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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媽,小寶沒給我準(zhǔn)備什么驚喜嗎?”魏夫人十分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天天回家的不是你嗎?小寶什么時候回來過,我怎么知道他有沒有給你準(zhǔn)備驚喜。”魏明胥失落地回到餐廳里,洗衣房的洗衣機還在轟隆隆地響著,魏明胥絕望地想,陳家男這一包衣服八成要洗到猴年馬月,沒戲了沒戲了。他怏怏不樂地等到開飯的點,等劉姨說菜都上齊了,便起身去了洗衣房喊陳家男出來吃飯。推開洗衣房的門,里邊卻只有洗衣機在孤零零地轉(zhuǎn),并沒有陳家男。這一刻魏明胥的心突然砰砰狂跳了起來,他強裝鎮(zhèn)定地關(guān)上洗衣房的門,剛一轉(zhuǎn)身,房間里的燈就啪地滅了,陳家男端著蛋糕走了過來。燭光很微弱,陳家男在黑暗里走得有點磕磕絆絆,魏明胥趕緊上前拉著他走到餐桌前。陳家男朝蛋糕努努嘴,說:“喏,給你的生日禮物,快點許愿吧?!?/br>魏明胥摟著陳家男的肩膀,沖著他的臉頰吧唧親了一口,興奮不已地說:“還許什么愿??!我的心愿不就在我眼前嗎?”陳家男哼了一聲,說:“你真的不許嗎?不許那就吹蠟燭開吃了!你不知道,我一回家就開始弄,手都沒停過,餓得我前胸貼后背,快死了!”蠟燭燒得很快,魏明胥看了一眼陳家男亮晶晶的眼睛,說:“許?!?/br>他閉上了眼睛。其實魏明胥已經(jīng)有許多年沒有許過什么心愿了,以前他早熟,不相信這些。陳家男丟了以后,他所有的心愿不過是找到陳家男,真正他自己的愿望的確是很久沒有去思考過。魏明胥許了愿,陳家男歡天喜地地把燈打開,把蛋糕切好,然后先蘸了一點奶油在魏明胥鼻子上抹了一下,這才鎮(zhèn)定地坐在位置上準(zhǔn)備開始吃蛋糕。魏明胥伸出手指在鼻尖上摸了一下,指尖上沾了一點點白色,他把指尖含進嘴里舔掉,陳家男的臉?biāo)⒌丶t了。魏明胥湊到陳家男耳邊低聲問陳家男:“爸爸mama呢?”“我讓他們出去了。就是你去洗衣房找我的時候?!标惣夷行÷曊f。魏明胥捏著陳家男的耳垂,用指尖揉弄,說:“真是個機靈鬼,你早就跟他們商量好了嗎?”于是陳家男的耳朵也像紅得要滴血了似的。氣氛頓時就變得十分曖昧,魏明胥沿著陳家男的耳朵一路細(xì)細(xì)密密地親到陳家男的嘴巴。陳家男大概是真的餓了,吃蛋糕的時候一點也沒空氣,嘴唇和臉頰上都沾到了甜滋滋的奶油,魏明胥親了上來,他才后知后覺地叫道:“再讓我吃一點!我真的好餓!”魏明胥笑了一聲,貼著他的耳朵說:“別吃那么多甜食,待會兒給你吃哥哥的大roubang?!?/br>像有煙花在腦海里炸開,陳家男的半邊身子都酥麻了,他坐在椅子上,仰著頭和魏明胥接吻,魏明胥半彎著腰,伸手擦了擦陳家男嘴角溢出的口水,問他:“在這里還是回房間?”陳家男含含糊糊地剛說了一個“房”字,就被魏明胥攔腰抱起,一路抱回了魏明胥的房間里。魏明胥無論住在哪里,床總是鋪得很硬,陳家男覺得跟睡在床板上也沒什么區(qū)別。魏明胥伸手先脫了自己的衣服,他伸手給陳家男脫衣服的時候,完全勃起的性器就在陳家男的眼前,陳家男無意識地吞了口口水。魏明胥捕捉到他的動作,笑了起來:“這么饞嗎?馬上就喂飽你?!?