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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的少女是很敏感的,你不能用以前養(yǎng)寵物的態(tài)度去養(yǎng)她??!”審判官簡直有一種把蓋住一只眼睛的劉海給撩上去的沖動,“回想一下好嗎!你以前是怎么去勾搭同齡女孩的!” 他這個上司平時做這種事情拿手的要命,怎么一碰到辛西婭就全亂套了! “當然是溫柔體貼,強勢關(guān)懷,讓她對你死心塌地,再瞅準機會利用掉?!?/br> “……你完全是個人渣啊,首領(lǐng)?!?/br> “一點也不想被你這個剝皮愛好者這么說?!?/br> “那你把剛剛句話掐頭去尾,只留下溫柔體貼和強勢關(guān)懷不好嗎?”安迪完全不理解上司的糾結(jié),在他看來這完全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當然不好??!”瓦倫丁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可理解的爬行種,“勾搭炮灰和養(yǎng)女兒能一樣嗎?” “你又不是她親爹!”安迪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變成觀賞天文奇觀了,“你要是真把她當女兒了,以后上/床的時候不會有心理障礙嗎?” “哼,等到她能夠引起我的興趣起碼要長成這樣才行,”修士伸出雙臂在空中劃了一個葫蘆,“這個小鬼還有的長呢?!?/br> “況且,”瓦倫丁把左臂支撐在椅子扶手上托住了自己的下巴,“玩養(yǎng)成游戲難道不是你的提議嗎?” 安迪被懟的一時語塞,他轉(zhuǎn)念一想又振奮了起來:“原來如此,代入感越強到時候反而越刺激呢,還是首領(lǐng)你會玩??!” “夠了!” 辛西婭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紅著臉抽出身后的靠墊扔了過去。 “你們兩個愚蠢的直男!” “嘿,什么叫愚蠢的直男?”身后敏捷的躲過了突襲的靠墊,瓦倫丁邁開長腿幾步趕上想要轉(zhuǎn)身逃跑的辛西婭,把她像拎小雞仔一樣拎了起來,“難道基/佬就不愚蠢了?” 這是重點嗎? 為了拯救文件山不得不硬挨一靠墊的安迪沖天翻了個白眼。 瓦倫丁把不斷掙扎的辛西婭按回了座位,然后一手撐著座椅背,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抬高,微微彎腰讓二人的距離縮短,雙方的臉龐湊的極盡,辛西婭甚至能看清對方冰藍色眼睛里的紋路。 那是一個以六芒星為中心的華麗魔法陣,上面寫滿了辛西婭看不懂的符號,魔法陣在瓦倫丁的瞳孔中緩緩旋轉(zhuǎn),帶著吞噬人心的魔力。 這、這是什么? 這個男人身上掩藏著太多秘密,每一次覺得自己稍微揭開了一些,又會被新的謎團層層圍繞。 “你給我聽著,小鬼,”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到辛西婭的臉上,“格里高利六世可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和藹可親,那是一個已經(jīng)被權(quán)力腐蝕了腦袋的老瘋子,他能夠成就你,自然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毀了你?!?/br> “他喜歡可以又利又快的刀子,也喜歡臣服溫順的羔羊,可無論是刀子還是羔羊,他都有無數(shù)個其他選擇,隨時都可以挑出人來代替你來取悅他,”他伸出舌頭,濕潤的感覺侵襲了少女粉嫩的臉龐,“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蛇信伸到了你的臉邊,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瓦倫丁放開了辛西婭,重新站直了身體。 “現(xiàn)在你明白我為什么要逼著你記住這些枯燥又乏味的東西了嗎?” “他也會毀了你嗎?”辛西婭盯著他的眼睛問道,“毀了這個他成就的你?” “當然會,”一絲冷笑在瓦倫丁唇邊蔓延,“所以我要在這之前先毀了他?!?/br> 第14章 征服世界的第十四步 教皇格里高利六世是在繼位大典的前一天到達的。 在這一天,幾乎卡斯蒂利亞所有的貴族都參與到了迎接教皇的典禮之中,辛西婭穿著一身金紅相間的華麗禮裙站在最前排,身上佩戴著原本屬于瑪麗女王的珠寶首飾,過于莊重的打扮放在還是少女的公主身上顯得有些滑稽,然而考慮到唯有女王或者國王的配偶才能在教皇面前穿白色禮服,不能著公主正裝的辛西婭在迎接教皇的大事上把自己搞成一個小大人也是純屬無奈之舉了。 在她的身后是罕見穿上華麗神袍的瓦倫丁和一如既往西裝三件套的莫洛文侯爵,而在他們各自的一邊則是肅立的審判官和貴族們。 雖然被瓦倫丁妖魔化過無數(shù)次,但教皇實在是個看上去非常和藹的老人,他穿著繡有金色的紋路和鮮紅的十字架的白色法衣,花白的頭發(fā)掩藏在高聳的尖帽下,手里握著代表圣光教最高權(quán)力的十字架鑲金法杖,臉上是慈祥的笑容,走到辛西婭面前時還俏皮的沖她眨了眨眼睛。 “距離我上次來到這里還是30多年前,那時候我作為隨行修士參加了上一任教皇冕下為瑪麗女王的加冕典禮,”他的語調(diào)輕容,語速緩慢,聽上去格外舒暢,“沒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竟然能再次回到這片土地,愿圣光庇佑你,瑪麗的繼承者,可愛的辛西婭公主?!?/br> 辛西婭聞言連忙上前親吻他微抬的手指:“愿您將圣光的仁慈播撒在這片土地,我最敬愛的冕下。” 教皇微微一笑,等到辛西婭退回原位,他將視線投注到笑得如沐春風的瓦倫丁身上,用熟諳的語氣對他說:“讓我看看這是誰,難道不是我們的小瓦倫丁嗎?原諒我這把老骨頭已經(jīng)走不動了,竟然這么些年都沒有來看你?!?/br> 竟然能讓教皇說出來看他的這種話,哪怕明知道不過是句玩笑,瓦倫丁所受到的寵愛也可見一斑,外界傳言的他在教皇面前獨得偏愛看樣子也并非空xue來風。 “圣光作證,您若是想看我,只消一封信,我就會飛奔回去,”殷勤的上前親吻教皇的法衣一角,瓦倫丁的語調(diào)謙遜又得體,“您是我的精神導師,于圣光之海中點化了愚昧不知感恩的我,愿您永沐榮恩?!?/br> 年邁的教皇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他抬手挽住了瓦倫丁的胳膊:“我非常想念你,我的孩子,你這些年的功績,我在圣城里也有所耳聞,可惜我年紀大了精神不濟,這么折騰了一路竟然有些頂不住了,有再多的話想說只能等到晚上了。” 或許是辛西婭眼花,瓦倫丁在聽到教皇說出“晚上”這個詞時臉上的笑容有瞬間不太自然,然而這個表情只是一閃而過,等到她再去細看,他已經(jīng)與往日沒有什么不同了。 “那是自然,請您好好休息,我等將于晚上再去拜會?!?/br> “哦對了,差點忘了,我還帶了一個人前,你見到他肯定會很高興,”教皇拍了拍他的胳膊,“羅伯特,過來!” 一位全身被精鐵盔甲覆蓋的騎士應(yīng)聲從教皇身后浩浩蕩蕩的護送隊伍中出列,他幾步上前,摘掉了自己的頭盔,單腿跪下親吻教皇的法衣。 “愿您永沐榮恩,冕下?!彼f道,聲音里帶著奇異的金屬摩擦聲。 “來來來,羅伯特,這位是卡斯蒂利亞的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