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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瞬間溫柔下來。 這樣明顯的差別待遇真的好嗎…… 不過大家都只是暗自在心中吐槽,還沒有人敢招惹這個一點就炸關鍵還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少年。 “我想知道未來我到底怎么了?!彼冻鲇行╇y為情的神色,“為什么你們會這樣不滿自己的……父親?!?/br> “等等,神樹馬上就要開花了,已經(jīng)沒有時間管這些了?!膘殚g是場上最后一個頭腦清醒的人。 “沒有關系?!币恢背聊恼嬉潞鋈婚_口道。 她站到斑身邊之后便一直閉著眼睛,直到現(xiàn)在睜眼,大家才發(fā)現(xiàn),原來真衣居然也開了輪回眼。 她快速結印,手速快到幾乎只余殘影。 斑怒氣勃然道:“你在做什么!” 要不是顧忌她是自己和世界的女兒,他恐怕就打算殺掉這個小姑娘了。 真衣神色依舊平靜無波,她輕聲道:“等您一會兒了解到我們的未來時,便會明白我為何這么做了?!?/br> 斑緊了緊手中權杖,冷嗤一聲,終究沒有出手阻止。 “放心,只需要一個術的時間?!币娔歉概怂坪鯐簳r達成共識,政光便說道,“在此之前,我有一些必須提前告知你們的事?!?/br> “我們這些人是通過我、真衣、還有和也的瞳術來到這里的,經(jīng)過交流,我們得出一個結論:能被瞳術連接到的人,對過去皆有很強的執(zhí)念。比如我想阻止父母在一起,和也想要殺死他的父親,博人想要證明他自己等等?!?/br> “另外,除了真衣外,我們的未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宇智波斑被七代目火影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打敗,而六代目火影是旗木卡卡西。在此基礎上,各有不同?!?/br> 卡卡西沉吟道:“宇智波真衣的未來,是斑成功發(fā)動了無限月讀,毀滅了世界?” 政光肯定了他的說法:“是的,對于你們而言,真衣大概是最壞的一種未來。” “也就是說斑成功的幾率有百分之二十,而我當上火影的幾率是百分之八十?”鳴人眼睛一亮,歡呼道,“太棒了!” “當火影有什么好的……”博人嘀咕道。 宗秀耳尖地聽到了他的話,憧憬地說道:“因為火影守護村子,守護大家,是最偉大的人?!?/br> 博人最聽不得別人這么說,撇嘴道:“連家人都忽視了,還稱得上偉大?不過是外人的說法罷了?!?/br> “那是你爸爸,不是我爸爸。”宗秀反唇相譏,“我爸爸是六代目火影,是最偉大的一代火影!” “你!”博人被噎得啞口無言,怒目而視道,“要不是看你是小孩子,我現(xiàn)在就揍你了!” “有本事你打啊?!弊谛阃耆慌滤?,他對博人稱得上知根知底,“真不知道老師為什么會有你這樣一個兒子。” 博人臉色漲得通紅,場面劍拔弩張。眼看兩個小孩子就要打起來了,政光連忙說道:“你們兩個忘了我們的目的了嗎?” 政光年齡不是最大的一個,但看得出來,幾個孩子都對他極為信服。 “是他說話太欠揍了!” “明明是博人先招惹我的!” 看著兩個孩子張牙舞爪的拌嘴,卡卡西心中充滿了一種奇妙的情緒。 或許是欣慰,或許是好奇,或許是……難以置信。 并不是奇怪自己會成為六代火影,而是對自己另一方面的質(zhì)疑。 這個名叫宗秀的男孩與他小時候截然不同,天真活潑,對火影充滿憧憬,而且極為敬慕自己的父親,一看就是被父母疼愛著長大的和平一代。 而就是這樣一個男孩,自稱是他的……兒子? 他能成為這樣的父親嗎? ― 見博人和宗秀不會打起來,政光便不再管他們,繼續(xù)說道:“我這里有一個改動的月讀,我取名為特定月讀,發(fā)動后能讓區(qū)域內(nèi)所有人進入我構造的幻術世界,看到我想讓他們看到的?!?/br> “宇智波都執(zhí)著于月讀嗎?”鳴人不禁吐槽道,“月讀無限月讀限定月讀,現(xiàn)在又來了個特定月讀,能不能有點新意啊?!?/br> “特定月讀是最強的群體幻術,除非是擁有特定能力的萬花筒寫輪眼或是輪回眼,否則沒有人可以破解?!彼聪蝼?,“但我希望你可以把它從頭看到尾?!?/br> 鼬看著與自己相貌肖似的兒子,抿起了嘴唇。 他淡淡道:“不知道在了解到母親的痛苦后,你們是否依然能保持這樣的輕松?!?/br> 結出簡單的“子印”后,神代政光便清喝道:“特定月讀!” 【幻術特定月讀】發(fā)動! ― 刺目的白光過后,眾人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竟已天翻地覆。 原本是黑夜,此刻則是白天,而且周圍也不是蒼涼的石漠,而是在建的高樓大廈,熱火朝天的場面是現(xiàn)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的熱鬧景象。 此刻眾人就站在一座主體顏色為紅色的天橋上。 “這里是十年后六代火影執(zhí)政時的木葉?!?/br> 政光說道。 他坐在天橋的最高處,眺望著遠處。 “卡卡西,可以啊?!本V手環(huán)視四周,滿意地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沉重的力道讓他打了個趔趄。 卡卡西揉著自己的肩膀,苦笑道:“哪里哪里,不敢當。” 在眾人討論著十年后木葉的景象時,鼬和佐助注意到男孩始終安靜地坐在高處。 他表情沉靜,沉重的氣場籠罩在周圍,令人感到極為酸澀的孤寂。 這一幕二人均十分眼熟。 因為……這就是他們當初自身寫照的翻版。 “你讓我們看這些的目的是什么?”鼬走到政光身邊問道。 “……來了?!闭鈪s像是看到了什么,沒有正面回答他。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對眾人道:“記得跟上穿著黑色高領長袖的男孩,他一會兒會從天橋上經(jīng)過。那是這個時間段的我。” 眾人雖不明就里,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沒過幾秒,果真便有一個和政光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年紀更小一些的男孩子從天橋上一躍而過。 在這段時間里,眾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月讀中的人似乎無法發(fā)現(xiàn)自己,于是索性便光明正大地跟上了他。 以眾人的能力,跟上一個不過九歲的男孩子自然是輕輕松松,甚至還有余裕觀察他。 這一觀察,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之處。 在眾人印象里,政光是個穩(wěn)重早慧的少年,但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鼻青臉腫,滿身塵土,倒像是和人狠狠打了一架。 他會和誰打架? 帶著這樣的疑惑,眾人跟著政光回到了他家。 ― 政光家住在一棟復式獨立建筑里,看起來條件還算不錯。當他回家時,正好看見母親在庭前晾衣服。 十年后的神代世界變得更為成熟美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