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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銘身后的虎奕,暗恨自己女兒不懂得珍惜身邊資源,戚兒跟虎奕認(rèn)識了三百年,跟兔銘銘才認(rèn)識了四十年,怎么說也比這只小兔子有優(yōu)勢啊!要是戚兒能跟虎奕配成對,她也不會去簇合張有財了,張有財各方面都好,就是那腦袋瓜像個燈泡一樣,一晃一晃的,能閃瞎她的老眼!唉,蛇大嬸又開始胡言亂語了。虎奕收到自家媳婦的求救信號,便提議道:“蛇大嬸,你不回去做午飯嗎?”蛇大嬸這才驚覺,雙手一拍:“忘了忘了!今天可是年初一,年紀(jì)一大,記性就不好!”她往前走了兩步,又回頭熱情四溢地邀請道:“你們調(diào)查還要花費一段時間吧,來者是客,不如在我們蛇族住個幾日?!?/br>哪里需要幾日呀,過不了多久,張副局搞不準(zhǔn)就會找個由頭把他們兩個電燈泡趕走。兔銘銘擺擺手道:“大嬸,你先去忙吧,我們等戚兒姐呢!”蛇大嬸拉著他就往森林深處走:“你們先來,我家戚兒忙著談戀愛呢,哪里顧得上你們啊!”跟著她走了段路,視野漸漸開闊,眼過之處可看到一座座搭建起來的小木屋,木屋旁到處放置著捕鼠夾,籠子,以及農(nóng)藥,看來蛇族為了捕捉他們新來的鄰居下了不少功夫。兔銘銘問道:“你們昨天晚上有聽到什么異動嗎?”“昨天炮竹聲這么大,哪還聽得到其他聲音???”蛇大嬸將他倆安置進其中一間小木屋內(nèi):“你們坐一會,我先去做飯了!”“等等……”還有一些問題沒問呢!誰知蛇大嬸話音剛落,轉(zhuǎn)眼間就不見了妖影。“好冷啊?!?/br>這個木屋生不了火堆就算了,居然還漏風(fēng)!虎奕搬了椅子挨著小兔子一起,說道:“媳婦你坐我腿上就不冷了!”兔銘銘才不這樣呢,一坐總覺得屁股后面老是有個東西磕著他,難受!虎奕就把自己外套脫下來,給他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外套暖暖的,還留有體溫,兔銘銘鉆出外套的地方只有一顆小腦袋,從遠(yuǎn)處看,像是巨大的盆栽探出一根茁壯成長的小苗苗。“現(xiàn)在不冷了吧?”“嗯!”兔銘銘吸吸鼻子:“但是你要冷啦!”“那你坐在我腿上,我不就能暖和了?!?/br>巨大的盆栽猶豫片刻,緩緩移動,最后還是坐到大老虎腿上。計劃通√被抱在懷里,暖洋洋的,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兔銘銘睡得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股饑餓感席卷全身。餓,好餓,兔銘銘被餓醒了。剛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竟在群山中疾走,步伐急切,看天氣似是凌晨,朦朧的霧氣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云煙中忽遠(yuǎn)忽近,若即若離。濃烈的饑餓從胃部蔓延到各個方向,還帶著莫名的緊張,慌亂的情緒,腦子卻異常清晰,有目的地朝一個方向奔去。膝蓋被劃破了一道道口子,赤腳踩在泥地上,混著血rou,痛覺已經(jīng)麻木,只有不斷的跑,他有一種感覺,如果停下來,只有死亡。遠(yuǎn)處已有追趕聲,追趕的那一波人拿著火把,以極快的速度向他逼近,還好那濃重的霧氣干擾了追逐者的視線。兔銘銘覺得有什么東西在阻礙著他加快奔跑的頻率,往下一瞧,不禁嚇了一跳。胸前不屬于自己的兩團正在跟著奔跑的頻率一起一伏,衣服破爛不堪,那白花花的團子都快呼之欲出了!誒呀,他明明是只公兔子呀!兔銘銘還想著近幾年轉(zhuǎn)基因食物變多,雞不是原來那種雞,鴨也不是原來那個鴨,他是不是吃太多,才基因變種多生出了兩團rou的,又瞧見自己緊緊握成拳頭的手,手如柔荑,細(xì)如蔥白,這手,根本不是他的!他睡著前明明是和大老虎在一起的,醒來后竟然變成雌妖!這是夢境嗎?還是他又附了別人的身?思考片刻后,兔銘銘覺得應(yīng)該是做夢夢見附上別人的身!一定是上次附身小鹿留下的后遺癥!小鹿死亡的場面至今會出現(xiàn)在他的噩夢里呢。兔銘銘這種夢做多了,還不是太惶恐,大老虎說,要勇于面對,穩(wěn)住,不能方,等心里面不怕了,以后自然就不會有噩夢纏身了。他一邊思考,腳步卻沒停歇,跑著跑著,身后的追逐聲越來越近,前面無路可走,由于剎車不及,直接撞了上去。一股涼意襲來,身體意外的穿過擋路的山巖巨石,踉蹌幾步跌入溶洞中,里面居然別有洞天,這溶洞看上去像是被人簡單地設(shè)置了屏障作為掩蓋,進入洞口后,“兔銘銘”就停下步子,喘了幾口粗氣,露出了從容不迫的微笑。從容不迫的微笑是這具身體做的,兔銘銘本身一點都不從容,他的腦袋不受控制,只能憑著目光亂掃。追逐聲由遠(yuǎn)及近來到此地,他就站在洞口,近在咫尺,而洞外的妖怪們像是看不見般左右搜尋著。“你們?nèi)ツ沁吙纯?!?/br>“找到了嗎?”“沒有!壞了!她吃了我們族長,再這樣耗下去,等她消化完畢,我們就再也殺不了她了!”那聲音自帶解說,兔銘銘一聽明白了,原來他這具身體胃口超大,居然把別人族長一口吞了!妖怪吃掉妖怪的話,能漲吃掉那妖的一半修為,這種修煉方式簡單快捷,就是容易遭天譴,后續(xù)無力,只能涂一時之快。要增進多少修為,還得看被吃掉族長得妖力如何了。洞外的妖怪苦找無果,只得悻悻離開,在洞內(nèi)欣賞著追逐他的人無奈離去,“兔銘銘”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巴,上氣不接下氣地笑了起來。那笑聲清脆動耳,胸脯兩個大白團子隨著她的笑一震一震,笑得兔銘銘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再笑下去,他都要斷氣啦!等身體笑夠了,便哼著歌,朝洞內(nèi)走去,心情看起來很不錯。四周昏暗無光,他掌心攤開,火焰無風(fēng)自燃,將洞內(nèi)照得敞亮無比,洞內(nèi)怪石嶙峋,洞頂懸掛著大小各異的石鐘乳和拔地而起的石筍,好像迎風(fēng)搖曳的幔子,栩栩如生。清亮的歌聲在洞內(nèi)回蕩,腳下步伐輕快,兔銘銘的視線定格在一處,他聽見自己興致勃勃地輕笑聲。“哈——”溶洞深處綁著幾個少女模樣的雌妖,普通的繩子降服不住她們,應(yīng)該是用鎖妖繩捆的,雌妖們?nèi)砉饬锪?,什么都沒穿,都曲著腰伏地爬行著。“兔銘銘”好像早已知曉洞中情形,神態(tài)自若地上前,蹲下身子,抬起其中一女子的下巴,嘲諷道:“族妹,成為別人胯/下之物的滋味如何?”那女子被迫抬起頭,一雙水靈靈的眸子仇惡地瞪著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