男人的愛和擔當。 眼圈微紅,疼痛入心。李舒心兵荒馬亂地上前抱住他的頭:“別說了,你別說了!” 嘶……特么差點疼死! 駱仲晏李舒心的擁抱搞得有點疼,還有點懵。 這時燕磊走進來,在邊上咳一聲:“放心,他腦袋沒問題。除胸口以外是軟組織挫傷,幾天就能出院?!?/br> “趙墨呢?”李舒心回頭問。 “下樓開車去了?!?/br> 李舒心放開□□的腦袋,撒腿跑出去。 燕磊朝駱仲晏攤手,怎么個意思,趙墨要走,李舒心還非得去十里相送? 燕磊開口了,專業(yè)插刀:“哎喲我去,怎么看,都覺得李舒心跟趙墨有那么一腿兩腿?” 駱仲晏輕笑了聲,睨著燕磊:“你是想挑拔我跟趙墨,還是跟李舒心?” 太陽底下,趙墨蹙眉,看著司機把車開過來。 “等等!趙墨你等一下!”李舒心叫著。 趙墨回頭,只看見李舒心抱著孩子向他跑來,孩子的小白腿在她胸前一甩一蕩。 像夢里的景像。 “舒心?”趙墨墨鏡底下的嘴唇性感一笑。 “我想知道,駱仲晏跟葉子到底怎么開始的?!崩钍嫘臍獯跤?。 趙墨臉上溫文的笑就凝了。 哦,千軍萬馬地追過來,就為了打聽駱仲晏?那駱仲晏安靜的躺著,為什么不直接問?面對他難為情,面對自己就坦然開口? 反正也沒什么好話。 大學剛畢業(yè),駱仲晏就得到了父親給的一筆啟動資金。本意是要他創(chuàng)業(yè),可是駱仲晏,竟然拿這筆錢開了家酒吧,把他小時候在鄉(xiāng)下的玩伴胖頭和大炮都弄來了,還在酒吧里跟葉子那個女人鬼混。 他父親駱世勛盛怒之下,找人把駱仲晏的酒吧砸了。 李舒心明白了,所以駱仲晏就破罐子破摔。 不回家,天天立志氣死他爸。 …… 駱仲晏出院以后在家養(yǎng)傷,李舒心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喂,內(nèi)褲不用你洗!” 那誰洗,徐姐么?李舒心紅著臉把衣服拿了出去。 除了擦身體這活兒她不好意思干,別的活兒都攬了過來。趙墨說李舒心干活不惜力,這個沒假,她有空的時候,連大家公用的院子都給打掃。 所以李舒心在這個胡同沒住幾天,就跟隔壁的王大媽熟悉了。 王大媽是居委會的,正應了“好女一身膘”,人胖墩墩的,臉笑瞇瞇的。她知道李舒心將將二十歲兒,替人帶孩子,還伺候一個癱子,真是菩薩心腸。那癱子年紀輕輕兒,以前也住這院兒里,挺帥挺高一小伙子,突然就不能自理了,連內(nèi)褲都得別人洗,嘖嘖。 為年輕保姆不值,今天過來竄門兒,王大媽就跟李舒心提起一位青年才俊朱先生。 “哎呀這個朱譯秋,人品是一等一的,相貌沒得挑,事業(yè)有成,家里頭什么也不缺,就缺個女主人……”王大媽話說半截打住了,眼睛直瞅著李舒心。 駱仲晏躺在里屋的床上玩手機,就聽見了這一句。傷口突然就癢起來,太癢了,臥槽真難受! 他騰一下翻身起床。 cao,一個鬧離婚的女人,特么還沒離呢,就這么吃香? 不是好事情,真不是好事情,隔壁住著老王,真讓人犯忌諱! 駱仲晏翻身起床,嚯地拉開臥室門。 駱仲晏屬于身材高大修長型的,他穿條灰色長褲靠在門邊,裸著的上身除了纏紗布的地方,肌rou賁張,戰(zhàn)神似的。英俊凌厲的臉上,眼尾狹長,眉目間很是兇悍,殺傷力爆表。 媽呀,癱子站起來了! 王大媽嚇得不能好好聊天了,拉起李舒心的手,直叨叨要她送自己回去。 駱仲晏冷笑一聲,懶洋洋朝廚房走,叼起一角餅,拎上一杯牛奶。 天兒太熱了,打開冰箱想拿根冰棍兒。抽屜拉開,白霜裊裊,定睛看了,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盒子的小冰疙瘩。保鮮袋兒裝著的,一個個乳白色,跟冰棒似的! 靠,是李舒心的奶! 駱仲晏“嘭”一聲關(guān)上冰箱門,心怦怦跳,背靠在門上喘氣,像做了壞事兒似的。 冰棍不敢吃了,沖個涼水澡比較實在。一想到那乳白色的東西,渾身就脹就硬,身上那不想安分的物件就想入非非。 拿冰涼的水把自己澆了個透,駱仲晏總算把自己從禽獸冷卻成人,找回點理智。 不一會兒李舒心回來了,進屋擰了瓶水喝,抬眼就看見駱仲晏從浴室出來,掛著水珠,胸前的紗布濕了,還透著血紅。 “干嘛了,怎么了?”李舒心驚道。 醫(yī)生再三囑咐拆線之前不能洗澡沖涼,這人怎么回事,咋這么不省心? 可是駱仲晏不答,表情還有點陰,順手拿了她剛擰開的礦泉水,往自己嘴里猛灌。 李舒心急忙叫:“那是我喝過的!” 駱仲晏卻面帶鄙夷地瞥她一眼:“一口水而已,干嘛這么小氣?” “你才小氣?!崩钍嫘牡哪樇t撲撲的,她氣咻咻,“你嚇唬王阿姨干嘛?你剛剛那眼神要吃人?!?/br> “她給你介紹對像干什么,你老公不還沒簽字呢嗎?” “關(guān)你什么事?” 駱仲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