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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折騰不過來。想了想,他便讓車在校門的一個賓館前停了。扶好人下了車,辦理了入住后,見著沒什么人,把房卡揣兜里,一個橫打就把人抱了起來。鎖了門,剛把人放床上,魏晨書就在床上打了兩個滾,面朝下躺著抱著枕頭,呵呵直笑:“好舒服……”楚天陽趕緊把人翻了過來:“你別……躺好點,小心梗著脖子?!?/br>魏晨書像烙面一樣被翻了過來,擺了個大字,咧著嘴說:“怎么是你???你怎么回來了呀?”好了,是真的醉了。楚天陽彎腰,伸手揉了揉他的頭:“別鬧了,早點睡好不好?”魏晨書:“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楚天陽失笑:“以前喝醉了比誰都乖,哪學來的壞習慣,還耍酒瘋了?”魏晨書側(cè)過身,豎起食指放嘴邊:“噓……小聲點,讓方燕聽到,又該把她嚇哭了?!?/br>提到了人,楚天陽心里也仿佛被扯了一下:“你今天嚇哭她了?”魏晨書點點頭,委屈道:“對……她喜歡我,我沒辦法喜歡她……我就喝酒了。”這是什么邏輯!但是楚天陽這時的關(guān)注點也不在邏輯上,他眼睛都要亮了,一只手撐在魏晨書耳邊的枕頭上,問:“你不喜歡她?”魏晨書撅著嘴點頭。“為什么?她不好?”魏晨書笑了,勾了勾手指示意楚天陽靠前。帶著酒氣的氣息灑在楚天陽耳邊,濕濕地說:“不能告訴你,這是我的秘密……誰都不能說?!?/br>楚天陽覺得心臟在被一個羽毛撓動:“我也不能說?”魏晨書突然疑惑了,眨眨眼看他:“你是誰?”楚天陽差點咬到舌頭,另一手摁了摁他的鼻子,說:“我是楚天陽。”魏晨書了然地笑了,但是又接著搖搖頭:“天陽也不能說,天陽更不能說了?!?/br>一會兒像是清醒,一會兒又迷糊,也不知道是醒是醉。楚天陽嘆了口氣,問:“阿晨,你是不是恨我?”魏晨書聽了,點點頭又搖頭。他這狀態(tài),根本就沒法好好對話,興許明天一早,今晚的事他也會全忘了。楚天陽道:“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回來?”魏晨書反應(yīng)了好久,乖乖地點頭。楚天陽松開他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頰:“5年了,我過了5年沒有你的生活,我只是已經(jīng)沒辦法再容忍其他沒有你的5年而已?!?/br>他撫摸著他的臉頰,他的鼻子,他的嘴唇,聲音漸?。骸拔乙詾槟銘賽哿耍詾槟阌辛诵碌纳?,但我還是想看看你。我是故意來U大的,因為你說過這是你理想的學校。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就住在我對門,你說這是不是我們的緣分?”“我錯了,在機場我不應(yīng)該把那些話告訴你,否則就不會有這5年分離。其實你怎么氣我,怎么不理我都沒有關(guān)系,你知道嗎,這些比起過去的日子,都不足為提?!?/br>他越靠越近,眼看雙唇就要印上他的,突然一只手捂了過來,魏晨書捂著嘴,氣鼓鼓道:“你不能親我!”楚天陽此刻心跳如雷,哪管他到底是裝醉還是真醉,伸手就去掰他:“為什么?”魏晨書根本就沒有找回清醒,只是機械回道:“反正你別親……”楚天陽看了他一眼,輕輕地吻在了魏晨書的食指上。魏晨書突然不說話了,楚天陽抬頭看他,兩個人對視了好久,魏晨書伸出了手——他輕輕地拍了拍楚天陽的頭:“乖?!?/br>楚天陽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低頭準確無比地銜住了魏晨書的嘴唇。經(jīng)年修佛,只因半身在魔道。魏晨書醒來便覺得頭頂著一塊疙瘩,宿醉的頭疼尤其難忍。他捂著頭坐起來,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陌生的一看就知道是賓館的房間里。記憶斷片在自己跌跌撞撞從酒店里出來,隱約記得碰見了來接他的楚天陽。但是,之后的事再無印象了。越想越有些后怕,莫不是被人販子拐了?他找到手機,連忙撥打了楚天陽的電話,穿衣服就要出門。這時門突然開了,楚天陽手里提著早餐,一只手亮著電話屏幕。魏晨書松了口氣:“你去買早餐了啊?!?/br>楚天陽揚了揚手:“再晚點你的豆?jié){就被打完了。吃飯?!?/br>魏晨書又恢復(fù)剛起床懶散的樣子,慢吞吞挪向衛(wèi)生間:“嚇死我了,我以為我被人口販子賣了。你怎么開賓館來了?”真不記得了,得虧自己偷腥似得開心了一晚上,忐忑了一晚上。楚天陽想著有點氣,又有些想笑,緩了好久才出聲:“你喝成那樣,我實在扛不動了?!?/br>魏晨書從浴室探頭出來,比了個敬禮的姿勢:“sorry。”洗漱完吃早飯,魏晨書突然腦子連上了線:“小螃蟹呢?你放宿舍沒?”楚天陽指了指角落的瓶子:“差點落酒店了,剛剛?cè)×嘶貋??!?/br>魏晨書困惑:“怎么會落酒店,你不是先回學校了么?”楚天陽的手不明顯地頓了下:“沒,準備回去,剛好公司有事,就在附近去處理了下。正要回去,沒想到接到了你的電話?!?/br>魏晨書咬了口包子:“你比曹cao還要及時?!?/br>楚天陽靠坐在一邊的沙發(fā)背上,自然地疊著他的大長腿,酷酷地看了魏晨書一眼,道:“飛天小女警。”魏晨書豎了大拇指。楚天陽看著他的頭頂,大概是沒睡好,有根頭發(fā)翹了起來,他很想伸手去抹平它,但克制住了沒有動。心里流過一點心疼。到這個時候了,魏晨書仍舊沒有責罵過他。那些不痛不癢的為難,對他而言都不算什么,他知道那些表露出來的糟糕情緒,遠比不上魏晨書內(nèi)心的百分之一。他可以追問,可以咄咄逼人,可以要答案,但是他都沒有開口,而是選擇安靜下來跟他一起吃一頓早飯。他一直都是個溫柔的人。螃蟹好好地養(yǎng)在了魏晨書的宿舍,他把其他舍友廢棄的飯盆洗了出來,裝上沙子,把螃蟹倒了進去,算是土胚房換了別墅。楚天陽站在它旁邊看著英文資料,一會兒給它片葉子,一會兒拿筆逗逗它,偏偏臉上還是那副酷酷的模樣,還挺有反差萌。魏晨書剛洗好澡出來,一哥就從外頭慌慌張張?zhí)M來了:“出事了晨書,這是你嗎?”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一更啦第51章上熱搜魏晨書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