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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一人的教室里。身體往椅子上一倒,雙腳放在窗臺上,臉上蓋了一本書。寂靜的下午,明媚的陽光,遼闊高遠的藍天,悄然飄飛的落葉,這樣寧靜的時刻,連日來的煩惱仿佛沉淀了下來,她輕輕嘆息一聲,就這樣帶著滿腹的心事迷迷糊糊睡去。 忽然聽到有動靜,一個激靈,翻身而起,不料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砰”的一聲翻倒在一旁。幸好旁邊有東西擋著,不至于摔個底朝天。雙腳先著地,看清楚屋里的人,覺得狼狽不堪,故意若無其事的說:“寧非,今天不用上課?!?/br> 他也不說話,自顧自坐下調(diào)色,開始畫畫。周是發(fā)覺他好像很不喜歡說話,整天沉著一張臉,似乎生活中有許多不快。少男少女的心理總是比較微妙,老是因為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事不高興,周是也曾經(jīng)歷過??墒亲约河植皇切睦磔o導(dǎo)老師,有心亦無力,于是扶好椅子,繼續(xù)曬太陽。心想,如果要躲衛(wèi)卿,至少也要待到晚上才行。一想到衛(wèi)卿,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都整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她心胸可沒那么豁達,能冰釋前嫌,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那么的在意。 正當(dāng)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寧非突然打破沉默,“你不開心?是不是因為那天發(fā)生的事?”周是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確定他是在跟自己說話,想了半天才說:“恩——不是——”他嘲笑說:“你在撒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需要想這么久?”周是看著他,無語。真是一個孩子,說話這么梗直。在他的眼里,世上的事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純粹而無雜質(zhì),極端而徹底。 他又問:“你有沒有跟他分手?”周是奇怪他今天的態(tài)度,照理說這不是他應(yīng)該管的事,而他似乎也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他看著周是的表情,皺眉:“為什么不跟他分手?他和那么多的女人在一起,你竟然能忍受?” 周是有點發(fā)怒了,“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他冷笑,“又是這句!”轉(zhuǎn)頭看她,“說的你好像比我大多少似的。那么,既然你是大人,你來告訴我,大人的事小孩子為什么別管?有什么理由?”語帶嘲諷,十分不屑。 周是看著他,皺眉,他似乎受了什么刺激,情緒激動,于是說:“那你先說說大人什么事?我再來告訴你該不該管?!彼龅財S下手中的畫筆,直直看著她,半晌說:“你以為你自己真是大人?”周是氣急,不再理他。她自己的事還理不清呢,哪有那份閑心。再說從第一次遇見他,就知道好人難當(dāng)。 初冬的陽光溫暖而短暫,一會兒工夫,天色漸漸暗下來,窗外只看的見一片朦朧的影。手機鈴聲一直在空蕩蕩的教室來回激蕩,急促而刺耳。當(dāng)然不是周是的,她手機故意關(guān)機了。響了一遍又一遍,她聽的都不耐煩了,問:“你不接?或許有什么重要的事?!彼涠宦?。 周是實在受不了,說:“如果你真的不想接,或許可以關(guān)機或者調(diào)成振動模式?!彼聊胩欤煨斓恼f:“我父母兩個月前離婚了——”周是表示同情,難怪心情這么郁悒。他接著說:“今天是我父親的婚禮?!?/br> 周是看著他,說不出話來??蓱z的孩子,應(yīng)該很傷心吧。于是她誠實說:“這真是大人的事,我也管不了?!敝苁遣恢涝撊绾螌捨克?,想了半天,說:“我覺得你是不是應(yīng)該回家?”不管如何,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父親的婚禮,而他卻缺席,家里人一定很擔(dān)心。 他最厭煩別人自以為是的說教,冷聲說:“你憑什么這么說?我為什么要回家?”周是頭疼,哎呀呀——,還真是別扭的小孩,聳肩說:“不為什么,因為我要鎖門了?!闭f著整了整弄亂東西,挑眉說:“快點,我還沒吃晚飯呢?!?/br> 他默默的站起來,拿了手機和錢包就走。周是叫:“哎——你的書包不要了?”他頭也不回的說:“不要了。”周是聳肩,性格這么囂張!出了大門,才發(fā)覺他站在路邊等自己。開玩笑說:“希望你不是要邀我共進晚餐?!?/br> 顯然被周是說中心事,他眼睛看著地下,然后問:“你有事嗎?”眼神有些期待。周是覺得今晚的他一定很難過,一定很想找個人傾訴,可是點頭,“有?!彼龥]忘記他應(yīng)該回家,而不是在外面流連不返。他的手機又響起,他十分不耐,猶豫半天,還是接了起來。 周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裝作雀躍的說:“我要回家了,你也快點回家吧?!币宦沸∨苤吡?。 來到校門口,四處張望,沒發(fā)覺衛(wèi)卿那輛招眼的跑車,于是大搖大擺的回宿舍。推門一看,發(fā)覺衛(wèi)卿翹著二郎腿正坐在她座位上玩電腦呢。臉色一白,嚇的不輕。 第四十四 釋懷 吃驚的問:“你怎么進來了?”這是女生宿舍,又不是他家!衛(wèi)卿沒好氣的說:“光明正大進來的?!碑?dāng)他用盡辦法,遍尋周是不著時,性子也上來了,就不信她還能躲著不回宿舍。想起上次派人幫她修電腦一事,于是在門衛(wèi)處登了個記,說自己是修理電腦的,提著公文包由宿舍管理員領(lǐng)著就進來了。研究生宿舍管理不如本科生嚴格,宿舍老師一般也不多問,睜只眼閉只眼。 周是一臉無奈,沒想到他神通廣大至此。陸丹說:“周是,你男朋友一直打電話找你,急壞了,你手機又沒開,我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庇种獧C的說:“你回來就好,我先下去吃飯。”將空間留給他們。 周是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如果我不回來呢?難道你就一直待著,留在女生宿舍過夜?”衛(wèi)卿笑:“你這不是回來了嘛!”說著往她床上一倒,笑說:“我還是頭一次進女生宿舍呢,以前念大學(xué)的時候一直覺得神秘的不得了,原來就這樣??!”說著到處亂摸亂看。 周是氣急,“衛(wèi)卿,你太胡來了!”都找到她宿舍來了,以后她還要不要活了,又羞又窘。衛(wèi)卿拉著氣鼓鼓的她坐下來,說:“周是,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再這樣打冷戰(zhàn)了,行嗎?”周是推他,“出去說,出去說,有話出去說?!彼闩铝怂院笤僖膊桓叶闼?。怕人看見,特意領(lǐng)著他爬另一邊的樓梯下去。 衛(wèi)卿說:“周是,今天我媽打了好幾通電話讓我們一定回家吃飯,我一直在等你回來?,F(xiàn)在時間雖然晚了點,還來的及。你還是不要和我一起回家嗎?”周是見他不像說笑,問:“mama真讓我們回家吃飯?”衛(wèi)卿無語,原來她一直以為他哄她玩呢,拖著她就走。 她連他家都不肯去了,衛(wèi)卿怎么能不急呢。于是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今晚一定要把話說清楚。 衛(wèi)卿在車上又接到衛(wèi)mama催促的電話,他忙說:“我們正在路上呢,堵車,可能晚點才能到?!敝苁菒瀽灥恼f:“衛(wèi)卿,我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