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屑。 粗線條的小燕子沒聽出來,但是其它三人不是低智商,自然是聽出了她語氣里的意思。 五阿哥感覺有些誤會需要澄清:“隱月,我們只是擔(dān)心小燕子。況且,我們有事情要跟小燕子了解?!?/br> “所以,我?guī)鋈?,你們自己?fù)責(zé)以后的事。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想摻和,這次的事情就當(dāng)我?guī)湍銈円粋€忙,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就好?!彼f道,不想多了解什么。 “啊??隱月你不跟我們一起?。俊毙⊙嘧用黠@還在狀況外。 隱月覺著好笑,反問:“你們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知道嗎?我只是見你實在想出宮,順手幫一把。你們有什么事情就去自己解決,我還有事,告辭了?!?/br> 這些日子以來,她說的最多的好像就是‘我還有事,告辭了’這句話。 小燕子還想說什么,卻被五阿哥攔了下來。她只好不甘不愿地住口,默默跟著眾人的身后,一同走出了宮門。 到街上,眾人自是覺著應(yīng)該分道揚鑣,也正是打算要這樣,卻又出了個意外。 有一男一女過來急匆匆走過來,就在眾人不遠(yuǎn)處正要走過,卻停了下來。他們轉(zhuǎn)頭看過來,發(fā)現(xiàn)小燕子的時候,神色驚喜,就奔了過來。 “小燕子!” “小燕子你怎么在這?!” 一男一女是大雜院里面的兄妹,柳青和柳紅。昨日剛大鬧□□隊伍的其中之二,剛被福爾康從大牢中帶出來,經(jīng)過一晚的考慮,還是擔(dān)心在學(xué)士府的紫薇金鎖兩主仆,柳青更是不管不顧地過來,柳紅只好跟著。 也是趕巧,途中就碰上了被帶出來的小燕子。 這么一相遇,本來要走的隱月主仆倆卻是走不了了。經(jīng)過三個男人的商議,只好帶著隱月也一起去了學(xué)士府上。 這還真是蒼天饒過誰,早知道就不開口幫小燕子出宮門了。 學(xué)士府客廳,福大人夫婦、福家兩兄弟、五阿哥永琪、班畫師班杰明以及小燕子、紫薇、金鎖、柳青柳紅,最后是隱月主仆,滿滿當(dāng)當(dāng)占據(jù)了不算小的客廳。 看這架勢,隱月非常配合地把自家小丫頭支了出去。 “隱月給福大人、福晉請安?!毖绢^走了,隱月上前行禮問好。 福倫和妻子對視一眼,對隱月還是熟悉的。 “隱月這些日子可好?想必在宮里的日子應(yīng)該很想念家里吧?”福晉親熱地拉過她的手,噓寒問暖。 隱月隨著福晉的腳步都快移步到門口出去了,才笑了笑說:“福晉,隱月的丫頭已經(jīng)出去了?!?/br> 所以,如果再把我支出去,這很明顯就是有貓膩了。 福晉在她眼里,分明把這句話看得清清楚楚。她頓住腳步,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丈夫,看向兒子們,又看向其他人。 “留下吧……唉!”福倫做回位置,嘆息不已。 看來,福家的劫難是不夠多?。?/br> 這廂風(fēng)云暗起,那廂的小燕子卻是顫巍巍地,大眼睛里滿是眼淚,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哭著就過去紫薇面前,抱著她的腿開始語無倫次地道歉。 一干人等,除了隱月外,都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 等小燕子哭唧唧地解釋完畢,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許久,外面也從早晨變成了晌午,艷陽高照,十分溫暖。 紫薇沒想到小燕子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苦楚,也沒想到小燕子這稀里糊涂地占了自己本應(yīng)該的名分的過程,會曲曲折折,九拐十八彎。 她身邊的丫鬟金鎖看著卻是個有自己個性的,紫薇和小燕子平靜下來之后,就她一個人開口把小燕子罵了個透心涼,好似被搶了名分的不是紫薇那個小姐,而是她。 其他人見此,也沒有開口阻攔,任由金鎖說完,任由小燕子委屈地被罵之后繼續(xù)哭唧唧道歉。 茶水已經(jīng)喝得只剩下茶葉,隱月終于受不住了。 “有什么事麻煩擦干眼淚,思路清晰冷靜地解決商量,天大的事也不需要罵罵咧咧。這位姑娘既然叫夏姑娘‘小姐’,那么請把發(fā)泄心情、責(zé)怪小燕子的權(quán)利還給你家小姐?!痹谒^承的思想里,雖然主仆之分很是分明,但身為靈魂是現(xiàn)代人,她不覺得仆人就低人一等。 然而這位丫頭,實在有點囂張。 ☆、第四章 真假格格 第四章真假格格 她這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齊齊看著她。 “隱月,你說得過分了?!蔽灏⒏珲久?,開口責(zé)怪。 放下茶杯,她看著永琪:“夏姑娘還未開口責(zé)怪小燕子鳩占鵲巢,身為丫鬟就言辭犀利地責(zé)備小燕子,若不是她大大咧咧心大得很,換做是你被這樣說,你確定你會繼續(xù)忍氣吞聲道歉?” “……我……”永琪一時語塞。 隱月一聲哼笑,起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爾康連忙過去攔住她,蹙眉說:“事已至此,不宜爭辯誰對誰錯,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事,還請留下。” “福大爺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在請我?guī)兔??”許是真的被氣急了,隱月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了好涵養(yǎng),句句帶刺。 氣氛有些僵硬,誰也沒有再說話,就連小燕子神經(jīng)大條的人都看去來這倆氣氛微妙,進(jìn)而不敢多言。 最終,還是五阿哥開口打破了一廳的沉靜。 他過去隱月身邊,勸說:“隱月,爾康不是那個意思,他并沒有要威脅你。只是事已至此,大家都已經(jīng)沒有辦法離開這件事的范圍,那何不幫幫她們?” “幫?怎么幫?”隱月似笑非笑,此時也不生氣了,只是抱著手臂看著永琪。 眾人見此,以為她妥協(xié)了,臉上也都有了些笑容。 可被她看著的永琪卻覺得哪里不對,說不上來的感覺。 小燕子跟紫薇再三道歉懺悔,紫薇見事情已經(jīng)如此,總不能真的讓大家冒著被她們牽連的風(fēng)險,去皇宮跟皇上說個清楚。只是她一介柔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要怎么才能化解這樣的危機(jī),她實在沒有主意。 其他人也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一時氣氛又凝重了起來。 隱月抱著手臂端坐在椅子上,掃視一周,緩緩開口:“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冒著被冠上‘欺君大罪’、被砍頭的危險想辦法幫她們,還不如就此閉口不言,既然欺君了,就做好欺騙一輩子的風(fēng)險?!边@些話,顯得那么不近人情。 “你說得好聽,你不是我家小姐,你生活的這么好,有爹有娘的,你想過我家小姐不能認(rèn)親還要看著別人叫自己親爹為爹的感受嗎??。 苯疰i氣不過,聽隱月這么說,脾氣又上來了,嗆聲反駁。 “哈……”隱月幾乎被她給氣笑了,她不可思議地盯著氣憤的金鎖,見紫薇拉著她的手阻止她繼續(xù)說話,她開口說:“小丫頭,你當(dāng)皇宮是你家廳堂,說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