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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愛自己的戀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自己呢,自己又做錯了什么。慕曲言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天。那日,他終于在街上看到了秦家的少爺,一家人外出歸來,那個孩子坐在豪華的轎車里,那模樣,那場景,簡直無法描述,那是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世界。當時年幼的自己站在街邊,像白癡一樣呆呆的望著車里,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的哥哥,遙遠的像天與地,像連看都奢侈的天堂生活。那也是慕曲言唯一一次,見到自己父親的真人。他曾無數(shù)次在雜志報紙上看到秦慕的總裁秦生銳的照片,母親說,這是你的父親,你永遠都不可能認的父親。我們身上流的明明是同一個父親的血,但為什么你可以在豪宅里享受生活,我卻要整天在垃圾桶里找食物,還要受母親的打罵。明明我也應該過上那樣的生活,可為什么現(xiàn)在出現(xiàn)如此大的差距。命運啊,就是賤。當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的時候,居然叫我弟弟,你曾經(jīng)不屑一顧的稱呼,在你求我的時候居然用上了。我還以為你連跪是什么都不知道呢。你秦易風居然也有這樣的一天。為了自己愛的人而忍耐到這種地步。可是,我并沒有做錯什么,我只不過是,把當年你父親對我母親做的事,還給你而已。還有一件件,你根本沒有看到、沒有了解的事。你不可能做一輩子逍遙自在的秦家少爺。而那個金碧輝煌、不可一世的秦家,總有一天會倒下的。連堅固的大地都會隨著時間而移動,更何況你小小一個秦家,終究會淹沒在金錢的海洋里的。除了愛,沒有什么是會一輩子永固的。……這時,床上終于傳來異樣的聲音。床上的男人緊緊縮成一團,輕輕地低聲嗚咽,偏著頭,看著窗外,顯然保持這個姿勢很久了。慕曲言皺了皺眉,看向床上把臉瞥向窗外的溫池,不滿地說道:“你為什么不看?”溫池咬著下唇,緊緊的看著窗外那一小塊烏黑的風景,就是不看慕曲言。他的眼角泛光,幾滴渺小卻又晶瑩的淚慢慢的在眼窩處聚集,他的下唇被咬的泛紅,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動也不動,也不吭聲,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不安和恐懼,顯然是被剛才的一切給嚇怕了。慕曲言沉下臉,簡單的理了理身上衣服,慢慢的走向溫池,他走到床邊,俯下身子,眼神陰冷看著床上的人,開口道:“你為什么要這么怕我?”溫池顫抖著雙唇,他知道,不能說實話,但說謊話同樣會很慘,他只能一邊害怕著一邊不說話,固執(zhí)的搖著頭。不知道是怕,還是不怕,但他的表情已經(jīng)解釋了他的答案。慕曲言輕笑了幾聲,道:“我以為自己對你已經(jīng)夠溫柔的了,沒想到你還是怕我怕成這樣,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br>慕曲言的眼神立刻收起了笑,露出一種如刀刃般的寒光,陰冷冷的閃著,幾根長長的發(fā)絲垂在臉邊,整個人如同修羅地獄般令人詭異。笑著的慕曲言很可怕,但不笑的慕曲言更可怕。“看來我是不能就這樣把你放走了,否則,你這樣不了解我,出去亂說,讓別人誤會我的為人怎么辦呢?!?/br>慕曲言露出一抹可愛的笑,輕輕的把手指放在溫池的嘴巴,像一個可愛的孩子。溫池蒼白著臉看著慕曲言,心里一陣恐懼,加上白天工作的疲憊和剛才精神上的疲勞,終于昏睡而去。慕曲言站直身子,看著睡去的溫池,臉上竟然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溫和的像月亮的光,純美柔和。他伸手拍了拍溫池的臉頰,替他拉好被子,放下窗簾,然后輕輕的走開,動作溫柔的簡直像另一個人。慕曲言低頭看著地上的秦易風,恢復陰冷的笑:“哥哥,躺在這里睡不好吧,我們回房,慢慢睡?!?/br>☆、第13章林米洛很郁悶。莫名其妙被抓進警局,安安穩(wěn)穩(wěn)的呆了幾天后,警察竟然告訴他,他們抓錯人了。開什么玩笑,用這么白癡的理由就完了?林米洛瞪著眼睛,站在警局的大廳里,冷著臉說:“不是說有確切的證據(jù)嗎?不是有監(jiān)控嗎?怎么又說抓錯人了?難道還要一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嗎?監(jiān)控呢?能給我看看嗎?”“不好意思啊,林先生,是對方突然說他搞錯人了,我們也搞不清情況啊,不好意思?!?/br>警察笑的如同古代青樓里掐媚的老鴇,讓林米洛一陣雞皮疙瘩。這種警察,用勢利眼形容都便宜他們了。林米洛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也不想繼續(xù)做無味的糾纏,一陣惡心的走出了警察局。但除了這些,更郁悶的是,這些天連一個來看自己的人都沒有,秦易風也不來找自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而且他有嘗試用警局的電話給秦易風打電話,可是根本沒有人接,打了好幾通后他只能放棄,而且如果秦易風真的想救他,也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吧。秦易風難道不要自己了,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嗎。在被警察帶走的那一瞬間,他的腦海里閃過是秦易風把監(jiān)控交給警察舉報自己的想法,但立馬有被推翻了。秦易風,不可能。林米洛皺起秀麗的眉。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也太奇怪了,他現(xiàn)在真想立馬沖到秦易風面前,問他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幾天公司一定因為自己的事兒而掀起了不小的風波,說不定自己現(xiàn)在去秦慕,就立馬收到人事部開的開除通知呢。一面不解又憤憤的想著,一面往秦慕走。很快,秦慕的銀色大樓漸漸出現(xiàn)在眼前,此時是中午,不少人都從大廈里出來去外面就餐,門口人流來來往往的還不少。這個時間點來公司一定很奇怪吧。林米洛剛走進大門,就聽見周圍一陣窸窣的議論聲,像夏日的蟬聲,不大不小,卻異常刺耳。“他就是林米洛,MV里的那個人。”“他還有臉來公司啊。”“真惡心。”“如果是我,我早就找個洞鉆進去了。”“……”林米洛不是沒有聽過難聽的話,當年和李望夕分手時什么難聽的話他沒有聽過,但他不要無緣無語的被人罵。林米洛沉下臉,隨手扭住從自己身邊經(jīng)過的一個實習女職員,冷聲問道:“你剛才說我什么?再說一遍?”剛進公司的實習女職員也不過20歲左右,一看到林米洛陰沉的臉便嚇壞了,連連搖頭:“沒……沒有,我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