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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頭,任蓮盈驀地轉(zhuǎn)身就拉住了他伸來的手,一個過肩摔借勢就將他擺平在了地上。 她拍拍手,居高臨下道,“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這家的規(guī)矩還輪不到她說了算?!?/br> 一家三人大步進了抄手游廊,漸行漸遠(yuǎn)了。 …… 隨后,孫寶荷聽到壯漢的報告,氣得立即砸掉了一杯茶盞。 “豈有此理!” 那瘦漢卻上前道,“孫小姐息怒,這大小姐說的規(guī)矩也確有其事,我們也是……考慮不周,考慮不周??!依在下看,孫小姐還是暫時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回頭……” “忍什么忍?她任蓮盈還不是真正的家主呢!她有什么資格命令你們?你們根本就沒必要理睬她?!?/br> 孫寶荷氣得在屋里來回踱步子,最后一個忍不住,狠聲道,“我就不信她還敢當(dāng)眾摔我一跟斗,我倒要問問她,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耀武揚威?!?/br> 說著便沖了出去。 壯漢一聽,倒覺得有些出了口氣的感覺,“看來,咱們孫小姐還是個很有血性的人?!?/br> 瘦漢卻直叫,“糟糕了!之表小姐說了要看好孫小姐不讓亂來的,你這么說會壞事兒的?。 北阕妨松先?。 壯漢不以為意,覺得既然對方都用武力值來對付自己了,他們還以顏色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但想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 “任蓮盈!” 孫寶荷一口氣就沖進了院子里,沒看到人。因為任蓮盈一家來時,從來不需要什么下人服伺,她一路行來暢通無阻,就沖進了正堂。 小任奶奶在老宅一直就住自家的院落,這院落一進式,就一間大堂,兩間后屋,一間耳室做書房,其實并不大。以前任蓮盈小時過來,都是跟父母擠一張四柱床。不過那床看著小,可里面十分大,倒也不錯。 這會兒,他們家人喜好清靜,不玩老古董那一套尊卑,倒給了孫寶荷逞威風(fēng)的機會了。 看到任蓮盈,孫寶荷都不管在場還有兩個老輩和一位長輩在場,就耍起了橫。 “任蓮盈,你還不是任家的家主,你任什么做主讓小太爺爺都不許進的人,跑了進來?!” 說法著,她斜著眼兒狠狠睨了眼陸盛喆和陸連城。 陸盛喆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心頭對于這個狠心拆散她和母親這么多年的男人一直懷恨在心。 陸連城這正給爺爺奶奶和父親續(xù)水喝,一看孫寶荷跑進門就大呼小叫的樣子,氣得抓著小茶壺,就朝其潑了過去。當(dāng)然,他也就是為了嚇了嚇?biāo)瑴鐪缢耐L(fēng),并沒有朝她臉上潑,而是潑向了她的腿,反正冬天穿的多也不怕這點兒水。 孫寶荷一下被潑了一半身,她穿的還是淺色的小旗袍,打扮得相當(dāng)精致漂亮。被這一潑,驚叫一聲退開來,就猛拍身上的水,就被燙到了手。 “你這個小野種!” 孫寶荷大叫著,竟然沖上前就要扇陸連城巴掌。 陸連城這上了初中就開始抽個子了,可一點兒不比孫寶荷矮,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喝問,“你有種再罵一句!誰是野種,你別忘了,你還當(dāng)了沒爹認(rèn)沒娘要的二十多年野種呢!” 孫寶荷哈哈大笑起來,“陸連城,你以為這個男人就是你親爹了嗎?!我告訴你吧,這個男人早在跟我媽結(jié)婚前,就不能人道了。這么多年都站不起來,逼得我媽一直守活寡。他們從來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哪里來的你?!你不是野種是什么?你就是爹不知娘不疼的小野種!”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幾近失控的孫寶荷臉上。 任蓮盈感覺到手麻的同時,也在為弟弟突然得知這種事情而心疼。 陸連城的小臉僵硬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光,突然咬牙吼得都變了聲,“孫寶荷,你憑什么來罵我們?你姓孫,你可不姓顧也不姓任,你就完完全全是個外人。要走的話,你也必須跟我們一起走,沒資格住在這里的可不只我,還有你!” 說著,他就抓起孫寶荷的手,大步往外走,孫寶荷奮力掙扎,卻怎么也甩不開。 “小城,別這樣!” 任蓮盈追了出去,在游廊上將兩人拉了開。 兩人又叫又罵,還動起拳腳,可把任蓮盈折騰壞了,最后下了重話才將陸連城勸了開。她拉了孫寶荷先離開了院落,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才停下。 孫寶荷甩開她的手,冷笑一聲,“呵呵,任蓮盈,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圣母??!想要護著身邊所有的人,你以為人人都想被你當(dāng)成可憐蟲嘛,都稀罕你的同情嗎?你也不照照鏡子!” 任蓮盈看著眼前的女子,再次確認(rèn),這應(yīng)該才是孫寶荷面對她時的真正面目,道,“嗯,謝謝你告訴我,你當(dāng)年有多么羨慕妒嫉恨我。連現(xiàn)在也是一樣的!但是你再這樣欺負(fù)小城的話,我可不保證,把我當(dāng)年經(jīng)歷的一切還封不動還給你!” 孫寶荷目光一縮,道,“你別想恐嚇我!我今天找你,是要問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打賭?”任蓮盈一笑,覺得這話非??尚Α?/br> 孫寶荷以為對方有興趣,忙道,“我知道,你這次來老宅是為了那本,想要通過三宮九格的考驗。我不瞞你,我們來此,也是為了那本!這三宮九格本就是對家主真正的考驗,我們就賭,誰能通過考驗,誰就是的主人,而輸了的那個人要徹底退出制藥界,并且永遠(yuǎn)不能再自稱是任家人。你敢嗎?” 任蓮盈聽了,真想大笑,但還是忍住了,“你要跟我爭家主之位?你難道沒聽你母親說任家繼承人的資格是如何得來的嗎?” 孫寶荷忙道,“當(dāng)然知道。就是讓花鈴發(fā)出響聲,不是嗎?去年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辦到了。小太爺爺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我擁有繼承人的權(quán)利,所以我準(zhǔn)備了一整年,就為了今年能通過三宮九格的試煉?!?/br> 任蓮盈聽了真想大笑三聲,這女人竟然有臉說那是她的功勞,今日可讓她開了眼界了。為什么以前她沒發(fā)現(xiàn),這個一直一副卑怯相的女人,內(nèi)心世界如此不可描述呢! 任蓮盈冷冷道,“孫寶荷,去年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另外,我本來就是家族上下族老們一致公認(rèn)的任家未來繼承人,我憑什么要為了一個即定的事實跟你打賭。你以為我還像以前那么蠢,為了無聊的自尊心就跳進你挖的這種愚蠢的陷阱嗎?” “你……” 任蓮盈沒給其說話的機會,繼續(xù)道,“孫寶荷,小太爺爺承認(rèn)你是繼續(xù)人?我怎么沒聽他說過?這么大的事情,任家突然出現(xiàn)兩個繼承人,難道不會開大會通告全家族嗎?沒有吧?呵呵,就憑你和你媽那些齷齪下流見不得光的無恥手段就想謀奪任家家主之位,你們當(dāng)任家其他族老們都是傻子嗎?要真是如此,本小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