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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眨眼睛的可愛小人。小漫mama念念叨叨的說:“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麻藥勁剛過就問我要紙筆,你看,這卡片還是我管隔壁床借的,這費半天勁寫完了也不懂什么意思?!?/br>穆風(fēng)看著看著就笑了,抬頭對小漫mama道,“阿姨,沒事,卡片很可愛。小漫的手術(shù)很成功,再觀察幾天等傷口沒什么大礙就可以出院了。”女士聽了連連道謝。雙方多聊了幾句,小漫mama把他們送到電梯口才告別。走出醫(yī)院的時候,夜很深了,路燈也昏昏黃黃的不甚明亮,偶爾過去的幾輛出租車里也都是載著人的。兩人在路邊站了十幾分鐘,一臺車都沒停下,倒有一輛黑車,搖下窗戶問他們要不要走。穆風(fēng)問過價錢,覺得太貴,不劃算。廿七提議說,“要不到下個街區(qū)再打,那邊人多些?!?/br>望著這條空曠的街道,穆風(fēng)“嗯”了一聲,緩緩地往前走。沒出幾步,廿七低聲問道,“是不是困了?”穆風(fēng)豎起衣領(lǐng),搖搖頭,“還行,不過有點冷。”夜深地像被一塊大大的幕布遮了起來,連星星也很難看見一顆。廿七聽旁邊的人抱怨著天氣越來越冷,天黑的越來越糟。他抬頭望了會天,又轉(zhuǎn)頭去看穆風(fēng)。對方雖然抱怨著,可嘴角是翹的,唇畔一張一合。“明天就放假了,我?guī)愠鋈ネ婧貌缓冒??”穆風(fēng)摸出手機,想看看近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廿七沒讓他成功解鎖屏幕,忽然低下頭來在他的唇上淺淺一吻。那雙唇?jīng)鰶龅?,與廿七的溫軟火熱孑然不同,如親吻過平靜的水面,滴答地攪起心里的波紋。穆風(fēng)停住,瞬著墨黑的眼睛,轟地一下全身都熱起來。只一吻便撤開,廿七摸了摸他的肩膀,順著胳膊撈起他的手,轉(zhuǎn)而握住,在手心里慢慢摩挲,說,“不冷了吧?”大半夜的,把穆風(fēng)弄得不知如何回應(yīng)是好。過會卻又聽他問道,“那個卡片……是什么意思?”穆風(fēng)挑眼看著對方,原來醞釀半天是因為人家小姑娘的一張卡片啊。他笑道,“想知道?”廿七點頭。“你身上還有錢么?”穆風(fēng)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到前面幾步有一家24h便利店,忽然這么問了一句。“有,今天賺的還剩了不少。”廿七說。穆風(fēng)推了他一把,抬起下巴:“請我喝杯熱奶茶,我就告訴你……要咸辣味的!”他朝已經(jīng)要推門而入的廿七揮揮手臂。沒多會,一杯熱奶茶捧到穆風(fēng)眼前,廿七伸手在他的頭頂狠狠的抹了一把,揉地整片發(fā)頂亂糟糟的。然后無奈地抿了下嘴唇,拆開吸管插/進去,說,“公子,請?!?/br>穆風(fēng)咬著吸管喝了一口,被燙了下舌尖,他吸了幾口涼氣,還是沒能憋住,噗地笑了出來。廿七歪著腦袋看他,一臉被捉弄了的表情。“哎,你進去要咸辣味的,人家怎么說的???”穆風(fēng)笑的腰都彎了。廿七說:“還能怎么說。他說,對不起先生,我們沒有咸辣味的奶茶?!?/br>這句學(xué)的有模有樣,穆風(fēng)都能想象的出,廿七一本正經(jīng)的點餐時收銀小哥滿臉黑線的模樣,他撫著肚子笑了會,喝了好幾口冷風(fēng)進去。