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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門一轟,駛上了去醫(yī)院的路。 見鬼!偌大一家醫(yī)院,夜間沒有乳腺急診! 駱仲晏拖著迷迷糊糊的李舒心亂轉(zhuǎn),好容易找到外科急診室。 然后,值班醫(yī)生還是公的。 “沒有女大夫?”駱仲晏橫挑眉豎挑眼。 “哪兒不舒服???”帥哥醫(yī)師推推眼鏡。 急性乳腺炎,你說哪兒不舒服!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呃,幸好這是西醫(yī)。 “在家里給揉過嗎?”帥哥醫(yī)師詢問家屬。 駱仲晏半晌明白是在問自己,不耐煩地盯著那副眼鏡:“揉過?你什么意思?” 帥哥醫(yī)師覺得對方戾氣太重,問話聲兒都萎了:“沒別的意思,我能摸一下么?” 西醫(yī)還要摸?摸摸摸,摸你自己家的去! 心里頭咬牙切齒,駱仲晏卻是強(qiáng)壓了英俊凌厲的眉目,面無表情:“行。你快點(diǎn)啊?!?/br> 醫(yī)生如蒙大赦,急撩李舒心衣服,卻忽聽得一聲:“等等!” 嚇得手一抖,醫(yī)生回頭看著他。 “你急什么?”駱仲晏一手插兜慢悠悠朝門口走,“等我先出去?!?/br> 駱仲晏把門關(guān)得威風(fēng)八面,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領(lǐng)地意識不要太明顯。 …… 雖然燒迷糊了,可李舒心知道駱仲晏抱她上車,還不忘給她身上裹一條毛毯。 李舒心感覺很清晰,心里有一種叫感激的東西在涌動。迷蒙中天空布滿星星,像噩夢來臨之前的天空那么澄澈。 夢里,駱仲晏的臉居然就飄在眼前,那么清晰,清晰得李舒心直想朝他笑。 夢外,駱仲晏就坐在床邊,拿手試?yán)钍嫘牡念~溫,要不就是捉著她的手腕測心率,也不避諱給她扎吊針的護(hù)士。 老護(hù)士一邊忙活一邊數(shù)落:“這床是急性乳腺炎啊,這么嚴(yán)重,你這個老公怎么當(dāng)?shù)?,到這時候才來?” 駱仲晏懶得爭辯,伸直了長腿靠在椅背上,折騰一宿,被念叨得有點(diǎn)昏昏欲睡。 看這男人英俊肆意的樣子,年輕護(hù)士的臉都羞紅了。 “找個通乳師來揉揉,讓你老婆忍著點(diǎn)疼,總比刀切了胸強(qiáng)??!兩天后如果繼續(xù)堵塞,要動刀引流的!” 說音未落,一口氣來了兩位通乳師,還都是業(yè)內(nèi)知名的。駱仲晏為了小淵淵的糧倉,也是蠻拼的。 見年輕護(hù)士仍羞覷著人家老公,老護(hù)士嗔道:“別礙事了,趕緊走,這兒有蜜呀?粘乎半天了!” 走到門口了,卻聽見老護(hù)士教育小護(hù)士:“活都讓我干了,你干啥了?就興你看帥哥,我呢?帥哥要看一起看,哪能便宜都讓你占了……” 漸走漸遠(yuǎn)。 哎。 動刀引流是怎么回事?在那個地方剌一條口子,讓奶水流出來? 嘖。 駱仲晏閉上眼睛。完全不能想,養(yǎng)個孩子,比酒鬼鬧事還糟心。 要說,李舒心真乃不死小強(qiáng),打完點(diǎn)滴燒就退了。 通乳師來了兩回,揉她胸前那兩個硬石頭塊。李舒心忍得,疼死也不吭聲。通乳師就喜歡這樣的病人,幾下子就給揉通了。 通乳師出了病房,駱仲晏才走進(jìn)來,只看見李舒心滿臉是淚。 “疼的?” “給張紙巾……”李舒心扯了扯病號服,遮住羞處。 “明天還有一次,扛得住嗎?” 為了小淵淵,李舒心有什么事是扛不住的? 看李舒心睫毛微顫,睡得深沉,估計剛才是真疼狠了。 也難怪,通乳師的力道都大,上手硬揉啊。隔壁病房痛叫聲慘絕人寰,聽得駱仲晏眉頭緊皺。 年紀(jì)輕輕一個奶媽,掙這份錢,受的辛苦值不回票價。 可駱仲晏總覺得,李舒心不全是為了那點(diǎn)工錢。一定有更大的痛苦沉在她心里,在大痛面前,這些小痛,不值一提。 趙墨聽徐姐說李舒心病了,下了飛機(jī)直奔醫(yī)院,趕到乳腺科病房時,只看見一個酷裂蒼穹帥到無邊的男人坐在床前,表情嚴(yán)肅認(rèn)真,手里研究著一個…… 呃,吸奶器? “我出一趟差,回來就這副殘局?你怎么搞的,仲晏?” “不是我搞的,是她自己腫的,知道嗎?”駱仲晏也不理人,把手掌緊貼在吸奶器的喇叭口上,試了試力道。 嗯,吸力蠻大的。駱仲晏心跳騰騰,手癢癢,好想實cao一下,以觀后效。 “通知她老公了嗎?”趙墨問。 “她老公?”駱仲晏繼續(xù)擺弄著手里的東西,“通知他干什么?” 趙墨扶額,問:“那如果要開刀引流呢?誰來給她簽字?” 這男人話太多了。駱仲晏正式抬起頭來,咬牙切齒:“趙墨,沒想到你懂這么多?!?/br> 趙墨笑:“是,但我不過是踩在你這個奶爸的肩膀上……” “別介,你趙墨沉,小心給我踩出肩周炎來了?!瘪樦訇烫执链邻w墨的腹腔,“把心放肚子里。有我在,出了什么問題我負(fù)責(zé)。” …… 李舒心醒來的時候,只見兩個男人守在床邊。 醫(yī)院床位緊張,李舒心就想出院。她其實是擔(dān)心那點(diǎn)住院費(fèi),駱仲晏是個東拆西借的主兒,她自己更出不起高得嚇?biāo)廊说馁M(fèi)用。 “錢的事兒別愁?!瘪樦訇陶f,“我賣了一邊兒腎,足夠了?!?/br> 見李舒心一驚,駱仲晏大笑起來。 他笑罷撩起衣服:“真的真的,來,摸一下?!?/br> 大手抓著她的小手去觸他下腹處那條傷疤。 肌rou嶙峋,好像還摸到了毛發(fā),李舒心指頭觸了高壓電,驚得一下甩開。 流氓! 真是,真是……壞小子!李舒心羞憤至極,傷口這么老了,鬼知道是什么時候弄的,逗她好玩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頭疼有一陣子了,謝謝大家的各種惦記,現(xiàn)在好了,滿血復(fù)活,哈哈。。。 ☆、第十五章 咱們嬰兒直腸子 他這不是善意的逗弄,是認(rèn)真的輕薄! 趙墨在一邊,拿駱仲晏無可奈何,笑了笑探過身問:“舒心,別擔(dān)心錢好不好?你怎么樣了?” 李舒心的臉毫無血色,眼眶卻熱熱的,她何德何能,自己的過錯發(fā)了炎,竟讓雇主牽腸掛肚? 雇主趙墨,簡直是天下好男人的范本。 不像某些人……哼,太壞。 心上感動,嘴里不矯情,李舒心只答:“我好了,明天就能出院。” 于是今晚,兩個男人為是誰留下來守夜?fàn)幜税胩?。自古秀才斗不過兵,趙墨被攆回家去了,帶著一身仆仆風(fēng)塵。 李舒心半夜里漲奶,爬起床來,鬼鬼祟祟的,生怕吵醒了守在沙發(fā)上的駱仲晏。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對方還是個血?dú)夥絼偟哪腥?,撩起胸脯吸奶,?dāng)然要避著點(diǎn)兒。 吸奶器里奶水滴滴答答,李舒心擠啊擠,通暢的感覺真是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