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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jīng)]轍,也懶得跟荼西說話,站在窗邊,看著不遠處的海灘,神色凝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東方看花了眼,有一瞬間他竟然看到整片海水變成了血紅色,但也只是一瞬間,海水又變成了蔚藍蔚藍的。 是因為落日余暉導致自己看錯的嗎?不,絕對不可能。 就在東方頭疼得厲害的時候,他看到有一個人,從海上踏浪而來。 海風吹起了他身上的衣服和頭發(fā),而他的身后是被落日照得血紅的一望無際的大海。即使是隔得老遠,東方都能看到他的嘴角微微的向上傾斜著。 他就這樣來到了海岸線上,一身妖氣。 ☆、報仇 東方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沖下樓往海岸線上沖刺的,本來他打算直接從窗戶那兒飛下去,然后直接到那個人面前的。但是想想,這里畢竟是酒店,人多眼雜,要是被人看到反而麻煩。 荼西看到東方一下子那么反常,先是走到東方剛才呆的窗口處,向下看了一眼,然后她就知道為什么東方會突然那么反常了。 雖然一切的一切都是謎,但是荼西知道,這一切都一定跟他有關系。 荼西也顧不得許多,也跟著東方?jīng)_下了樓。 不知道為什么,之前都沒有覺得這片海灘那么大,可是現(xiàn)在這么一跑,東方卻覺得為什么從自己到那個人的距離是那么的長。 但是,就算距離再長,只要兩個人是按照既定的軌道進行,那么總會有碰頭的那一刻。 東方微微喘著粗氣,倒不是因為剛才跑的太急,而是因為過于緊張。 兩個人碰頭,東方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要問“你是誰”嗎? 可是,答案好像很明顯。 面前這個曾經(jīng)熟悉到不行的單純臉龐露出了一個微笑:“昆侖的人。” 東方的呼吸在那一瞬間滯了一下。他有答案了,如果是許凡,定是不會說出這句話的話。 東方面無表情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陵虛!” 陵虛眉毛一挑:“好像好久沒有人這么叫我了。” 東方知道陵虛的神識之前沖破過封印一次,但那只是神識沖破了封印,他的能力都沒有回來。而這一次,他竟然能不借助任何外力從海上漂泊而來,那也就證明,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完全掙脫封印的束縛了。 東方的手心微微出了汗,如果打起來,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不遠處,荼西和萬瞳還有魑魅都不約而同地跑了過來,然后一行人都在陵虛的對面站定。 人和人相處久了,總會會對他有一定的了解,比如他看人的眼神,還有面部表情。 而此時此刻,眼前站著的“許凡”,怕早就不是以前的許凡了。 “陵虛大人?“阿魑先開口。 “您回來了?”阿魅附和。 陵虛并沒有回答她們的問題,而是反問:“生陌呢?” 阿魑和阿魅相視一笑,恭敬地答道:“我們馬上就和生陌大人聯(lián)系?!?/br> “相信他很快就會到的?!?/br> 陵虛點了點頭,然后徑直走去,和他們交錯而過。 阿魑和阿魅見主人離開,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墒瞧渌耍瑳]有一個人動,也沒有一個人跟他說話。 陵虛和荼西擦肩而過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像是在面對一個陌生人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荼西突然覺得自己的胸口被掏空了一樣,原本里面應該是被塞滿的,可是現(xiàn)在,那個東西被人狠狠地抽走了。 酒店房間里,荼西,萬瞳,還有東方三個人沉默地坐著?;蛟S是沒有話講,也或許是找不到話講,三個人就這樣一直沉默。 荼西觀察了一下東方,他雖然一直呆呆地坐著,可是還是能從他微蹙的眉毛和眼神中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慌亂中可以看出此刻的他一定是心神不寧的。 陵虛身上的封印解除,最直接的受害者將會是神族,往小了說就是昆侖。任憑陵虛再厲害,他也不可能滅了整個神族,再者說這樣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可鏟平昆侖對于他來說還算是易如反掌,要知道,當初封印他的人當中,現(xiàn)在也只有西王母有一個實際的根據(jù)地呀。 萬瞳坐著只覺得有些沒勁。以前跟荼西和東方在一起,那都是沖著許凡這個毫無雜質(zhì)的純陽體去的,現(xiàn)在陵虛沖破了封印,許凡和陵虛的人格和體質(zhì)應該都算是中和了,那自己應該也需要去找下一個純陽體了。 百無聊賴地呆了一會兒,萬瞳站起身來說道:“我要回房間了,這邊沒什么事兒了,我明天應該就會回去了,跟學校請了好幾天的假呢。你們兩個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沒有人回答萬瞳的問題,她討了個沒趣。不過她也不在意,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萬瞳走了之后,這個房間的呼吸聲就少了一個,整個氣氛就更加安靜了。 “陵虛應該還保留著許凡的記憶。”過了半天,東方才悠悠地開口,“你說,他對你還有感情嗎?” 東方仔細地思考過,許凡是陵虛神識完全被封印之時衍生出的另外一種人格,現(xiàn)在封印破除,陵虛的主人格回來,但許凡的人格一定還生存在他的體內(nèi)。所以,東方才對荼西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東方的眼睛寸步不離地看著荼西,一時間,荼西也是六神無主。 她知道,許凡喜歡自己,可是現(xiàn)在,許凡已經(jīng)不是許凡了。 “沒有?!陛蔽骰卮鸬氖趾V定。她的回答也不是沒來由的,毫無根據(jù)的,而是從今天陵虛看她的眼神中判斷出來的。 東方自嘲的笑笑:“是啊,他現(xiàn)在是陵虛,不是許凡了。” “他從一開始就不是許凡?!陛蔽魍蝗蛔兊眉恿似饋?,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們只是偷走了許凡這個名字?!?/br> 東方皺了皺眉,沒有太懂荼西的意思,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在未來,還有更棘手的事等著他去處理,一個名字而已,他哪有時間去計較。 當晚,生陌的車就開到了這里。荼西見到他的車來了,立馬跑出了房間,跑到了酒店大堂。 東方見荼西情緒看起來有些失控,二話不說就追了出去。 陵虛是在荼西的注視下離開的,不過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荼西一眼。 不過,荼西的目標似乎也不是陵虛,而是生陌。 生陌見到荼西微微有一絲驚奇,似乎是沒有想到她還能活過來,不過他翻臉無情的冷漠樣并沒有在見到荼西之后改變,他看荼西的眼神更加冷漠。如果是陵虛看荼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的話,那么生陌看荼西,就完全像是在看一團沒用的垃圾了。 東方也注意到了荼西的不正常,在她有幾次忍不住想沖上去的時候,一把抓住了荼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