廿七被他笑的也把持不住,忍不住跟著勾起了唇角。穆風(fēng)笑夠了,想起自己一個二十七八的人了,大半夜在街上跟瘋了似的大笑實在太有辱斯文,才吸著奶茶把笑憋回去。就算被捉弄了,廿七也沒忘記正事,說道,“這下該告訴我了吧?”穆風(fēng)含著吸管,含糊不清的說:“真的想知道?”廿七:“嗯。”穆風(fēng)吐出吸管頭,捏著熱乎乎的奶茶杯,舌尖上的甜傳到舌根,生出一絲抹茶特有的茶苦來。他望著廿七笑了笑,說,“等你有了想用盡一生去愛的人,你就懂了?!?/br>廿七靜了片刻,平平靜靜的說,“我的一生,不會再有別人。”他看著穆風(fēng),穆風(fēng)卻不知道在看哪里,手里的紙杯都快被捏變形了,奶黃色的液體從插吸管的縫隙里溢出來,流進卡通袋子里。廿七怕燙到他,伸手拿過來。“會有的?!蹦嘛L(fēng)垂下雙手,笑說,“以后你會有許多朋友、同事,你的通訊錄里還會有許許多多的號碼,逢年過節(jié)會有一堆人祝福你。你會走出去,走向這個世界,我將不再是你生活里的唯一?!?/br>“不會的?!必テ叩馈?/br>穆風(fēng)不知道為什么很心急,張口就頂回去,“你會!你會的廿七,”他頓了頓,“因為那就是我希望的樣子,我希望你能成為那樣的人,希望你擁有整個世界。”廿七仍舊反駁:“不是的?!?/br>穆風(fēng)低下頭,不再與他爭辯,說:“太晚了,回去吧?!?/br>廿七想都沒想就拽住了他,一把扯了回來,對視了幾秒他湊上前去,低頭吻他,被穆風(fēng)別過臉避開,那個未到的吻尷尬地停留在耳側(cè)。“我可能是把你慣壞了。”穆風(fēng)嗓音沉黯,喉嚨里似絞了繩子一樣,緊地難受,“你不該這樣,放開我吧?!?/br>“您是在命令我嗎?”廿七質(zhì)問,語氣里有些不滿。穆風(fēng)不置一詞。廿七皺起眉頭,看著他扭過去的側(cè)臉,說,“您不是我,不會知道我想要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更不知道我想要在里面安置什么人,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br>“你說的對,你的世界我是無權(quán)過問?!蹦嘛L(fēng)掙開他,快步往前走,“你已經(jīng)可以離開我獨自生活了,我確實沒有管著你的必要?!?/br>廿七追上去,在他背后道:“我說過要走嗎?”“穆風(fēng)!”一聲連名帶姓的直呼叫停了穆風(fēng)的腳步,廿七趕上來堵在他面前,說,“你害怕是不是?”穆風(fēng)猛地抬頭,“開玩笑,我怕什么!”“你怕我離開?!必テ邤嗳坏恼f。穆風(fēng):“……你越說越離譜了”“離不離譜,我們打個賭就知道了?!?/br>“什么賭?!?/br>廿七將他拽到一棵樹后,壓在樹干上,說:“給您二十秒鐘的時間。二十秒內(nèi)推開我,那么明天我就搬出去,從此將與您發(fā)生的一切都忘掉。也許我會自力更生,也許還會找個新的主人,總之一切都會與您無關(guān)?!?/br>穆風(fēng)一聽急了,“新主人是什么!”“您就說,這賭是打還是不打?!必テ甙粗?/br>“……”穆風(fēng)沉默了一會,“你在威脅我?!?/br>“這取決于公子要不要受我的威脅?!?/br>穆風(fēng)瞪道:“你還是廿七么,肚子里都裝了些什么烏漆墨黑的東西?”廿七貼著他的面頰,吐氣說,“這是您教得好?!?/br>“我可沒教過?!?/br>“您還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