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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晰松!你是我爸嗎?”他雙目通紅地瞪南冉冉:“你他媽的知道喊我爸?還知道有我這個爸嗎?我還以為呢,我女兒終于回心轉(zhuǎn)意了,會做人了,你們盡是些什么東西啊?你們心里還有江家?還有我和如意?。俊?/br> 聞言,南夫人也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你沒聽錄音里說?小冉她,也是為了挽回我們家的名聲,和江行對我們的看法……她也有她的苦衷……”老人摸索著墻壁,又坐了回去,像在避免和南毅發(fā)生正面肢體沖突。 一場來自親兒子的教訓(xùn),讓他丟掉很多力量,講話在沒底氣了許多。 “放你的老屁!”南毅直接掐斷他的話頭:“就你會聽她這些逼話!” 南晰松不再吭聲。 他已近天年,家中地位肯定也是大不如前。 南毅仰起臉,雙眼微合,手掌搭在額前,根本不想再看他們。過去良久,他似乎像才想起病房里還有我們,轉(zhuǎn)過頭,和江醫(yī)生道歉: “對不起,小江,對不起,我和冉冉她mama,一直以為這次是真的,冉冉為你受了傷,剛才態(tài)度不好,你見諒?!?/br> “沒事?!苯t(yī)生音色冷冽,他拔下u盤,朝我走回來。 他要拉我站起來,擺出道別的架勢。 而此刻,我才意思到自己僵在原處很久很久,已渾身冰涼。 “我先走了?!苯t(yī)生體貼地替我拉了拉被坐姿壓出褶皺的裙擺。 “好,”南毅換了個態(tài)度:“我送你到門口。” “不用了。”江醫(yī)生拉住我的手。 “別和你家里人說這事,行嗎?”快走出病房門的時候,南毅的請求浮在身后。 江醫(yī)生步伐一頓,回:“我不會說?!?/br> 他抬高與我交握的那只手:“我家里人,只有她知道?!?/br> 話落抬腿就走。 “江承淮!”拐彎的時候,后面病房傳出一句尖銳的女高音,撕心裂肺。 而江醫(yī)生頭也都回,甚至是步伐節(jié)奏也沒收到一點影響,就拉著我,徑直往前走。 出來這一路,我還沒回味完整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 江醫(yī)生倒率先開口了,他問我:“心理平衡了?” “這算是借刀殺人?”我有一點不明白:“你怎么知道,南冉冉的父母不知情?” “他們?yōu)槿艘恢辈诲e,那時南冉冉和我鬧離婚,他倆多次登門道歉,不管假意還是真心,至少他們的處事態(tài)度,思想觀念,多少還是正直的。南老爺子和他孫女的這個計劃,被他們知道了,一定不會同意。” “喔~你有點壞哦。”我用食指戳戳他肩膀。 這只手很快又被江醫(yī)生揪回去緊握?。骸伴_心了吧?” “還行啦?!蔽颐蛑欤钟切┫胍饷暗母`笑因子。 我們一并走出大樓,像是走出一段心結(jié)?;薨颠^去,外面天氣異常明媚。 我忽然想到曾在書里讀過的一句話:“陽光強烈得如同一場愛情,我被?;搜?,心情愉悅,不止是因為這天氣溫暖明麗,而是因為自然從來不算計什么。沒有人需要這么多陽光,也沒有人需要干旱、火山、季風(fēng)、龍卷風(fēng),但我們得到了它們,因為我們的世界極為豐富。我們在整天念念不忘地算計,而這世界就這樣傾其所有,慷慨給予。” 江醫(yī)生啊,大概就是那個自然,我的世界。 沒有算計,慷慨給予。 ** 之后幾天,那條話題里的,一些有關(guān)我和江醫(yī)生的負面微博,慢慢的,全都沒了。 開始有知情人站出來為我們說話,但實際上,也沒什么人再關(guān)心了。 網(wǎng)絡(luò)信息總是在高速地變換更替,鍵盤俠們又重新投入新的熱點話題,生生不息。 仿佛做了一場夢,生活又回歸到原來的樣子。 我在江醫(yī)生家里刷著微博,有氣無力地感慨:“我的網(wǎng)紅生涯就這么結(jié)束了?!?/br> 他端著一盤削好切勻的蘋果片兒,走廚房出來,擱在我面前:“你還想再體驗一次么?” “不想了?!蔽医舆^他遞來的牙簽,黏了一片放進嘴里。 緊跟著又捏起一片送到他嘴畔:“我手不臟,你不要嫌棄哦?!?/br> “剛摸過手機,還不臟?!边@么說著,江醫(yī)生還是輕輕托住我那只手,將蘋果吃下去。 剛要把手縮回來,他卻使了點勁捏著,不讓它離開。 我用力,他就用更大的力量禁錮著。 總之,就是不讓我把手抽回來。 “你干嘛啦——”可能是吃了水果,我的撒嬌也抹上了甜絲絲的氣味。 他將我的手拉到唇邊,在指尖親了一下。 “流氓?!蔽倚÷曕止?。 江醫(yī)生松開我,手是被釋放了,但他整個人卻湊近了好多,還沒來得及開口,男人的氣息就裹在吻里,一道撲過來。 他沒有閉上眼睛,漆黑的瞳孔落在我眼底,像可以通靈的燈,打在我靈魂深處。 我望著他,他也望著我。 唇舌交纏,難舍難分。 可能是我固執(zhí)的睜眼行為激怒他了,他在我上唇咬了一口。 “嗷?!蔽液敉?。 近在咫尺,滿是江醫(yī)生的氣息,我愛的男人的氣息。 他好氣又好笑地問我:“怎么不閉眼睛?不投入?!?/br> 爾后又在我鼻尖刮了一下。 “你也沒閉啊?!蔽倚⌒〉胤藗€白眼。 “我想看看你反應(yīng)?!?/br> “那我也想看看你反應(yīng)啊?!?/br> “你要什么反應(yīng)?” 我起了賊心,飛快在他下腹抓了一把:“就……這個反應(yīng)啊?!?/br> “流氓?!边@回輪到他罵我這個了。 江醫(yī)生的嘴唇很快壓下來,比剛剛的力量強上許多倍,他還捂住我雙眼,不再讓我看他。 大片的黑暗,只有舌頭留有知覺,被他狠狠吮吸著。 那些果rou的香甜氣息,早已在漫長黏稠的親吻中消耗殆盡,剩下的,只有愛意,占領(lǐng),男女間互相侵略的渴望…… 江醫(yī)生的呼吸慢慢移至臉頰,他的喘息異常清晰,性感無比,能讓那些清醒的神智,盡數(shù)淹沒。 昏昏沉沉的,情。欲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高燒,肌膚燙手,尾椎發(fā)麻,雙腿也軟了,根本找不著知覺…… 直到耳垂被他的唇舌裹住,濕漉的,熾熱的,觸感太激烈,我不能自抑地嚶嚀出聲。 “江醫(yī)生……”我的語氣和我整個人一樣,軟乎乎的,使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