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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見一大群人圍住了他的門口。 發(fā)現(xiàn)領頭的是皇上,才木著臉行禮。 趙浚曦免禮之后,皮不開rou不笑的將嘴巴強行提起一個自以為是笑容的弧度,邀請皇上進去。 殊不知此時的他詭異萬分,還不如不笑呢,瘆死人了。 眾人看了他的笑容之后,紛紛打了個寒戰(zhàn)。 乖乖,這殺傷力MAX啊。 蘇繡好奇極了,忍不住用神識探了一下,然后默默收回神識,她剛剛什么都沒有看見。 邵書感覺到有人窺探,奇怪的望了一眼周圍。 但是人著實很多,沒有找到窺探自己的人,他收回目光,剛剛應該是錯覺吧,果然是被里面死腦筋的人氣瘋了。 蘇繡被趙浚曦捂著眼帶進去,因為有心愛的人,即便眼前一片漆黑,她也絲毫沒有擔心害怕。 趙浚曦摟著懷里的大寶貝,進去之后,很是慶幸自己早早捂住了蘇繡的眼睛。 走進帳篷,里面濃郁的血腥味就縈繞在眾人的鼻尖。 上戰(zhàn)場都毫不含糊的漢子,看了之后,捂著嘴難受的想吐。 眾人好歹是萬里挑一的大人物,定力都是極好的,沒想到差點栽在這里。 還好身邊的人都不舒服,也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異常。 或者說,都自覺的沒有關注,畢竟自己也強不到哪里去。 為什么眾人會這么難受? 這就不得不說起邵書的奇怪嗜好了。 邵書從小就是他母親一個人撫養(yǎng)長大的,從小被周圍的人欺負,就因為他沒有父親,所以,邵書對高大的男人很是羨慕。 天長日久,他就喜歡上了收集男人的骨頭、人皮、器官什么的。 還大咧咧的掛在帳篷內,古時候可沒有福爾馬林,濃郁的尸臭味混著血腥味沖的人腦子都是一陣糊涂。 要不是邵書的能力著實超級高,收集的又都是一些犯人的骨頭,早不知道被人們打死多少回了。 他這可是瀆尸啊。 幸好因為他聲明遠揚,幾乎沒有人去登門拜訪,也就不知道邵書的家里有那么多突破常識的東西。 可是,正是因為沒有人上門,眾人不知道,所以突然之間進來看見了帳篷里的需要打碼的東西之后,眾人的心里震驚萬分。 為什么沒有人提前知會他們一聲,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不知道嗎? 一進門就是一串骷髏頭咧著嘴對你笑,那種好像突然間世界就變成靈異世界的感覺太傷人了。 何止一句我去可以表達,好想道一聲mmp?。?/br> 稍微緩了一會兒,眾人才將心底的不適壓下去,觀察起周圍來。 蘇繡還是被趙浚曦護在懷里,雖然他的臉色也是煞白煞白的,但卻將蘇繡護得嚴嚴實實的,半點不適的場景都不讓她看。 趙浚曦身上的檀香味在蘇繡的鼻尖縈繞,幽幽的佛香將空氣中的尸臭味和血腥味隔離開來。 蘇繡毛絨絨的腦袋深深的埋在趙浚曦懷中,他既然覺得這些自己不適合看,那她就乖乖的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問。 趙浚曦感到蘇繡的配合,輕輕松了口氣。 這么血腥的場景還是不要讓乖巧可愛的女孩子看了,嚇到了就不好了。 邵書歪著頭,看著眾人煞白的臉色,臉上滿滿的都是疑惑:這么美的收藏,為什么他們臉色這么差?不懂藝術的美感。 算了,既然是皇上他就不說了。 邵書引著眾人往里面走去,一路上的收藏品將眾人嚇得神思不屬,甚至有膽子稍小一點的捂著眼,讓其他人拉著他走,也是沒誰了。 終于,在路過一個個血rou模糊的人之后,眾人來到了最里面。 齊奇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架子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上半身光著,露出一條條猙獰的傷口,傷口正在緩緩蠕動,惡心極了。 第一百二十章 細心 邵書滿臉狂熱的對皇上說:“這是微臣碰到的最奇特的身體,你們看~” 邵書拿著手里的鞭子就走過去,指著他身上緩緩蠕動的傷口,眼里閃過一絲迷戀。 “他的傷口居然會迅速愈合,我剛剛測過了,一條鞭痕只要一刻鐘的功夫差不多就能夠痊愈,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br> 邵書撫摸著齊奇的皮膚,好像撫摸戀人的身體,溫柔的將還在愈合的傷口狠狠地扯開。 齊奇疼得悶哼一聲,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是愈合完傷口之后,他好像十分疲憊的樣子?!?/br> 伸手捅了一下他的傷口,鮮血瞬間將他的手包裹住。 邵書瞪了一眼手上的血,嫌棄的扯過一旁的一盆水,仔仔細細的連指甲縫都清洗干凈,神色才柔和下來。 眾人望著他與溫柔毫不相符的動作,感覺周身毛毛的。 滿臉都是溫柔,手下卻半點不含糊的將傷口撕裂,實在是變態(tài)一樣的做法啊。 怪不得聽說在他所在的地區(qū),路不拾遺都出現(xiàn)了。 這種狠人惹不起啊,有多遠滾多遠才是真理。 趙浚曦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料,小心的蒙在蘇繡眼上,并扶著她坐在一旁的一個椅子上,這才上前觀察起齊奇的狀況。 齊奇的情況確實很不好,面色慘白,毫無一絲血色。 整個人完全靠繩子才在架子上穩(wěn)穩(wěn)的沒有掉下來。 趙浚曦揮手讓謝陽去打了一碗水過來,給他喂了一口,才將他潑醒。 齊奇神色朦朧的睜開眼,望見邵書的時候臉色驚恐至極,整個身子都小幅度的抖了一下。 趙浚曦默默看了一眼還興致勃勃的邵書,看來齊奇是真的被這位嚇壞了。 堂堂七尺男兒,嚇得都不敢正視邵書。 “齊奇是吧,朕是趙國的皇帝,你們李國的事情士兵們已經全招了,你在這里磨蹭什么呢?!?/br> 齊奇低下頭,拒不答話。 “你又何必在這里苦苦支撐呢,你應該知道外面的士兵很多都并不想要為王蒙賣命,所以不用我們嚴刑拷問,他們自動就全部說了出來。不就是你們叛變了,投靠王蒙了嗎,有什么不能說的?” 邵書一把拽起他的頭發(fā),讓趙浚曦能夠看到他的臉色變化。 齊奇掩飾的很好,只是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無論他怎么掩飾,都逃不過趙浚曦靈敏的眼睛。 趙浚曦看他還是一副拒不答話的模樣,從袖子里掏出一份供詞,一個大將很有眼色的接過去,呈現(xiàn)在他眼前。 供詞的名字那里,分明是他所熟悉的那些人,情況也確實跟上面寫得差不多。 沒想到自己的兄弟都背叛了自己,迫不及待的就將他們知道的情況完完全全的告訴了他們。 齊奇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又光速收斂,但是趙浚曦是什么人,他的五感可是比平常人高上不知道多少倍,齊奇的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