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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一下眼睛,淚珠就能滾出來。這太勾人了,薛曠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貼近陳家男,陳家男嚇得眨了幾下眼睛,眼淚像珍珠一樣一顆一顆地沿著臉頰落在薛曠的手上。薛曠伸手舔了一下自己的手背,說:“這么委屈嗎?”然后還沒等陳家男回答,就先含住了陳家男的嘴唇。陳家男的嘴唇很冰很涼,大概是之前嚇的。但是薛曠沿著他的唇形細細地親吻了一遍,像是給陳家男的嘴唇加熱了,薛曠退開一點點,看見陳家男的嘴唇又紅又潤。“把嘴張開?!毖绲吐曊f。陳家男沒有接過吻,魏明胥不親他,他也不敢自作主張親魏明胥,薛曠的親吻讓陳家男完全懵了。等薛曠說完話,想再次低頭親他的時候,陳家男猛地推開了薛曠。薛曠身量不比魏明胥矮,要推開他,陳家男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來的爆發(fā)力。他轉身想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但情急之下卻怎么也擰不開反鎖,薛曠趁機又貼了上來,他沒有再動手動腳,只是攬著陳家男的腰,把自己的名片塞進了他的褲兜里。“魏明胥對你不好,趁他還沒拋棄你,別跟他了,來跟我吧。”薛曠說。陳家男當然知道魏明胥對自己不好,經過剛才的事情,他已經知道魏明胥如何看待他,但是薛曠就是好人嗎?他艱難地把名片塞回薛曠手里,說:“薛先生,我們出來賣的,也講職業(yè)道德?!?/br>薛曠沒有說話,但是他緊緊貼著陳家男的臉,陳家男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裹挾著自己,陳家男僵直身體,動也不敢動一下,但薛曠什么也沒做,他意義不明地輕笑了一聲,替陳家男打開了門。包間里魏明胥仍然巋然不動地坐著,應和著桌上人的恭維和請教,觥籌交錯熱熱鬧鬧,看見薛曠跟在陳家男后面進來,魏明胥也并沒有什么表示,飯局后半段兩邊的人吃吃喝喝聊了聊,因為第二天是工作日,兩個人都致力于做貼心老板,就沒有再開展飯后party,一桌人就此散席。薛曠和魏明胥握手的時間比一般來講要長了一些,但是也只是熱絡地表達了對彼此的欣賞,展望了一下不知道過哪個黃歷才能開展的合作,然后各自散去。魏明胥仿佛是因為飯局的原因顯得有些疲累,他在車上一言不發(fā),陳家男更是不敢展示存在感,恨不得連呼吸都暫停一段時間,化身隱形人才好。回到家以后魏明胥讓陳家男先去洗澡,陳家男惴惴不安地去了,他今天不在狀態(tài),做潤滑的時候幾次把自己弄得很痛,但是陳家男的第六感非常不好,讓他覺得心里很慌,手忙腳亂地洗完,頭發(fā)都沒擦干就出來了。魏明胥沒有去洗澡,陳家男出來的時候,他正坐在酒柜前喝酒。陳家男磨磨蹭蹭挪到他邊上,魏明胥抬抬下巴,說:“坐?!?/br>陳家男只坐了個椅子邊沿,魏明胥拿了個杯子給陳家男倒了一點酒,說:“喝。”陳家男端起杯子,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回桌上。魏明胥冷笑一聲,站起身來,端起陳家男的杯子,玩味地說:“怎么,不想喝嗎?”陳家男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尚且沒有說出話來,下巴就被魏明胥死死攥住,魏明胥強行掐著他的臉頰讓他張開嘴,把酒液灌進陳家男的嘴里,陳家男防備不及,那酒又很烈,全都嗆了出來,撫著胸口拼命咳嗽。魏明胥似乎是有點醉了,他把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罵道:“給我喝掉!用酒精好好給你的嘴消消毒!”濕噠噠的酒液順著陳家男的領口流了下去,酒液橙黃,陳家男很白,他咳得眼淚汪汪,抬頭不知所措地看著魏明胥。魏明胥被這樣的眼神看得心中怒火叢生,他再度掐著陳家男的下巴把他推搡到墻邊,惡狠狠地說:“你不愿意跟我在車里搞,就愿意跟別的人在廁所搞,你嫌臟是嗎?我看你才夠臟的!”如果,是說如果,陳家男有再選擇一次的機會,他一定不會在一個月前選擇喝下魏明胥擺在他面前的酒,那樣的話,他也不用在今天,在魏明胥面前喝另一杯酒,吞咽這些難以下咽的羞辱。但世上的事情沒有如果可言。魏明胥扯開陳家男的浴袍,把他整個人翻過來,像是警察羈押重刑犯一樣讓他半張臉和整個身體貼著墻面,一只手將他的兩只細白的手腕扣在手里,然后把自己捅進陳家男的身體里,掐著他的腰挺動起來。陳家男覺得自己這種時刻應該流下幾滴應時應景的眼淚,可他大約是今天哭了太多次,眼睛干澀無比,眨一下眼睛都覺得疲倦。事不過三,我今天不能再哭了,陳家男心想。魏明胥草草做完,一刻鐘也不想在房間里多待,穿好衣服摔門而去。陳家男終于從墻上癱軟在地,他在地板上坐了一會兒,然后伸手去看手機,00:24分,過了零點,可以哭了。陳家男的眼淚像開了水龍頭一樣淌了滿臉。第12章魏明胥從陳家男這里出來,半夜打電話把Laura從夢里吵醒,說:“叫金盛找個人把房間收拾干凈?!?/br>魏明胥在金盛有個長期預留的房間,找人收拾房間,就是找個人等著伺候魏明胥。Laura上一次為他找人已經是半年前的事兒了,她不敢怨恨老板,只好怨恨陳家男也太沒本事了,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把老板惹毛了開始在外邊嫖。魏明胥停了一瞬間,又說:“找個干凈的,嘴都沒跟人親過的那種。”要求雖然苛刻,但是好在金盛生意做得大,要什么樣兒的還都勉強能找到,魏明胥打開房門,一個纖瘦矮小的男孩子正局促地坐在床沿上等他。魏明胥冷笑一聲,問道:“你成年了嗎?”男孩子慌忙點點頭。魏明胥并不拆穿,只走上前,開始解小男孩的衣扣,小男孩渾身發(fā)抖,魏明胥冷笑一聲,把他朝房門邊踢了一腳,沖著小男孩踉蹌的身影罵道:“你成年個屁!老子十二歲的時候都比你高,滾!”說是十二歲是有點夸張了,Laura再次接到了老板的電話,鑒于她豬油蒙心找了個15歲男孩兒交差的事情,她在心里又把金盛沒人性的老板罵了一通,老老實實聽老板訓話。魏明胥孤身睡了一整夜,心氣浮躁,因此他睡得并不好,他覺得大約是Laura找來的男孩子太小了,居然讓他夢見了他許久不曾夢見的弟弟,他的弟弟丟的時候才兩歲,只會說一些很簡單的話,但是夢里的弟弟雖然是兩歲的面孔,講話卻很清楚,他說:“哥哥,你不要我,我過得好苦?!?/br>魏明胥從夢里驚醒,天剛蒙蒙亮,金盛是個烏煙瘴氣的銷金窟,唯有在這個時間做什么見不得人交易的人都沉沉睡著,才會有一點點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