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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醒目,一股高大上的氣勢強烈襲來。她站在樓下,仰起頭望著,嘴里不禁感嘆:“哇,果然是個大公司。”此時是上班時間,門口沒有人,只有一個保安站著。大公司有嚴格的規(guī)章制度,和預(yù)想到的一樣,她被順利的攔了下去,被保安盤問身份來歷。林米欣想開口打聽,卻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弟弟的職務(wù)是什么。弟弟沒有說起,她也沒有問題,每次去找弟弟,她都是報以勸說弟弟回家的話題和目的,其他的幾乎不過問。想到這里,林米欣的眉頭又沉了沉,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太了解這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弟弟。“喂!你到底是誰?”此時保安見她這么久不開口,已經(jīng)不耐煩了,再次問道,大有馬上就把你趕出去的架勢。林米欣想了想,問道:“你們公司有沒有一個叫林米洛的人?”保安的語氣稍稍緩和,但已經(jīng)沉了臉,道:“以前有啊,不過前段時間被辭退了?怎么了?你認識他?”辭退了?林米欣的心一提,弟弟不是自己辭職的,而是被辭退的。她急忙追問:“對啊,我是他的jiejie,他的職務(wù)是什么?他為什么被辭退呢?”可能是女人的直覺,她覺得弟弟賣房字、離開和公司辭退或許有關(guān)系。“你是他的jiejie?”保安懷疑的上下打量著她,嘴里小聲嘀咕著:“那怎么連自己弟弟做什么都不知道……”聲音不大,但林米欣聽的很清楚,她有些尷尬的低下頭,沒有做解釋。保安懷疑的看著她,似乎是覺得一個女人不會做什么,便說道:“他原來是財務(wù)經(jīng)理,后來因為挪用公款和風(fēng)評太差被辭退了?!?/br>“什么?挪……挪用……?”林米欣被驚的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都不好意思說出那個嚴重的字眼。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皺著眉毛大聲地反駁著:“不可能!我弟弟不可能做這種事!一定是被冤枉的!”“哼,這我不知道……”保安的語氣有些不屑,他撇了撇臉,說:“確實是有警察把他帶走的,雖然沒幾天又被放了出來,但是他的風(fēng)評也很差,比如前段時間流傳的一個視頻……”說道這里,保安的眉毛皺的緊緊的,似乎是說不出來那些話。“什么視頻?”林米欣問道,這些消息讓她的不安變成了強烈的擔憂和懷疑,弟弟不是遇到了什么壞人。四年前一個李望夕已經(jīng)把弟弟變成了這樣,再來一個,弟弟就完了。“唉?!北0差D了頓,面帶為難地放低聲音:“就……就是……他和別的男人……的一些畫面……”雖然保安的聲音很低,但異常的刺耳,加上他緊皺的眉毛,和難堪的表情,像是在說什么骯臟至極的東西,似乎光是說一說,就弄臟了他似的。林米欣的腦袋瞬間“轟”地大了,她整個人,瞬間都蒙掉了。她站在原地,瞪著眼睛,半張著嘴巴,愣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難怪剛才起保安就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原來……大家都知道弟弟的秘密了,自從了四年前的事后,這個就成了弟弟的秘密,說好不告訴任何人的,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難怪弟弟會搬走,看來是上個月,自己走之后的事了。自己走之后,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唉,看樣子,你還不知道吧?!北0矒u搖頭,說道:“你快點去勸勸你弟弟吧,他不僅和一個男人……他還勾引我們的總裁……”勾引……?幾個短短的詞像千斤頂般一下壓到她的身上,她的腳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但是作為jiejie的本能,她反射條件地反駁:“不可能!米洛才不可能……他來這里工作已經(jīng)三年了!都這么久了,怎么可能……”“哎呀,那是因為我們前段時間換了一個年輕的新總裁。”保安搖搖頭,似乎在感嘆這個jiejie什么都不知道,還說是jiejie呢。“別站在這里了,你快點去勸勸他吧?!北0材钸吨?,“本來林經(jīng)理也是一個非常好的人,真沒想到看上去這么好的人怎么會……”后面的話林米欣已經(jīng)聽不清了,她的腳步緩慢,慢慢的走在街上。不過她畢竟是四年前經(jīng)歷過類似經(jīng)歷的成熟女性,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想了一會兒,她拿出手機朝家打了一個電話。“喂,媽,我要在S市呆一段時間,先幫我和公司請假,哦不,沒事,我只是想留下來好好的再權(quán)勸米洛,因為他好像已經(jīng)好一點了呢,對,好的,再見?!?/br>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上午停電了,一停電,碼字就會變得勤快起來……因為沒有事情做☆、第27章晚上。黑色的夜完全的籠罩了大地,時間已接近午夜,整棟秦家大宅安靜的就像一只沉睡中的巨獸。但唯有二樓的書房還亮著燈,在黑夜中如同一盞孤火在縹緲著。秦生銳穿著淡黃色的絲綢睡衣,露膚色依舊平滑白皙。他坐在大大的臥椅上,面前攤著一本英文原文書,手指緩緩的敲打著桌面,目光在空氣中游移。他靠在寬寬的椅背上,面容平靜,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時間變得緩慢,如同被堵住口的沙漏。安靜的大宅里,門外的樓梯處,突然傳來一道細小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孤夜里異常刺耳。有人來了。此時所有的仆人都睡了,而秦夫人也去參加了一個名流聚會,她打來電話,說要在那里和她的姐妹們打牌聊天,今晚不回來了。一定是外來人。那個人的腳步聲很輕,但依舊聽的很清楚,似乎是刻意的。一點點的靠近了。他來了。秦生銳動也沒動,臉上沒有一絲情緒,依舊平靜的敲打著桌面。能在安靜的夜晚,躲過秦家所有的保鏢,還不發(fā)出一點聲音,一定是厲害的人物,而這腳步聲,一定是故意發(fā)出的,大概是為了告訴自己:我來了。這個人很囂張啊。他在等待著,等待那個人推門進來。隨著越來越近,直到停止的腳步聲,書房的門“吱呀”一聲唄推開了。秦生銳整個人靠在舒適的寬椅上,姿勢悠閑,他的手指仍在緩緩的敲打著桌面,面無表情的看著來人。在地板上,隱約可看見來人輪廓優(yōu)美的身材曲線。來人的面容在書房的燈光下逐漸清晰。是一張年輕的臉。他額前的發(fā)絲被撩起幾縷固定在耳后,一張臉白皙清俊,他穿著修身的黑色圓點襯衫,紳士中帶著幾分魅氣。他的一雙眼睛在黑夜里閃閃發(fā)亮,流轉(zhuǎn)著紛塵的光,魅惑的雙眼里又夾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