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了吃,跟頭豬似的!” “噗~”陳晉和川哥同時(shí)笑出來。 我白了一眼大河,這貨還會不會說話了?! “川哥!你家大河正在諷刺你受傷的老鄉(xiāng),你還管不管了?” 川哥正在一旁倒熱水,聽到我的話立馬停了下來,他哀怨地瞪了我一眼:“你別瞎說……誰是我家的?。?!” “大河啊!大河不是你家的嗎?難道還是才子家的?”待我說完陳晉又喂了我一口,滿眼笑意。 “葉落憂你……”大河在一旁趕緊反駁。 “我又沒問你,你臉紅什么?”我白了一眼大河,內(nèi)心竊喜,哼!跟我玩兒,我可是手里有把柄的人! “你不能消停會兒嗎?一定要聲帶被打壞了才能不胡說嗎?!”川哥悲憤地將水杯放進(jìn)我手里,接著弱弱地說:“才子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我還沒來得及繼續(xù)調(diào)侃他,大河在一旁聽了,猛地“拍床而起”:“說什么呢你?!什么叫怎么可能看得上我?我有那么差嗎?就算有,你以為你能好到哪兒去!” 結(jié)果川哥也跟著怒了:“我再不好也比你好!就你這大嗓門暴脾氣,跟我家養(yǎng)的大白鵝一樣!誰能看得上你?!” “你呢?就你這小肚雞腸愛跟女人計(jì)較的鬼樣子,還不如你家大白鵝呢!” “我愛跟女人計(jì)較?你是女人嗎你就這么說?!我家大白鵝,哼!我家大白鵝好得很!” “……” 雖然我不懂這大白鵝是招誰惹誰了,怎么這倆人吵個架張口閉口就大白鵝,但是我知道,這場沒有銷煙的戰(zhàn)爭,確實(shí)是由我引起的。 我無奈地看了一眼陳晉,他也正忍俊不禁地看著我,“看吧,就是你惹的禍……” “你也閉嘴??!” 大河突然打斷陳晉,我被嚇得熱水都從杯子里灑出來,趕緊下意識地看向大河,只見她正一臉怒氣地盯著陳晉: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大河就跑出去了,留下我們?nèi)齻€人在病房里面面相覷…… 陳晉還在懵著,完全沒有領(lǐng)悟到自己做錯了什么。只有我和川哥很快反應(yīng)過來,大河第一次和川哥吵架的時(shí)候,楊雨軒也是,躺著就中槍了! “川哥……你不去追嗎?” “不追!關(guān)我什么事!”說完,川哥賭氣地站到了窗子邊,一言不發(fā)。 “我……說錯什么了嗎?”陳晉終于轉(zhuǎn)過頭,一臉懵懂地問我。 我順手將水杯放到桌子上,然后拍拍陳晉的腦袋,安慰他道:“沒有,你不需要說錯什么,只要大河在氣頭上,男人就都不是好東西!” 一聽完,陳晉立馬一臉委屈地看著我:“親愛的,你要替我作主啊~” “我……”我頓時(shí)卡住,只能默默回一句:“親愛的,這個主我也作不了??!她在氣頭上,我也不敢惹啊……” “哼!”陳晉立馬將碗啪一聲放桌子上,“女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 在醫(yī)院里躺著的這段時(shí)間,我也算是深刻體會到了這里的無趣。我總算知道為什么人們都不愿意生病了,除了身體難受之外,一定是還不愿意忍受住院時(shí)心理上的憋屈! 要不是有陳晉陪著,阿滄客棧里的人又輪流來陪我解悶,大概我不被張崇打死也要被悶死了! “親愛的,今天幾號了呀?”我翻了個身,問陳晉。 陳晉眼皮都不抬,在一旁為我削蘋果:“二十二號?!?/br> 二十二號了呀…… 快到月底了,下個月三號我就要開學(xué)了,這也意味著我快要離開拉薩、離開這群我愛的人了。沒想到這么短的時(shí)間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兒。 “我明天就能出院了吧?” “嗯?!?/br> “我三十號就走了,你會不會很舍不得我?” “不會?!标悤x抬頭,干脆地答道。我白了他一眼,他輕輕一笑:“你忘了?我們在同一座城市,雖然不在一個學(xué)校,但要見到還是容易的?!?/br> 對,我之前問過他才知道原來我們的大學(xué)都在東北D市,坐一個小時(shí)公交車就能從我的學(xué)校到他的,這也是為什么我們之前能在同一輛火車上的原因,緣分就是這么奇妙吧。 “可是你比我先走啊,你得好幾天看不到我呢!” “呵呵,”陳晉摸摸我的頭,寵溺地說:“傻瓜,我當(dāng)然會想你啦!別說幾天見不到你了,我都巴不得把你變小,時(shí)刻帶在身上!” 他頓了頓,接著說:“但是沒辦法,我訂票的時(shí)候還不知道我會在這兒遇到未來的媳婦兒,三十號的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再說,我提前去也是有事?!?/br> “什么事兒啊?” “我和幾個朋友參加了一項(xiàng)科創(chuàng)比賽,得提前去準(zhǔn)備,具體情況以后跟你說?!?/br> “嗯。”我輕輕點(diǎn)頭,想了想,又說道:“如果早知道會和你在一起,我就訂提前走的票了!” 聽我說完,陳晉眼神明顯閃了閃,然后低頭,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 第二天,我興奮得一早就爬起來,趕緊給大河她們打了電話,宣布我要出院的消息。她們讓我等著,說要來接我。 “陳晉,你快去辦手續(xù)吧!”我放下手機(jī),一臉期待地看著陳晉。 “就你最積極!”陳晉白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我們就把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了,陳晉小心地扶著我走出醫(yī)院。我站在醫(yī)院門口,貪婪地呼吸著外面清新的空氣,覺得生活頓時(shí)美好起來了。 “落憂!”隔著老遠(yuǎn),我就看見大河的腦袋從車窗里伸出來,她正激動地沖我招手。不只是她,川哥、小蝶姐和康哥也來了。 車很快就停到我們面前,打開車門我一秒沒遲疑就爬上去了,搞得陳晉一直在后面提醒我小心。 “哈哈,落憂悶壞了吧?”小蝶姐坐在副駕駛上轉(zhuǎn)過頭來對我說。 “是??!”陳晉替我答道:“一出醫(yī)院就跟白菜附體了似的!” “你才被白菜附體了!”我立馬反駁道,不過說真的,我倒是真的想白菜它們了! 小蝶姐他們都不自覺笑了起來,大河在一旁握住我的手,感嘆道:“你真是堅(jiān)強(qiáng)啊!這么快就出院了,不知道那幾個小流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呵呵,”小蝶姐也說道:“是啊,你說那個被落憂踢了的男人好了沒?” 小蝶姐一提起,那個男人猥瑣的笑容立馬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我覺得,我應(yīng)該踢得再狠一點(diǎn)兒!” “哈哈!”大河在一旁大笑。川哥突然在后面狠狠說道:“老鄉(xiāng)你放心!以后再讓我碰見那些小流氓,我一定替你出氣!” “就憑你!”川哥話音剛落,大河就開始懟他:“你還打小流氓,你自己不就是個小流氓嗎?!” “喂,我說了嗎你就說我?你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