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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來說,五年后還記得自己,自己似乎是應(yīng)該感激涕零慶幸三生有幸了。 商溱溱又說:“在澳洲呆了五年再回到香港竟已經(jīng)不習(xí)慣。也不知道香港為什么總有那么多人?!?/br> 勖存姿臉上掛著成功人士一貫虛偽的表情:“香港遍地是黃金,每天都有魚蛋仔變身億萬大佬的傳奇發(fā)生?!?/br> “還有灰姑娘找到多金王子的故事。”商溱溱不甘示弱,半是感慨半是諷刺。 勖存姿笑而不語。 商溱溱忽然道:“存姿,我想去工作?!?/br> 勖存姿皺了皺眉頭:“中環(huán)寫字樓的白領(lǐng)一個月賺的錢還買不起你身上穿著的這件浴袍?!?/br> 商溱溱自嘲:“有體貼多金的勖先生為我準(zhǔn)備了一輩子都穿不完的浴袍,我還在乎那個?” “那你為什么……” “人要工作和人要吃飯睡覺一樣,都是生存的本能需求?!?/br> “香港有那么多的闊太太都沒有這種需求。” “可我不是闊太太?!?/br> 商溱溱平靜地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沉默了。突然,窗外狂風(fēng)大作,臥室里那昏黃的燈光瞬間熄滅,屋內(nèi)陷入一片灰暗之中。窗外,整座城市仿佛都睡了。 “shit!”勖存姿低聲罵了一句。 “看,”商溱溱卻是笑了,“這世上也有金錢買不到的東西,在大自然面前人就像一只孤苦無依的大雁。” 話音剛落,室內(nèi)卻又是一片昏黃,來電了。 “你錯了,溱溱?!臂么孀寺冻鰟倮叩男θ?,“金錢雖然不能保證一切,但它至少能保證在停電后電力公司最先把電送給誰?!?/br> 商溱溱賭氣地盯著他,他卻露出寬容的笑容:“溱溱,聽我的話,不要去工作,你想要的我都給你?!?/br> 商溱溱氣急敗壞道:“如果我偏不呢?” 勖存姿收起笑容:“迄今為止,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在我面前說‘不’字的,希望你也不要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br> *** 商溱溱偏偏是勇于做第一個吃螃蟹的那種人。 隨意投出幾份簡歷以后,她接到了第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很年輕也很好聽:“請問是商溱溱商小姐嗎?” “我是?!?/br> “我是A公司的,我們收到了你的簡歷,對你很感興趣,請問你能抽空來我們公司一趟嗎……” 從未穿過如此正規(guī)的職業(yè)套裝,商溱溱總覺得有人在偷偷看自己,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低頭做著自己的事,一切都顯得很正常。 或許是錯覺吧。商溱溱繼續(xù)低頭看著手中的資料,上面是A公司的介紹。想要進(jìn)入這家公司,總不能連這公司具體是做什么的都不懂吧?雖然當(dāng)初這些簡歷都是她隨手投遞的。 “那個……你的套裝可是香奈兒最新款的?”有細(xì)細(xì)的女孩子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商溱溱低頭看了一眼隨手從衣柜里頭拿的黃色套裝,看向那個面容尚稚嫩、明顯是大學(xué)畢業(yè)生的女孩子,語氣溫柔:“嗯。”她一直弄不清什么名牌奢侈品,有什么就用什么。 “哇!”女孩子小聲的感嘆,“這套衣服好貴的吧?” 商溱溱不該怎么回答她,只好笑笑。 女孩子顯然是個自來熟,她又湊近了商溱溱,問道:“你也是來面試A公司的?” 商溱溱點頭。 “你看起來就像是優(yōu)秀的女人,一定能成功的。”女孩子喋喋不休,“像我就懸了……” 商溱溱不免驚愕:優(yōu)秀還能光靠rou眼就能看得出來?果然人靠衣裝,如果今天的自己像這個女孩子一樣穿著一身廉價的套裝,恐怕沒有人會說自己優(yōu)秀。 面試官出來了,是一個年輕男人。他環(huán)視了一眼眾人,開始宣布面試次序。 商溱溱進(jìn)去的時候已接近午餐時間,里頭一個中年面試官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急急地問了她幾個問題就想讓她離開。而那個年輕的面試官卻忽然問她:“商小姐,你的簡歷上說你原在港大學(xué)中文,為何后來又到墨爾本大學(xué)學(xué)經(jīng)濟(jì)?據(jù)我所知,學(xué)中文的人……原諒我用這個詞:自命清高” 商溱溱絲毫不慌亂,她笑道:“宋先生真是說笑了,自命清高者不過是假清高,這世界上沒有人看不起金錢,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說他不愛錢,那么他不是不缺錢就是假清高?!?/br> 宋先生也笑了:“從商小姐的穿著打扮來看,你定是屬于前一種。既然這樣,你為什么會選擇來我們公司工作?直白點說,我們能提供的月薪是萬萬買不起你手里的包的?!?/br> 居然是和勖存姿說了相似的話,商溱溱有點想笑又有點悲哀: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人人都在談錢,卻沒有人肯留出一點時間來談愛情。 ☆、第11章 喜寶(10) 商溱溱到底還是被錄用了,也不知是因為她那身昂貴的香奈兒套裝還是她并不算難看的簡歷。 一周五天,每□□九晚五的生活,不管是女大學(xué)生岑鈺還是現(xiàn)在的商溱溱都是沒有經(jīng)歷過的。 雖然說工作的確有些累,但商溱溱的心情明顯好了起來,她頭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能夠自由的上下班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然而她早該想到,幸福總是短暫的。 這天下班,走出寫字樓,她看到大樓前一個顯眼的位置停著的那輛黑色的賓利,她知道自己明天大概是沒機(jī)會再出現(xiàn)在這座寫字樓里了。 車窗被搖下,勖存姿那雙看不出喜怒的眼睛盯著她看。她后背一涼,好像被野獸盯上的獵物。 “Kelly”宋浩然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你怎么了?” 商溱溱有些慌亂:“沒什么,我忽然想起來我有東西落在了公司,我回去拿?!?/br> 幾乎是落荒而逃。 估摸著公司的人都走光了,商溱溱才磨磨蹭蹭下樓來,果然,那輛賓利還停在原地。 她深吸一口氣,正想打開車門,門卻從里面被打開了。 商溱溱和勖存姿并排坐在后座上,車廂內(nèi)很沉默,靜得司機(jī)連大氣也不敢出。 商溱溱終于受不了了:“存姿,你說話。” 勖存姿冷笑道:“你要我說什么?反正我說的話你從來不記在心里,我說了又有什么用?” 商溱溱說:“存姿你聽我說,我雖然是你的女人,可我也是一個自由的人,一個有工作權(quán)利的人,你不能干涉我勞動的自由?!?/br> “你的權(quán)利和義務(wù)就是服侍好我!”勖存姿忽然發(fā)怒,“不知你可還記得,從來都沒有女人敢公然反對我說的話?” 商溱溱也火了:“勖存姿,我商溱溱是人,不是你掌中的玩物,如果你想找一個聽話的情|婦,那就另請高明!” 兩人對視著,誰也不肯想讓。 半晌,勖存姿冷笑道:“商溱溱,我告訴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