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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看窗外的風(fēng)景,聽著這話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倒是魏晨書很快接上了話:“他有起床氣,還沒醒呢,袁哥你讓他緩緩?!?/br>起床氣?沒醒?也不知道是誰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把他當人形鬧鐘使。楚天陽勾著嘴唇笑,跟著“嗯”了一聲。基本沒人對楚天陽的話少提意見,尤其是熟知他的人。話少卻不失真誠,為人處事穩(wěn)妥甚至果敢,他不過就是把說話上的技能點加在了其他方面,而在那些優(yōu)點的襯托下,他的話少也顯得十分帥氣,個性十足起來。但是魏晨書身邊的人,大概是習(xí)慣了魏晨書的好脾氣,能接的梗一個不落,不會讓對方聊天不舒服,理所應(yīng)當就認為,他的好朋友也會是這種風(fēng)格。魏晨書想,早晚得讓自己的朋友都熟悉楚天陽的作風(fēng)才好。萬幸袁策也是點到即止,沒再往下說教“多溝通多交流”,不然就尷尬了。早餐店很快到了。楚天陽開口問袁策想吃什么,問完就去排隊,魏晨書把袁策領(lǐng)到位置上坐。不多時東西就買好,滿滿堆了一桌。楚天陽坐下,道:“新菜單,五谷豆?jié){,試試?”魏晨書吸了一口,感嘆:“這個也很好啊,很香?!?/br>楚天陽便把它推到了魏晨書面前,把他已經(jīng)喝了一口的豆?jié){接過來喝了。袁策在那兒敲一顆蛋,剝了半天,剝得一桌子的碎殼。魏晨書笑了,道:“袁哥,你看天陽給你表演一個剝蛋絕技?!?/br>只見楚天陽修長的手指拿著雞蛋,在桌子上輕滾了一圈,之后輕輕松松就把殼揭了下來,光亮剔透。他把蛋放碟子里,用筷子攔腰截斷,往中間蛋黃的位置倒醬油,抬頭看袁策:“試試看,挺不錯?!?/br>魏晨書在一旁豎著大拇指:“人間極品美味!”袁策笑:“有那么夸張?”也學(xué)著倒了點醬油,隨后夸張到,“醬油是那個醬油,蛋還是那個蛋,加在一起就那么好吃?”早餐的氣氛挺輕松,魏晨書原本藏在心里那點擔(dān)心也都沖淡了。吃完準備上路。上車前楚天陽突然道:“袁哥,換我開車?”袁策道:“駕照拿幾年了?”楚天陽聞言,知道對方是同意了,便坐進了駕駛位:“3年了。”袁策進了后座,道:“正好,我可以好好休息下,這幾天都沒怎么睡?!?/br>魏晨書系好安全帶,聽了這話便問:“最近怎么了?”袁策道:“娛樂圈那點八卦,組里的人加班加點在跟呢。就靠這些漲點點擊量。”魏晨書聞言點開了袁策他們公司的微信公眾號,看了眼情況,感嘆道:“他出軌?”袁策打了個哈欠:“可不是,前幾天新聞采訪還說遇到的是真愛?!?/br>魏晨書:“我倒還挺喜歡他演的戲,不過這……娛樂圈我不熟,算了。這些料是真的么?”袁策:“不知道,別的網(wǎng)上扒的。”魏晨書:“哈?”袁策:“我們沒有娛樂圈渠道資源,一、二、三手渠道都輪不上,哪寫得了這些文章,加班加點從各大網(wǎng)站、公眾號、大V東拼西湊湊出篇新的。”魏晨書:“這么做是不是不好?”袁策:“不是不好,是沒勁。這部門我爸之前留下的,硬骨頭。這幾天我們都在開會商榷新方向,再有兩個月就會撤了這部門,公司的經(jīng)營重點也會轉(zhuǎn)移。你聽過直播嗎?”魏晨書:“直播?那是什么東西?”袁策:“國外挺流行的,簡單來說就是用實時視頻的方式分享自己的生活?!?/br>魏晨書:“怎么會有人愛看別人的生活啊?這能賺錢?”袁策:“做得好是暴利。圈內(nèi)幾個大公司都在籌備中了,我們資金沒他們雄厚,但是新市場不是誰局大誰分得多,各憑本事。等平臺做好了,你們可以來幫我撐撐人氣?!?/br>魏晨書笑:“那怕把你用戶都嚇跑了?!?/br>袁策:“怎么會,顏值即正義,你就是不說話都會有人看。要是天陽也來,就是雙倍效果。”兩人又東拉西扯了一些東西,說得袁策哈欠連天準備瞇一會兒,這才住了嘴。楚天陽開口道:“還有3個小時,睡一覺?!?/br>魏晨書側(cè)過臉,看他專注開車的樣子:“你不困?”楚天陽勾了勾嘴:“困,我能睡嗎?”魏晨書笑了:“那你忍一忍?!?/br>說完拉出了前面的擋光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歪著頭睡了。袁策原本閉著的眼睛,此刻微微張開,看了看前面兩個人的背影,若有所思。一路車馬順暢,抵達的時候,三個人找了個飯店好好吃了頓午飯,便往濕地公園去。車只能開到停車場,再往里頭只得步行去露營區(qū)。三個人各跑了兩趟,才滿頭大汗地搬完東西。露營區(qū)在地勢稍高的一塊青草地,此時已經(jīng)搭了不少帳篷,紅的綠的紫的,一眼望去心曠神怡。這里不讓燒烤,沒什么油煙味,空氣清新,不少人在帳篷附近鋪了塊布,放松地野餐。三人忙活了半個多鐘頭,總算把帳篷打開,把東西都搬了進去。魏晨書早就掏出了相機掛在脖子上,這會兒先拍了不少休息照片。楚天陽正在那里喝水,高仰著頭,喉結(jié)上下吞咽。魏晨書把焦點對著他咔擦咔擦就是好幾張圖片。楚天陽湊過來:“研究用?”魏晨書笑:“我用?!?/br>楚天陽摸了摸他的頭,拿起釣魚竿和實驗用的箱子,道:“走吧,去抓晚餐?!?/br>魏晨書喊了停,進帳篷換了套防水的衣褲和鞋子,又丟了雙鞋子出來道:“換上這個再去?!?/br>袁策在旁邊看看魏晨書,再看看楚天陽。魏晨書笑,塞給他DV:“學(xué)長你負責(zé)在岸上拍就好了,你下不了水。”可不是,穿著風(fēng)衣下水,裝水草呢?到了合適的觀測地,那里已經(jīng)有了四五個學(xué)者模樣的人,各自擺弄了自己的儀器,見著這三個小年輕過來還打起了招呼:“小伙兒們,哪個學(xué)校的???”聊了會兒天,才知道這些長輩也是不同研究院過來搞研究的,還跟魏晨書分享了近日的觀測結(jié)果,告訴他哪里比較多鳥類的落腳點、有哪些罕見的鳥類、有什么注意事項,節(jié)省了魏晨書不少的時間。算是極佳的運氣了,魏晨書表示了感激,這才開始做手頭的工作。袁策被安排在定點的位置,架上DV先拍上一小時,也是剛剛那些學(xué)者指的最佳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