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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逼回即將流出來的淚水,在依云的攙扶下,緩緩走去正房正廳。 “阿瑪、額娘,不孝女隱月叩拜?!彪[月跪在正廳之中,努力忍著胸臆間的難過不讓淚水奪眶。她看著上座的父母,腦子里不知為何出現一對兒模模糊糊的影子,她下意識開口:“隱月不孝,自懂事以來就讓您老惦記、cao心,如今更是要嫁為人婦。還望阿瑪和額娘保重身體,女兒一定謹遵教導,謙卑恭順。”說完,她鄭重地磕了三個頭。 等這邊拜別父母之后,吉時已到,她穿著吉服出閣,坐上花轎之中,手里捧著紅彤彤的蘋果。 忽然就有些緊張。 重活一世,她也沒想到自己上輩子年紀輕輕就死了之后,在這輩子竟然只是活個雙十就嫁了人……恍然如夢。 轎子一路從富察府行至皇宮中,她知道,轎子前,是永琪和爾康。身為整場婚禮的策劃人,爾康確實辦事能力不容置喙,即使她平時懟他懟得兩人能打起來,可是真的關鍵時刻她還是不得不佩服的。 想起因為自己的介入,仿佛大家都有了歸宿,她不禁想起了晴兒。 是不是應該談下她和簫劍的事情了? “請新娘跨馬鞍,一生平平安安?!毕材锏穆曇繇懺诙?,她跟著提示照做。 印象中,晴兒和簫劍最后貌似終成眷屬了,只是她現在的記憶什么都不太記得清楚,而且還有個關于簫劍和小燕子的身世關系問題懸而未決,她不太放心讓晴兒跟著他。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仿佛一切都進行到一半,禮成的聲音灌透耳膜,令她從思緒中回過神,眼前的一片艷紅襯得她臉頰嬌嫩,眼底露出波光。 這就成為那人的妻子了啊…… 紅綢的另一端被拉緊,她怔怔跟著他的步伐方向而去。像一只被迷惑的羔羊,被人牽扯著,去往任何地方。 宮中的婚禮不時興鬧洞房,或者說因為是永琪娶妻,所以不能鬧洞房。 但還珠格格是誰,天地之間就沒人能管得住她脫韁的思緒。阻止得了鬧洞房,阻止不了她送禮物。 待二人進去永和宮之后,小燕子等人在院子里擺開了陣勢,就連宮外的簫劍和柳青、柳紅兄妹倆都過來了。 喜娘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愣愣道:“五阿哥,這……” 永琪低低笑了出來,感受到另一邊那人的動靜,搖搖頭,縱容道:“算了,皇阿瑪肯定也是默許的,且看她能弄出什么花樣兒來。我和月兒也不差她這么一鬧了?!?/br> 隱月聽清了他話中意思,明白前方怕是小燕子他們在,沒說話,停在原地。 只聽小燕子揚聲說:“今天是我和紫薇的哥哥的婚禮,雖然我一向沒叫你一聲哥哥,但是今天日子特殊,就叫一聲,隱月也跟著沾光了。祝福五哥和五嫂永結同心、長長久久、恩愛和睦!” ‘噗——’ 隱月沒忍住輕輕笑了出來,總覺得小燕子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一定非常尷尬。畢竟像‘五哥五嫂’這種稱呼,對她來說太親昵了不說,還是第一次叫。 小燕子繼續(xù)道:“本來我們是想鬧洞房的,可是皇阿瑪說了,你們倆的婚禮不能鬧,因為‘成何體統(tǒng)’。我就只能集合我們大家族,給你們倆送上一首歌啦!” “好。”永琪無奈笑了下。 紫薇的琴、班杰明的小提琴,再加上簫劍的洞簫,熟悉的前奏被這三種樂器演奏出來,其他人輕聲的吟唱——是當初出巡的時候,一起創(chuàng)作的那首。 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溫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第七十四章 新婚燕爾 第七十四章新婚燕爾 紫薇的琴、班杰明的小提琴,再加上簫劍的洞簫,熟悉的前奏被這三種樂器演奏出來,其他人輕聲的吟唱——是當初出巡的時候,一起創(chuàng)作的那首。 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溫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隱月是真的覺得很感動,那首歌的前奏一出來,她就能自然而然眼熱,這是一種來自朋友的關懷產生的感動。 一曲終了,小燕子和其他人說了祝福語就紛紛說說笑笑地走了,留給他們倆接下來的時間繼續(xù)未完成的婚禮。 喜娘將兩人引至永和宮的主臥,隱月一路被他拉著直到坐上了床榻,心中更是如擂鼓一般。 “請新郎用喜秤挑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br> 永琪看著托盤中掛著紅綢的秤桿,眼里流光婉轉,修長的手松開緊握在手里的紅綢遞給另一只手,手心的微汗讓他明白自己的緊張和激動。 秤桿從喜帕下方伸進來,一點一點往上移動,勾住喜帕一角。 眼前豁然開朗。 平時溫潤如玉的人,此時一身紅衣喜服,眉目俊俏,眼光溫柔,笑意盈盈。 紅色好像有著令人自然而然喜慶的魔力,平時身穿盤龍服的永琪在這一身紅衣的襯托下,讓人傾心。 他眼不離她在她身旁坐下,兩人視線膠著。 喜娘看著莫名有些牙酸,但是還是撐起微笑,拿起兩杯酒:“請新郎新娘喝合巹酒,從此長長久久。” “……”她移開目光轉去酒杯那邊,伸手拿了一杯。 永琪抬手,拿過酒杯再伸過來。她右手臂纏上去,兩人手臂相纏,各自飲盡了杯中酒。 熱辣的液體順著口腔流入喉嚨進去食道胃部,引起她一絲熱氣,眼角有些微紅,也有些眼神迷離。 永琪看著她這幅模樣,舌尖掃了掃牙齒,眼神有些深邃。 喜娘說完了吉祥話,將兩人的衣擺給打了個死結之后,功成身退,留下一室的兩人。 室內沒了人,反而令他們有些手足無措。平時情到濃時自然而然地撩兩下還能行,如今正兒八經又正大光明的,卻讓他們覺得有些不知道應該先做什么。 “……那個……”兩人同時開口。 滿室寂靜。 此時此刻,二人心中同時默契地想起兩個字:完蛋。 不做點兒什么又不行。 隱月暗自咬了咬牙,覺得如果再冷靜下去,可能今天的洞房花燭就成了‘震驚!兩情相悅的情侶新婚之夜竟然相顧兩無言、對坐到天亮!’。 想到此,她暗自磨磨后槽牙,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下定了決心。 閉著眼睛就要親上那人,卻不成想對方跟她想得雖然不一樣,但是行動倒是很一致——一把伸手勾起她還沒抬起的臉,低頭印上了她的唇瓣。 “……永……”剛震驚地輕啟唇瓣叫了一聲,對方長舌趁虛而入,霸道至極地攻城略地,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只能發(fā)出陣陣細小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