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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肯定會留下痕跡,兩三天難好。守時立刻過來,小心拉開他的衣服——傷口沒有裂開,但上面血痕還在。守時眼睛好像被燙了一下,聲音艱澀:“我的錯。”他拉下自己襯衫,露出肩膀:“你要劃我一刀嗎?”陸修遠:……這個人真瘋了!劃個屁啊!他像是那么殘暴的人嗎!瘋到這種程度,一般小打小鬧的演戲是救不了了,得真生氣,得出真正意義上的懲罰才行。陸修遠覺得不行,干脆挑破。“你一直在找我吧?想讓我給你治腿。”守時靜靜看著他,目光微閃:“你果然都知道?!?/br>“本來呢,醫(yī)生有職業(yè)道德,病人到了眼前,就得治,但因為你得罪了我——”陸修遠瞪了守時一眼,“大大的得罪了我!所以我決定不給你治,等我氣消了再說!”這話好像捏準了守時的脈,他眸底陰郁盡去,嘆了口氣,似乎瞬間輕松:“應該的?!?/br>陸修遠一直看著他的表情,這步走對了!沒有人不想自己的病快好,尤其身體殘疾的人,不方便這么多年,聽到有治愈希望,一定很期待,滿心滿眼就是這個。其實這話,陸修遠一半是氣守時,一半是自己真的不確定,能不能治好他的腿。他感覺守時的身體非常不一樣,經(jīng)脈能救,身體潛能卻不一定能恢復,那個巨大的能量光球,好像被鎖進了他的身體里,重重枷鎖制約,放不出來。它能讓守時重新走路,卻不一定能送他到巔峰狀態(tài)。守時,曾經(jīng)一定特別特別強。一定很想拿回那份力量。這段時間,他要好好想辦法,研究研究那本書,看有沒有靠譜的方法救他。陸修遠想到了小黑臉。“你能幫我找到他嗎?”守時瞇眼:“你找他有事?”“他幫了我很多。聽說他很重要的人得了重病,這些年一直在黑市尋找救治方法,我既然知道了,就想過去看看。”陸修遠謹慎用詞,“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br>守時抿嘴,沒說話。但神情里表達出來的意思很明確:救別人都不救我。還傲嬌上了!陸修遠眼角直抽,這還不是你自己作的!他試著哼了一聲,給守時傳遞一個暗號:你求我啊,服個軟,我就救你。守時淡定的轉了頭,用行動闡釋一切。不。陸修遠:……守時力量很強大,想要找一個人時,很快就能找到。“他們就在這里。”守時帶著陸修遠來到一處偏僻莊園,小黑臉在大門接待了他。“你能救他嗎?”小黑臉不再嚴肅,表情有些激動,顯然,守時已經(jīng)跟他說過來意了。陸修遠:“不一定,要看看才知道?!?/br>“請跟我來——”小黑臉壓下心中激動,帶著二人走到了房間。干凈的房間,整潔的大床上,躺著一個人。頭發(fā)很長,膚色蒼白,五官極為俊美,果然是個美人,只不過——性別男。陸修遠轉頭看了下小黑臉,真看不出來,原來你好這口啊!美人躺在床上,無聲無息,像是睡著了,不會打招呼,不會睜眼,不會說話……看起來就有幾分凄涼了。“這是?”“我的伴侶,容禮?!毙『谀樀谝淮梧嵵刈晕医榻B,“我叫墨白?!?/br>“嗯。我叫陸修遠?!?/br>別人真摯,自然要還以真摯,陸修遠并不吝嗇自己的名字,但自我介紹后,他并沒有說更多,而是專注眼前的病人。“可以掀開被子看一下嗎?”小黑臉,不,墨白親自把被子掀開了:“請看?!?/br>美人身體完好,看起來也沒有任何外傷,只是睡著了。但從他皮膚的光澤,肌rou的柔軟感,可以看得出來,保持這樣沉睡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之所以沒有肌rou萎縮,長褥瘡,是完全是因為身邊人照顧的好。陸修遠敬佩的看了眼墨白。捏上睡美人的脈,陸修遠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這個人身體里,也有能量球,但它的能量球不像何畏和守時那樣明亮,好像是爆炸了,能量亂竄,經(jīng)脈跟著紊亂,xue位里的藍色晶體幾乎全部暗淡,沒一點亮光……這樣能活著,也是個奇跡了。這病很怪,首先要理順經(jīng)脈,看看這些能量源能不能整合,或者說,恢復他的能量光球。“他健康時,一定很強大?!?/br>這種能量幅度,感覺并不比守時的少多少。墨白非常激動:“你能救他,是不是?”“我找不出合適辦法。”陸修遠搖了搖頭。墨白目光瞬間黯淡。“但是——”陸修遠微笑,“如果你要求不高的話,我可以想辦法讓他先醒過來。”“真的?”“真的,只是這個時間,可能要用很久?!?/br>墨白眸底跳躍著火花:“多久?”陸修遠第一次看到小黑臉如此激動,謹慎的說了個數(shù)字:“大……”墨白雙手握拳,似等待手術室宣判生死的病人家屬:“你說吧,要幾年!”“大半年?”墨白整個人呆滯,似乎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聲音里都帶了哭腔:“大半年……”“你別難過……”陸修遠試著安慰他,努力一點,可以把這個時間縮短的。“只要大半年,我就能看到你了!”他緊緊握住了床上美人的手。陸修遠:……原來是時間短的讓他震驚了嗎?“如果能就近治療,這個時間可能會縮短,”陸修遠問,“你們現(xiàn)實中住在哪里?”墨白沒有回答。陸修遠也理解,個人隱私嘛,別人不愿意說,他說自己的不就好了。“我在圣木星,如果你們方便,可以來找我。”墨白眸色有點暗,聲音微?。骸拔覀儯瑳]辦法動……但我們可以全天在星網(wǎng)!我可以給你當保鏢!”這意思很明顯了,想要賣身為附屬醫(yī)藥費。守時立刻攔了:“用不著?!?/br>陸修遠也很感動,但還是拒絕了。“我就是普通醫(yī)生,用不著保鏢,”他知道墨白擔心的是什么,“他這個病,不用一天24小時的治,每天一次,規(guī)律行針就可以了,你可以天天到我的咨詢館來……”說起針灸館,陸修遠想到了一件事:“如果確定我能救他,你是不是就不會在黑市了?”墨白:“是,只要能治好他,我在哪里都一樣?!?/br>“那你愿不愿意……住在我的咨詢館附近?我常在咨詢館晃,你們要過去,除了針灸,我也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