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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回到書房,就認真地反思了一陣。短短二日中,這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第二個好似篤定了他心思,還特意求情的人了。他以為劉協(xié)是身在局中,又因是見慣勾心斗角的皇室中人,才忍不住多想條后路未雨綢繆,只驚訝了一瞬,就未放在心上。但觀蔡邕方才神色,其道出這一句,顯然非是出自無緣無故,也不認為是杞人憂天,而是頗有幾分把握似的。——這可奇了怪了。他一貫行事低調(diào),除了前些日子里著實被惹惱了、才打了一次四路全開的防守反擊外,平日里所做的事,可一點不打眼。非但不主動請賞,就連皇帝硬要賜他的大官和王爵,都被他態(tài)度強硬地推得一干二凈。其他敏感的,尤其是加九錫,劍履上殿那一類,也統(tǒng)統(tǒng)被他拒了。退一萬步來說,比起史上的曹cao和晉文公等,他可要老實多了——最大的佐證便是,連荀彧此時都接受良好。怎么就連續(xù)冒出來倆人都知道他心思了?燕清不認為自己已到了司馬昭那地步,猜想大概是踏入了一個思想誤區(qū),暫時想不通,也就不去糾結(jié),徑直往流水樓去了。結(jié)果去到之后,他一只腳剛踏進廳里,就見賈詡荀彧郭嘉三人正說說笑笑,聯(lián)袂而出。看到他時,三人便齊齊地駐了足,向他行了一禮。他們雖年歲不同,卻都玉樹臨風,風姿翩然,很是賞心悅目。可惜燕清沒心思欣賞,只茫然地看看腳底,把已踏出去的那只腳默默地收了回來,納悶道:“還沒到飯點,你們這是要去哪兒?”郭嘉剛要回答,就臉色倏然一變,趕緊側(cè)過頭去,掩嘴打了個小飽嗝。燕清:“…………”看來他再不用在那兩份云片糕的去向上存疑了。荀彧眼眸明澈,含著淡淡笑意,溫聲解釋道:“今日的政務(wù)已處理完了,文和又難得不急回府,便相約去陶然樓坐坐?!?/br>賈詡笑著點了點頭。荀彧頓了頓,又補充一句:“——連同主公那份一起?!?/br>白跑一趟啊。燕清欣慰他們感情好,面上卻裝作無奈道:“你們這也太勤快了?!?/br>荀彧朗朗一笑,揶揄道:“機會難得,倘若不為,未免太過可惜了?!?/br>郭嘉連打了三個小飽嗝,才消停了,這會兒笑瞇瞇道:“主公若是為政務(wù)而來,是要撲個空了,不妨一起?”燕清意有所指地往他肚子處瞄瞄,欣然頷首:“如此甚好。”極巧的是,待四人去到,就發(fā)現(xiàn)今日陶然樓又有一場雅集。“就坐這里罷。”燕清選了一處雖不起眼、卻能聽到他們討論的角落,才向從沒見到這么多大人物一起出沒、其中竟然還有燕仙君、導(dǎo)致魂兒都跟飛了般的小二吩咐道:“菜讓他們點?!?/br>小二仍在夢里,恍惚道:“噢……”荀彧看向賈詡,比了個謙讓的手勢,賈詡又看向郭嘉,郭嘉則迅速看向了……菜單。燕清嘴角一抽:“那就奉孝點罷?!?/br>一盞茶的功夫后,看著琳瑯滿目、偌大一張圓桌都要放不下的好菜好湯,燕清忍不住感嘆:“若將奉孝的不客氣,各分三分到你們頭上,可就完美了。”郭嘉黠然一笑,大快朵頤起來,張狂得毫不像個早膳吃撐了的人。荀彧和賈詡?cè)允撬顾刮奈牡?,燕清給他們布了兩道菜,自己也用了一些,就專心聽起雅集的動靜來。諸葛亮被他委以重任,這會兒還有后續(xù)要料理,自然不再混跡學子之中。倒是一直心不在焉的龐統(tǒng),眼角余光偶然間瞄到頗眼熟的一道身影,不禁挺直了腰桿,神色也嚴肅起來。這一認真,就忍不住‘咦’了一聲,立馬發(fā)現(xiàn)不遠處還坐了兩個新面孔。他們一直沉默地聽著,并未與任何人搭話。龐統(tǒng)不禁有些激動。其實會出現(xiàn)在雅集上,往往是各個學舍的人都有,固定來的也就那么幾個,就算再交游廣泛,也不敢說自己能對每個人都有印象。但龐統(tǒng)卻能一口咬定,那倆人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不因別的,就說這相貌丑陋得跟他不相上下的人,在這許城里絕對是頭一回看見!第241章張松獻圖等龐統(tǒng)按捺住內(nèi)心情緒的翻涌,再仔細一看,就又發(fā)覺了一樁相似之處。同那貌丑士人行舉密切、談笑風生的,就如自己的摯友諸葛亮一般,也是個儀表堂堂,眉清目朗之人。一美一丑,可謂‘相映成趣’。這可真是……太太太有緣了。平生頭一回,龐統(tǒng)深刻地嘗到了同病相憐的滋味,于是不再猶豫,起身走到他們身邊,難得主動地搭話去了。而他心緒激蕩地在那桌邊的空位上坐下時,張松正低聲同法正說著話。陶然樓一貫客多,尤其這會兒正舉辦雅集,往來學子,更是絡(luò)繹不絕,熱鬧過了一陣又起一陣。他們坐得雖偏僻,可身邊也偶爾有人來去的。張松自知容貌不雅,鮮少抬頭,以免引起讓他不快的注目。留意到有人在桌邊坐下,張松亦不甚在意。卻說他在益州第一次得到朝廷有意討伐張魯?shù)南r,就敏銳地察覺出,劉焉之所以會遭那‘飛來橫禍’,恐怕不是運氣不好,而是有智謀之士在背后cao控的結(jié)果。這一猜測剛浮現(xiàn)于腦海中,張松就默默把被摻和其中的人全排除了一通,不寒而栗地得出了十有八九是出自燕清手筆的結(jié)論。他旋即有了了悟,這益州既已經(jīng)被燕清盯上,也就不再安全了。哪怕有天險護持,憑那些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狀況的庸才,也無法長久。于是當機立斷,順著猶豫不決的舊主劉焉的心思,給出了個在他眼里餿得很的破主意,成功將這蠢物一般的益州牧給騙去自取滅亡,就收拾身家細軟跑了。走前他想了想,干脆連頑固愚忠的家兄也不提醒了,只將益地唯一讓他看得上眼的聰明人法正給帶上。不是他不厚道,不顧念骨rou親情,而是能看出這是危難關(guān)頭的人,益州怕是沒有幾個,倘若他兄長不信他話,后腳跑去告發(fā),豈不就死路一條?法正本就懷才不遇,與他的看法也一致,于是二人一拍即合,走得無比干脆。張松一路馬不停蹄,又托了燕清財大氣粗勤修路的福,以至于一出了閉塞的益州、就發(fā)現(xiàn)條條都能通豫州,治安和路面也好,比想象的要快上好些日子就到了。他走得急,心里倒不怎么緊張——他確信,就算劉焉在給他論功行賞時,忽然發(fā)現(xiàn)沒了人影,一時半會也反應(yīng)不過來。怕是要等吃了大虧后,才記起要尋他算賬。豫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