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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制止了,理智的jiejie激憤地告訴她:“你不能和剛認識的人結婚?!?/br> 安娜對自己的感情極其篤定,回駁:“如果是真愛的話就可以?!?/br> 愛莎的細眉擰成難過的弧度,用眼神揪緊meimei為愛不顧一切的臉,“安娜,你懂什么叫真愛嗎?” 安娜氣到咬牙切齒:“至少比你懂,你只懂怎么把人拒之門外?!?/br> “咦,這臺詞還真應景啊?!笨祮毯鋈挥貌坏筒桓叩穆暰€說道,方圓六個座位內的人一定都聽得到。 我知道她在意指什么,江醫(yī)生也一定聽得到。 媽嗒這個賤人還真是不給我留一點顏面,我悄悄使力,在她大腿外側拍了一下。 她立刻側過臉,擺出眼刀剮我,還不看手機地在屏幕上敲著字: 康喬喬:干嘛! 我不得已又掏出手機: 吳含含:你能給我點面子嗎?你知道你剛才說的那句話讓我有多尷尬嗎? 康喬喬:我說什么啦?我說你是安娜江醫(yī)生是愛莎了嗎?反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當局者自行代入。 吳含含:我以后真不想和你來看電影了!??! 康喬喬:切,那你自己花錢來看唄!你有本事跟江醫(yī)生來看呀!! 賤人,我憤懣地退出微信,想著要不要發(fā)短信給江醫(yī)生解釋一下,人家都那樣果斷地回絕我了,還有同行女伴了,我還在這邊攜家?guī)Э诘仃庩柟謿狻?/br> 我按開聯系人列表,江男神的名字還是置頂,點著他的名字,遲疑讓我的右滑行動作都像生了銹一般鈍鈍的,但智能的三星還是很效率把短信框推進了我的視野。 “對不起,江醫(yī)生,我真的不是故意摸你手的,也沒有故意讓朋友說出那種別有所指的話,她知道我喜歡過你”,刪掉“過”和“你”。 “她知道我喜歡你……” 刪“你”,又暗搓搓地加上“過”字。 明明還在進行時,但又迫不得已把它假扮成過去式。 “她知道我喜歡過你,開個玩笑調侃罷了,希望你對這兩件事都不要放在心上?!?/br> 檢查錯別字,這條短信真是在深深詮釋著此地無銀,但不解釋又覺得好對不起江醫(yī)生。 要瘋了。 其實很想跟他當面講出來,當面解釋,這樣用短信背地里傳輸,還在他的女友身畔,真是快接近恥辱的偷情。 但我終究還是選擇了無聲地傳遞,一手揉著眼皮,一手按下發(fā)送鍵。 江醫(yī)生并沒有開靜音,他的短信提示音也是很普通的默認。 “江承淮你手機響了。”我聽見了右側的藍大衣在提醒他。 “哦?!庇喙庖唤?,江醫(yī)生摘下眼鏡,從大衣兜里取出了手機,還是那部諾基亞925,不過外面已經沒穿真空袋了。 我能感覺到他在閱完短信后有片刻的怔然,很短,僅在須臾間。 真是不常玩手機的“老年人”,江醫(yī)生敲字方式的手指都很慢條斯理,白色空檔里,由他打出的黑色范圍很小,它們也很快來到了我手機上。 “沒事” 兩個字,言簡意賅,都不帶標點。 他回完短信后就把手機收回原處,動作是一個暗號,在說“可以結束通信了”。 ## 此后,長達一個小時,我都看不進去一點電影里的內容,可愛的男主出場了,他叫克斯托夫還是科托斯夫來著?逗比雪人出場了,賣萌賣得全場的大人小人都在笑,還有從頭到腳二哈兼蠢驢一樣的麋鹿,都不能吸引到我半分注意力。 “好難過啊,康喬,我受不了了,”我再一次打開微信:“太難過了,太難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坐針氈,隱形大姨媽降臨,給我一根竹竿和一個支點,我能掀翻整個電影院?!?/br> 康喬喬:你又咋了?電影這么好看!還戴著男神的眼鏡!” 吳含含:我好喜歡江醫(yī)生啊TAT,過年這段時間,我以為都能把他忘得一干二凈拋諸腦后了,結果今天看見他,發(fā)現自己還是好喜歡他,怎么辦啊,要崩潰了。 康喬喬:你就不能向前看向好的方面嗎?江醫(yī)生32,你23,等你如狼似虎了他都快精盡人亡了,乖,別鬧,會有更合適你的人出現的啊,那人一定喜歡你,而且還不像江醫(yī)生這么絕,你也不用在感情上吃虧。 康喬的勸慰幾乎在一瞬間給我打上絕望的陰影,我打字的手近乎飛起來: 吳含含: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我剛剛一直在想,如果跟只是適合但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難道就不虧了么?如果就放著青春在在這里白白流,難道就不虧了么?如果碰到喜歡的人還沒做什么就輕言放棄放任著感情去自生自滅,就真的對得起自己么??? 康喬可能被我的長篇累牘給懾到了,很久沒有回我,過了一會,才說:那你想怎么樣?你沒看見他身邊坐著別的女人嗎?眼睛長肚臍眼里了還是臉上長了倆肚臍? 吳含含:我要去問他,那個女的是誰 康喬喬:神經病?。∧阌惺裁促Y格質問人家那女人是誰,你這樣只會讓他更討厭你,糾纏不清的,就不能頭發(fā)甩甩大步走開留下一個了無牽掛的利落背影? 做不到,做不到,我掐掉微信界面,很有目的地奔向短信程序: “江醫(yī)生,那個跟你一起來看電影的藍衣服美女是你女朋友嗎?” 發(fā)送。 我的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直到短信框里的固定氣泡在提醒我,真的發(fā)送成功了,真的傳遞出去了。 但我一點都不后悔。 第二個短信鈴音隨之響起,分貝很弱,完全能夠被電影里熱烈的歡呼聲給遮蓋個透,但它在我專注的傾聽之中,卻異常明亮。 江醫(yī)生也注意到了,他看著屏幕,手放進口袋。我偷偷瞄著他,緊張到好像他拉住來的東西不是手機,而是我的殺人作案工具,上頭有我貪婪的心思制造出斑斑劣跡。 他按開了屏幕,我也來不及毀尸滅口了,當然,我也一點都不想。 他看到了短信的內容。 但他當即又把屏幕按滅了,我心算了一番這中間的時差,肯定足夠他閱完一整條信息。 這一次,江醫(yī)生沒有把手機抄回大衣口袋,只是一只手執(zhí)著它,依靠在腿面翻轉。他的眼睛還在看著熒幕,利落干脆的側臉線條邊,折射出與電影畫面一致溫柔的橘黃色。 只是這段橘光很快暗下去,迷離成黑暗。因為在動畫片里,黑化的漢斯王子沒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