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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時候,身后竟是走來永琪。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yīng)該上課嗎?難道翹課?? 各種想法在腦海里翻涌而過,但她面色如常,抬眼只是看了一眼永琪,便是從容給他施禮。 永琪抬手拉了她手臂一下,整個人擋在她面前。 “永琪,你這是做什么?”皇后見他如此動作,眉頭皺了起來,嘲諷道:“沒想到一向聽話的五阿哥都要跟本宮作對了?難不成本宮能吃了她不成?” 隱月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永琪卻是對著皇后十分溫和地一笑,道:“皇額娘誤會了,兒臣只是想跟皇額娘說一下,隱月兒臣要先帶走了,方才是聽見??蛋材钸秊iejie,皇阿瑪才派兒臣提前出課堂要去慈寧宮尋隱月格格。如今在半路遇上,也是正巧呢?!彼岢龌噬虾透?蛋玻ǖ匚⑿粗屎竽锬?,仿佛就是篤定她沒辦法再說什么。 也是,皇上的話,誰敢不聽? 皇后就算是真的懷疑他話里的真?zhèn)?,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地懷疑。眼見著在隱月身上也討不來什么舒坦,揮揮手轉(zhuǎn)身讓容嬤嬤扶著自己去別處散心了。 “隱月謝過五阿哥?!币娀屎笏麄冏吡耍D(zhuǎn)身對著永琪福身,道:“不過……五阿哥這么一來算是得罪了皇后娘娘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永琪看著她對自己低眉順眼很乖巧的模樣,微微皺眉,聲音不自覺的淡了下來:“即使三年不見,你這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也是很令人傷心。還以為有了小燕子和她的‘大事件’做調(diào)劑,再加上我們都是兒時玩伴,沒想到三年前的事情真讓你記到現(xiàn)在。” 隱月沒想到他會再提起三年前的事情,恍惚間后退了一步有些慌,卻是因為腳下踩著的是花盆底,一個沒踩穩(wěn)就要向后栽倒。 永琪眼明手快地上前一步抓住了她一只手,順手將她腰肢攬進懷里以防她抻到腰。然而這樣動作卻十分惹人臉熱,畢竟是一男一女以這樣的姿勢,兩人貼得極近,幾乎對方的呼吸都能聽見。 隱月沒成想他們倆人成這模樣,一時間還沒有從剛剛的驚慌回神,眼前又見著他一雙黑漆漆的瞳仁,心跳得別提多快了。 “五……五阿哥……”她喃喃出聲,聲音極輕地喚了他的名號。 永琪也是有些愣住。 他比隱月還年長一些,與她還有福家兄弟、班杰明都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算是看著她從活蹦亂跳的小姑娘變成沉穩(wěn)內(nèi)斂的‘格格’。她模樣從小就非常像她的母親,眉眼如畫,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風范,又加上她性格內(nèi)斂,怎么看都像是一尊玉雕一般地人兒——沒有人氣。 三年前的他比現(xiàn)在的自己自然是幼稚些許,又出身皇家,他的身份更是尊貴,對于事情的了解早就經(jīng)過不知道多少人的傳說才到了他的耳朵里,他自然在安慰人方面沒有任何天賦。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完全是無辜且委屈的。 尤其是再次見到她之后的這些日子。 “五阿哥?……”隱月感受著腰上隔著布料傳來的熱度,臉上微紅,輕輕叫他卻不敢掙扎。她現(xiàn)在的身子完全靠在她腰上的這雙手才站穩(wěn),重心不穩(wěn)的情況下掙扎無意是給自己出洋相,且讓兩個人更尷尬。 永琪聽見她的聲音,眼神聚焦,看清了她此時的面色—— “抱、抱歉!”他臉色發(fā)窘,慌忙扶著她站穩(wěn)之后立刻松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竟然抱著她就回想從前了。 隱月站穩(wěn)腳步理了理衣服,抬眼輕輕瞅了他一眼,見他雙目含著微光,俊臉白里透紅,整個人站在陽光里微微有些窘迫的感覺,不自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永琪沒想到她對著自己笑了起來,不解地詢問。 “沒什么,突然覺得五阿哥也挺可愛的。”她開口調(diào)侃了他一下。 永琪聽聞愣了愣,看她許久,才緩下眸光,微微一笑反駁她的話。“走吧,這個時候該下課了?!彼持治⑿ψ咴谒懊?,聲音帶著只有他自己明白的溫度。 隱月瞧著他的背影輕輕聳了聳肩,踩著花盆底噠噠跟在他身后,不一會兒兩人并肩而行。 一路上兩人無言,之間的氣氛卻比之前不知道緩和溫暖了多少。 *** 再過五日不到,老佛爺?shù)蔫庱{就要抵達京城回到皇宮。趁著皇宮上下大掃除的時間,隱月請旨說帶著弟弟??蛋不氐郊抑写齼扇?。她和福康安走的時候正好是各宮掃除正忙,沒人理會到她這邊,就算是小燕子他們也只能乖乖在自己的地盤打掃衛(wèi)生,還顧不得她。 富察府中,因為女兒兒子都回來了,傅恒夫婦十分開心,傅恒大人難得沒有飯桌上對兒女說些正經(jīng)嚴肅的話,吩咐廚房做了好幾道他們姐弟倆愛吃的菜肴,全家其樂融融地圍在一起吃飯。 ☆、第十七章 初次爭吵 第十七章初次爭吵 老佛爺回宮前,各宮各院都需要大掃除,偌大的皇城,三宮六院,僅僅是提前五天肯定是不可能的,早早在半月之前就已經(jīng)陸續(xù)將一些無關(guān)緊要、不礙事的地方先清理過,之后是皇后的景仁宮、太后的慈寧宮、皇上的乾清宮等等。 淑芳齋被放置在往后一點,慈寧宮先收拾干凈,隱月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可以入住。她想著漱芳齋已經(jīng)被通知大掃除,小燕子那個性子肯定手忙腳亂,想到這里她看了看慈寧宮一眾無所事事的宮人,抿了抿嘴,還是讓依云招呼了幾個人帶著往淑芳齋去了。 她趁著早上人不多的時候,帶著人來到了漱芳齋,正好也看見了蒲公公帶著紫薇金鎖、明月彩霞和四大才子到處去清理東西,有點匆忙,卻不慌亂。 她帶著幾個宮人過去,紫薇一眼就見到了她。 “隱月格格吉祥!”她禮節(jié)倒是沒忘,十分規(guī)矩行了個禮才起身雙目微光,驚喜道:“隱月格格怎么過來了,這是……”她指著她身后的四五個宮人,滿面疑惑。 “這幾個人是我從慈寧宮調(diào)來幫你們的?!彪[月一邊說一邊轉(zhuǎn)頭示意依云。 幾個宮人在依云帶領(lǐng)下分別去該去的地方幫助。 “既然人都送到了,我就回去了。”她沒有往里面再看一眼,對紫薇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要走。 “隱月格格……”紫薇抬手叫住她,忍不住詢問:“漱芳齋留了一罐上好的茶葉,我們格格說著要喝,您要不要一起?” 見她對自己有些小心翼翼的挽留,隱月堅決搖了搖頭,婉拒道:“不必了,我還有事,就告辭了?!闭f完,也不看紫薇是否失望,領(lǐng)著依云離開了漱芳齋。 “小姐……這個隱月格格怎么這樣?”金鎖對隱月的印象忽冷忽熱,前一刻還覺得她有人情味了,下一秒?yún)s顛覆了她的感覺。 金鎖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