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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呢?你是不是得早點回去?” 陳晉笑著搖搖頭,說:“我不著急,我媽今天去親戚家了,我回去了也是獨守空房!” “嗯……那我們再瞎逛逛吧!” “對了,你去過拉薩的酒吧嗎?” “酒吧?去啊,去過好幾次!怎么了?” “我?guī)闳ヒ粋€酒吧吧,我猜你一定沒去過!” 我微微一笑:“走!” “我還在等你。”我站在一個偏僻地段的酒吧前,念著招牌上閃閃發(fā)光的大字。 我還在等你。這幾個大字旁邊還有相比起來毫不起眼的“酒吧”兩個小字,遠遠看起來就像一家浪漫的咖啡館,從外面看來一點兒酒吧的感覺都沒有。 “走吧!”陳晉帶著我走進去,他看起來熟門熟路,像是經(jīng)常來的樣子。 一進門,里面獨特的布置就深深吸引了我。如果說我見過的所有酒吧都算作千篇一律的話,那么這家酒吧就可以說是萬里挑一了! 這家酒吧四周墻上都經(jīng)過了精心的設(shè)計,其中靠近門的兩堵墻上有不少綠色植株,很明顯這些植株都是經(jīng)過悉心栽培的,郁郁蔥蔥、茁壯誘人。而且還有清水從墻上均勻分布的小洞里流下來,一直到底下石頭筑成的小水塘里,涓涓細流的聲音十分悅耳。繞過一道彎,吧臺就在右側(cè),而吧臺對面的那面墻上有一個由很多照片組成的愛心,愛心上方寫著“蔚蔚,我還在等你”幾個字。 我緩緩走進愛心,照片上有很多貓、狗,還有西藏各地的風(fēng)景,除了這些之外,剩下的照片上就只有一個女人。 這是個很漂亮的女人,照片里的她大多都是笑著的,薄薄的劉海貼著前額,兩只眼睛瞇起來像一彎月亮,她站在窗前、站在湖邊、站在陽光底下,仿佛一只溫婉的女精靈。 真的好美。 我盯著這些照片看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一回頭,陳晉正在身后溫柔地望著我,我微微一愣:他的眼神里,除了笑意,好像還有一些特殊的東西。 是我的錯覺嗎?我居然感受到了一種情愫。 不對不對,才熟悉一天時間,我們怎么可能產(chǎn)生異樣情感,一定是我的錯覺! 我趕緊甩掉腦子里那個略微有些可怕的想法,葉落憂啊葉落憂,你他媽長點記□□!失戀一次不夠難受是不是?! “我們進去吧!”陳晉被我盯得有些不自然,聳了聳肩提議道。 我點點頭,繼續(xù)往里走,里面的空間不算大,桌椅擺放得很整齊,昏黃的燈光襯得氣氛有些曖昧,此時客人還不算多,雜音不大,可能是酒吧要求,這里面并沒有人抽煙,因此一點煙味都沒有。歌臺占了不小的位置,音響正在播放一首我沒聽過的粵語歌。 陳晉挑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男的拿著幾瓶酒過來了。 我一看,來的人略帶一點成熟,一頭頭發(fā)打理得井井有條,只是穿著很隨意,顯得個人有些不羈,長相上倒還是有幾分耐看。 這應(yīng)該……不是普通服務(wù)員吧…… “你他媽好久沒來我這兒了!”他沖陳晉喊道,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從旁邊拖了一張椅子過來順勢坐下。 “咦?”他似乎坐下來后才發(fā)現(xiàn)陳晉對面還坐了一個我。 他驚訝地盯著我看了半天,我也回應(yīng)著他奇怪的目光。四目相對,然而并沒有擦出火花。 “兄弟……這是個姑娘?。俊?/br> “……” 我的性別不夠一目了然嗎?誰來告訴我! ☆、第 9 章 “落憂姑娘實在抱歉!”鄭黎明一頭磕在桌板上:“還望您在陳晉大人面前替小的美言幾句,小的實在有眼無珠,有眼不識女人!” 確實有眼無珠。 “算了,不鬧不相識!我原諒你了!”我一揮手,豪爽地說。 “你小子!”我話剛落,鄭黎明轉(zhuǎn)身一巴掌拍在陳晉后腦勺上:“你他媽不早跟老子說你要帶姑娘來!”接著又立馬一臉和煦地轉(zhuǎn)向我:“落憂姑娘,來來來,盡管喝,今晚要什么都算我的!” 不是都說女人變臉才是最快的嗎?怎么男人也可以這么速度?我在旁邊打著哈哈應(yīng)和,然后端起酒杯與鄭黎明輕輕相碰,我趁喝酒的間隙偷偷看了陳晉一眼,只見他正一臉無辜地看著鄭黎明,這就是他們相處的日常吧?! “兄弟,明年畢業(yè)了過來給哥經(jīng)營酒吧!”喝完,鄭黎明對陳晉說道。 畢業(yè)? “你還不知道呢吧,這小子回去大四,明年就畢業(yè)了!呵呵,我兄弟還是個文化人,不像我,高中都沒畢業(yè)!” 呃呃,我點點頭,陳晉大四……我回去才大二來著。不過……他在哪座城市上大學(xué)呢……我正要開口問,然后想想還是算了,路上認識的朋友而已,總是要分開的,等以后有緣再見吧。 “以后找不到工作再來投靠你吧,我……” “咦,鄭哥,你高中沒畢業(yè)就能把酒吧設(shè)計成這個樣子,很酷??!”我剛領(lǐng)悟到鄭黎明話里的重點,及時打斷陳晉。陳晉停下來,用更無辜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該帶你來這個酒吧的,我現(xiàn)在毫無存在感!” 砰!鄭黎明轉(zhuǎn)向我,手朝后一甩,將一瓶酒默默杵在陳晉面前,這個大概意思就是:我們忙得很,你一邊喝酒去吧! 我得意地瞟了陳晉一眼,甩給他一個“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的表情。 “我也沒想過要開一家這樣的酒吧,只是……聽了別人的建議!” 別人的建議?誰?陳晉嗎? “鄭哥!有你的電話!”我正欲開口問,吧臺一個服務(wù)生突然沖鄭黎明喊道。鄭黎明應(yīng)了一聲就直接離場了,不一會兒他接完電話披了件外套就跑出去了。 “鄭哥看起來是不是遇到了麻煩?”我看向陳晉,問道。 “沒事!他經(jīng)常這樣,做事火急火燎的,不過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不然他會過來告訴我的!” “哦!”我點點頭:“唉,我還想問問他是不是你幫他出的設(shè)計主意呢!” “不是!”陳晉直接否定:“是蔚蔚姐?!?/br> 蔚蔚? “照片上那個女人?” 陳晉點點頭,然后問道:“鄭哥看起來還算有點名堂吧?” 我想了想自己對他的第一印象,默默點點頭。 “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了,他大我八歲卻能整天跟我玩在一起,說起來很可笑,他從小就不靠譜,以前經(jīng)常帶我去偷地里的西瓜,后來才發(fā)現(xiàn)大多都是他自己家種的。 后來我家里出了點意外,我們一家來了拉薩,結(jié)果第二年他就退了學(xué)跟著跑拉薩來了,高中還沒上完,氣得他爸媽都不認他了。那時候的他真的,整個人從上到下,從內(nèi)到外,完全散發(fā)著小流氓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