/br>他伸手探到陳家男的后xue,摸到一手的滑膩,隨即他驚喜地問陳家男:“你自己弄過了?”陳家男臉要燒熟了,撇到一邊幾不可查地點了點頭。魏明胥更激動了,如果陳家男看著魏明胥,應(yīng)該會發(fā)現(xiàn)魏明胥的性器變得更硬更大了一些,但是陳家男沒看,他只覺得魏明胥直挺挺地捅了進來,他眼前頓時一片空白。伴隨著空白的,是陳家男一聲短促而曖昧的呻吟,魏明胥俯下身子,問陳家男:“什么時候做的?嗯?”嗯的時候他狠狠往里撞了一次,陳家男剛緩過來,眼前就又空白了一次?!翱尽镜案獾臅r候……”陳家男說。魏明胥快速地挺動了起來,一邊動一邊說:“下次要在我面前做,嗯?”沒等陳家男回話,魏明胥就抓著陳家男細(xì)白的腳腕往兩邊撇開,陳家男雙腿呈M型大大張開,他的腳踝被魏明胥懸空抓著,只能捉緊身下的床單,但魏明胥動作太快了,陳家男被頂?shù)媒新暥贾щx破碎,薄薄的床單根本起不到一點給他支撐的作用。陳家男可憐的性器也被頂?shù)脰|搖西晃,魏明胥做著做著,突然退了出來,他伸手摸了摸小陳家男,說:“真可愛?!?/br>隨后陳家男感到自己被含進了溫暖濕潤的口腔,他整個人都震驚地像一條死魚一樣了——不怪他沒出息,這是他第一次被魏明胥這樣對待。其實這也是魏明胥第一次在性事中做這樣的事情,做的時候他還擔(dān)心技術(shù)不好不被陳家男喜歡,哪能想到陳家男已經(jīng)完全呆滯了。陳家男是在一陣憋屈中回過神來的,魏明胥把他含得快射了,卻突然停了下來,陳家男下意識想自己用手,但卻被魏明胥一把按住,他前邊射不出來,后邊又極度空虛,眼眶立刻就紅了。魏明胥把陳家男抱進自己懷里,狀似安撫似的哄他:“別急,馬上就讓你舒服?!?/br>這樣說著,他下邊卻一點也沒客氣地捅進陳家男的身體里。這個姿勢進得深,一瞬間陳家男覺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被捅穿了。魏明胥把他的手腕捉在一起背在身后,雙手環(huán)抱著陳家男,捏著他胸前的乳粒打轉(zhuǎn),陳家男的手被困住,只覺得胸前癢得不得了,卻怎么也夠不著,怎么也沒法舒坦,整個人急得大聲呻吟起來。這無疑極大地刺激到了魏明胥,魏明胥把自己更快更深地往陳家男體內(nèi)送去,陳家男哪里經(jīng)得住魏明胥這樣的對待,他很快就被魏明胥干射了。他射了,魏明胥卻還沒有——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魏明胥離射出來還早,這么久才重新吃到嘴里的陳家男,他恨不得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品味,怎么舍得一次就吞咽干凈呢。陳家男被魏明胥翻過來覆過去得折騰,折騰到后來他意識都不清醒了,只覺得疲憊地閉上眼睛的時候魏明胥在干他,被一陣體內(nèi)翻江倒海的挺動折騰醒來的時候,魏明胥還在干他。陳家男的汗水淚水和亂七八糟的液體全都沾在身上,魏明胥還要捉著他的手去后邊兩個人相連的地方摸一把,然后讓他嘗嘗自己yin蕩的味道。“寶貝兒都出水了,真是厲害?!蔽好黢銐男χf。陳家男被干得神志不清,又是哥哥又是老公的叫喚,但是一點用也沒有,他叫一次,魏明胥就更硬一點,簡直無窮無盡似的在他體內(nèi)鉆研折磨。陳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