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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法子,誰讓他們家的孩子都不是讀書的料呢!只能從軍出仕了,就算是皇帝不看重,不重用,好歹也能以后有個官職傍身,將史家維持下去不是! 這一次史家的降爵,也讓他們更加的看清楚了這一點,皇帝,對于舊日的勛貴真的是不待見的很?。『迷谒麄冎皇墙稻?,不像是其他好幾家,都已經(jīng)抄家獲罪,流放的流放,斬首的斬首了!雖然那幾家確實也有些不怎么好,在京城名聲也不怎么樣,可是到底也是開國功臣之后不是!皇帝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樣子,真是讓他們一面心悸,一面慶幸啊!不過這么一折騰整個京城確實風氣都好了很多,世家大族,勛貴人家更是少了一半上下,若是能保持自家謹慎的作風,只要再熬上十來年,想來,史家還是能有起來的機會的。 王子騰依然是過世了,不過不是什么用錯了藥,而是在外頭巡邊的時候遇上了敵人,最終戰(zhàn)死的,也因為這個,王家也算是逃過了一劫,最起碼那些個婦孺不用在承受抄家的命運了,朝廷好歹也是要臉的,對著王家的人再不滿意,也不能在人家剛剛戰(zhàn)死的檔口對著家人下手不是!好歹還要給個好的獎勵,讓別人看看為國盡忠的好處。 不過即使再好的表揚也壓不住這王家已經(jīng)沒有了能挑大梁人的現(xiàn)狀,沒有了王子騰,整個王家已經(jīng)是一團亂麻,散了開來,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是有眼睛的都知道,王家估計是沒有個一二代人沒法子再起來了。誰讓王家下一代唯一的嫡支小子王仁很沒出息,是個京城有名的紈绔子弟呢!雖然聽說如今好了些,可依然不是能撐起原有的場面的人?。?/br> 四大家族,這個時候再說起來,反倒是還在金陵的薛家看著有些后來居上的樣子了,不管怎么說薛家長子薛蟠去年十七歲的時候,中了舉人了,當時為了這個王子騰可是在京城好生的炫耀了一番,為自己外甥爭氣而揚眉吐氣的很,連帶著已經(jīng)十八歲的王仁也被送到了軍營□□練了一年。 當然也正是這一年的磨練,好歹讓王仁像個人樣了,在這次王子騰死了之后,能像個樣子的cao辦起喪事,勉強的護住了嫡支的一些產(chǎn)業(yè)。不然這個時候,只怕嫡支已經(jīng)被旁支分刮干凈了。就是薛蟠聽說后,也暗暗的想著,這樣一個已經(jīng)有過一年從軍經(jīng)歷的王仁不知道還是不是那個能賣了外甥女的狠心舅舅。 四王八公很多人都倒下了,特別是那個原著中描寫的很有些風姿的北靜王,那是徹底成為了背景,連著門都不怎么出了,那幾個當年被關(guān)起來的皇子,也慢慢的有被清理的跡象,最明顯的是,那些皇子的外家都一一被抄家了,江南的龍頭老大,土皇帝甄家就是其中之一。 說起甄家,那真是。。。薛蟠覺得屬于極品中的極品人家啊!當年薛家從甄家弄了不少的東西回來這事兒大家還記得吧!老實說,這甄家真的是為了薛家的庫房出了很大的一把力氣的,雖然甄家也屬于暴發(fā)戶人家,家里拿的出手的東西也是些金玉之類的東西,到了那些管事的手上更不用說了,必然不是那種好的讓主人惦記著放在眼前的,可是畢竟也都是好東西,最起碼為薛家增加了三分之一庫房的存貨數(shù)量。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甄家那幾房的人為了管家的權(quán)利,為了各自的利益,也折騰的很是不輕,暗中已經(jīng)分了家了,當然不是什么直接把家產(chǎn)分家了,畢竟他們都還想靠著老太太,這皇帝奶娘的名頭,還有貴妃,皇子的靠山,所以這所謂的分家其實就是把家里所有的產(chǎn)業(yè)在年底算出了出息之后,每一房分上一份這樣,和現(xiàn)代的分紅有些類似,說起來,各家真的是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以前可不過是每一個人都給個月錢銀子而已,能有多少! 不過也正是這樣,矛盾又有了新的發(fā)展,人啊,總是貪心不足的,有了這總數(shù)分成的事兒,他們又開始擔心這當家的主母會少報數(shù)字,或者是和管事的串通了,私下里把這銀子分開,或者是隱瞞了家產(chǎn)什么的,他們這家子人為了算計這家產(chǎn)出息的總數(shù),那是各顯奇招,今天是你去巡視莊子,明天是你去查看店鋪,還有人去外頭請賬房核查賬目,去田地里查看田畝,總之是沒有一個安生的。 當然這樣不是沒有好處的,最起碼這甄家的家產(chǎn)那是被他們自己折騰的一清二楚不說,連著各個房頭里自己置辦的私產(chǎn)也全被巴拉出來了,沒法子,總不能他們行動了,而長房沒有動作吧!別的不說,這沒有分家的情況下置辦私產(chǎn),那就是你這些人不對了,該全部歸公才是! 長房出手狠辣?。∵@一招那是把各房頭好些年的經(jīng)營都給翻出來了,弄得他們割rou一樣的疼,這樣一來,他們也不是不會反擊的,于是這什么長房給娘家好處了,幫著娘家了結(jié)官司了,放印子錢了!那是一樣樣全翻出來了,這讓整個金陵的人都好生的看了一出笑話。 這樣的折騰的后果也有一點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那就是這甄家產(chǎn)業(yè)上的管事經(jīng)過了這么一折騰,那是基本全給換了一遍,當然那些被換了的大多都不是什么干凈的,可是與此同時,其他被換上的人也一個個心里很是不安穩(wěn),生怕哪天自己也被擼下去,最要緊的是,這些擼下去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不是被賣了,就是被打死了。弄得甄家的下人一反常態(tài)的一個個都不敢當管事了,即使是當上了管事,也不敢做什么,只想著平安是福,一個個畏手畏腳的。 下人們膽子大固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這膽子小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兒!做什么事兒都想著請示報告,甚至是有時候明明知道有什么能讓這產(chǎn)業(yè)增加好處的,因為害怕自己多事兒,得罪了什么人,然后多了麻煩,一個個也裝作不知道,不敢做,最終,雖然甄家的產(chǎn)業(yè)干凈是干凈了,可是這當家主母的工作量上去了一倍不說,就是產(chǎn)出也下降了好些。特別是鋪子,為了保證不出岔子,到了最后掌柜們甚至情愿說這鋪子生意不好,想著直接把鋪子都租出去,直接收個租金,也不愿意做生意掙錢了。 家宅不合,下人不盡心,這讓甄家的長房那是恨??!畢竟這些產(chǎn)業(yè),無論是從族規(guī)里,還是國法情理中,長房無論是將來分家,還是如今分紅,那都是要占大頭的,更別說這管事兒的權(quán)利也在長房了,他們想著,這豈不是自己給這些庶出的當跑腿的嘛!這樣的憋屈,他們怎么甘心! 兄弟成仇,妯娌爭鋒,再加上下頭的孫輩也跟著自己父母為自家搖旗吶喊,糾紛不斷,這樣的情況下弄出些什么內(nèi)宅陰私也就是常事兒了,于是今天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