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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狠毒,手段殘酷、“就因為看到了手機上女主和老江的曖昧短信就把手機給摔下樓”的舉動說明她善妒,報復行動力很強,回到南京后還自負地認為老江甘當接盤俠,自己仍為正妻,哪怕離了婚。 這么一總結(jié),是不是有發(fā)現(xiàn)我在早前的行文中,就已經(jīng)很努力地埋著這些蛛絲馬跡,只為了在讓你們一點點明晰這個女人的極品個性,就是不希望上章那一幕發(fā)生的時候不會那么突兀。 上面那些,大概你們的重點關注都在主人公的感情進展上,所以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還有,為什么之前不說明南冉冉曾在農(nóng)村住過還要經(jīng)常面對小三小四上門撒野導致現(xiàn)在講話這么沒素質(zhì)? 唉……這么說吧,“我”,包括你們,都是從“吳含”這個角度來得知訊息的,而這些信息的來源,都是他人:比如季弘這種八卦普羅大眾之一,他們會知道南冉冉跟*絲跑了之后去的是安徽的農(nóng)村還要面對這樣的生活嗎?這不符合現(xiàn)實啊。就好比我們會知道文章和姚笛在香港偷情出軌,但我們會去深究他倆是在香港哪條街哪個店面門口哪根路燈柱子底下被狗仔偷拍到的嗎?答案當然是,不會。 所以吳含心里構架起來的,只是一個有關江醫(yī)生前妻的粗略框架,而在這個早晨之前,她和南冉冉從未打過照面,也并未有過任何交集,所以她也會震驚于為什么一個官家小姐嘴巴會這么臟性格會這么暴烈,就跟你們一樣。 南冉冉這個臟話……抱歉,我已經(jīng)寫得挺收斂的了,有南京本地妹子還在文下留言建議我“應該去南京淘淘巷或者菜市場這樣的地方掌握南京話罵人的精髓”。有些南京人就這樣誒,*字開頭比字結(jié)尾都不當臟話來看待的。我記得看過一個笑話,明朝還沒遷都之前,京城在南京,南京話和蕪湖話曾被指定為官話,朱元璋每天上朝,看著階下眾臣說:“噶個哈有四啊,么得吊四就退朝吧,搞快滴個嗨?。銈冇惺聠幔繘]有事就退朝吧,快點!)”。有人坐出租車,車上無聊就和司機聊起來了,問:“師傅,為什么你們南京人說話喜歡帶比啊吊啊的?” 師傅想了會,回答:“你這個吊問題難回答得一比?!?/br> ——由此,南京、蕪湖本土人的講話風格可見一斑。 “吊”,“比”這兩個字,不少南京人眼里,就是個語氣助詞,他們經(jīng)常說“一比雕鑿”,這跟東本人的“你大爺”“我分分鐘削死你信不信”“你他媽”差不多,是一種地域特色風土人情??祮讨傲R吳含也用過不少“比”字,你們回去翻翻應該也能發(fā)現(xiàn),南京人講話就是這么甩。 說這么多,只是因為有姑娘在評論里提出“作者還要靠在有話說解釋,說明文章人物性格塑造不到位”“前妻描寫太過,把男主水平都拉低了”,建議我把前面那章好好修修。這真的挺受傷的。不過我不會改的=。=,哼,我傲嬌,因為原本設定就這樣啊,老江遭遇的就是這種女人,也不是他自愿經(jīng)歷的,但沒辦法,他的婚姻就是這么不幸。昨天打巴掌的情節(jié),可以問問讀者群的妹子,我開文初期就設計了五個,在群里詢問過她們的意見,變動了幾回,最終還是選擇讓女主打,個人覺得挺用心的了。 此文,為了接地氣,我沒把文里任何一個角色套入一個固定的性格框架。我之前那篇文,男主就是毒舌傲嬌狂妄吊炸天,女主就是陽光樂觀斯德哥爾摩,反正就順著這個套路寫。但這本里面沒有絕對的人性:吳含能勇敢地愛慕江醫(yī)生但她還是畏畏縮縮地不敢告訴家長,她很單純么?但實際也在花心思地勾引男主;老江之前能夠利落地拒絕當高嶺之花,但動心后一樣會變成一個*趕超理智的正常男性;南冉冉再可恨但她也有可憐之處; 人形的復雜就像鉆石的切割面,有鮮亮的一面,也有晦暗的一面,只有這樣,我們所生活的世界,才會萬花筒一般繽紛絢麗。 至于南冉冉,你們因為她憤怒不滿,那說明我也做到了。她就是這么個畫風不同的存在,你們所認為的難以接受,只是習慣了男女主的清新唯美曖昧互動后,對一個暴躁狗血天涯級碧池的插入暫且不能適應。 除了前妻問題,男女主接下來還會面對更多的阻礙和磨難,因為他們的閱歷,背景,身份,社會,和家庭。但生活就是如此,有好有壞,有真善美就必然有假惡丑,前一秒還在平安喜樂,后一秒也許就*天災。 這才是真正的人生,這才是真實的生活。 此外,第一人稱文狹隘的缺陷就在此處,你永遠無法知道對方到底在想什么,辨別出他所說的是謊言還是真心。但這種人稱也有不錯的地方,它讓我們更有代入感更加身臨其境更能參與到故事。 我也不是無法心平氣和地接受意見,只是想把自己的處理啊,設定啊,布局啊,原因啊什么的說清楚給大家聽,穩(wěn)定一下作者與讀者之間對于本身的hp值,這樣你們的感受也能更適中一些。最后,也希望你們能多寬容一點,讓我以后多花時間在碼字上而非解釋上。 祝大家看文愉快^_^ ☆、第二十七張?zhí)幏絾?/br> 漢字是個非常有意思的東西,在一段話里,一個詞間,多添上一個字,原本的意義會至此不同。比方說最普遍的三字箴言,“我愛你”——它可以變成持之以恒的“我還愛你”,變成千帆過盡終放手的“我愛過你”,變成與之完全相悖的“我不愛你”,變成小心翼翼趑趄不前的“我想愛你”,變成篤定專一天下無雙的“我最愛你”,變成質(zhì)疑自身的“我愛你嗎”——而這一切的功效,恰恰都只體現(xiàn)一個字眼的決定權上,它能給原話黏上一只嶄新的小標簽,讓什么都有了新價值,或物廉價美,或天價不可攀,但都能叫人的心境隨之起伏和滂沱。 江醫(yī)生就做到了。 他信筆一加的“女”字,就讓我心腹的表面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女字啊,女子為好,女少為妙,與男相對應,陰陽平穩(wěn),你是被他肯定的,被需要的,你不再只是小孩子了,你去了新的位置,你從此不必躲在年齡差的低谷里仰成酸脖子,是站在一條線段的兩點上等價相待的了。 而那個沒有丟掉的“小”字,又額外為這個名詞涂上了一層呵護的黃油,就裹在那,成為透明的溫房,遮風擋雨。 究極暖心啊。 “我喜歡這個新形容哎……”粉色的蘑菇云在腦門里炸開,我激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就一股腦褒獎,順帶讓自己沾個光:“很好啊,特別好,簡直為我量身打造?!?/br> 江醫(yī)生垂著眼看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