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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啪啪啪! 后來任蓮盈聽說這位主持人,以前是某個王牌電視臺的王牌主持人,這嘴巴可真是夠厲害的了! “8號先生,您是否依然初衷不變?” 主持人聲音一下變得深情無比,讓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的感覺。 任蓮盈氣得使了些蠻勁兒,“屠老崢,我不要這東西,你敢亂花錢,我就告大伯說你貪污**!” 沒想屠崢只道,“不用告了,我已經(jīng)離職查辦,后會無期了也許!” “什么?” 任蓮盈聽得心頭一跳,看著那雙漆黑的眸子,眸底的亮色從未有此刻這么黯淡蕭瑣,暮氣沉沉。 屠崢一笑,迅速斂去了眼底的沉寂,抬手捋過姑娘頰邊的耳發(fā),“瞎說什么。我連買個老婆喜歡的東西都沒能力了,還能叫男人嗎?!” “可意氣不是這樣逞的?!?/br> “我知道!” “九千萬!8號先生,您真是太令人佩服了,相信您心目中一定也有一位女神,勝過這朵歧月花的光輝!大家為8號先生的勇氣鼓掌!” 不得不說,這主持人真是拿捏準(zhǔn)了人心,若是換成普通人一定會在這種氣氛下,乖乖地不斷舉牌子到傾家蕩產(chǎn)吧! …… “你說,我若加到一億,他會跟嗎?” 屠崢輕聲問著,任蓮盈還在想,這2男人多半是瘋了。 可是看著兩人的篤定的眼神,沉靜的氣息,又不像是意氣用事,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崢哥,咱們還有風(fēng)哥要咱們救呢!你別……” “一億!” 任蓮盈的嘴巴突然就定住了,她感覺自己的脖子也有些僵,但卻反射性地朝樓上的包廂方向看去,就看到孫瑞端著紅酒杯的手指都有些微泛,表情也沒有之前那么氣定神閑了。 他朝他們這邊看過來,對上的是屠崢冷傲睥睨的眼神兒。 任蓮盈敢肯定,兩人的眼光已經(jīng)在空中打得噼哩啪啦了!她想了想,突然就想起包里的手機(jī),拿出來就去撥記了之后從來沒想過要打也從來沒打過一次的孫瑞的電話。 但手就被屠崢一把握住了,他看著她,目光在那一瞬間像是浸了血。 突然她隱約感覺到了一個真相。 “崢哥……” 難道陳風(fēng)的死,和孫瑞有關(guān)系?!屠崢現(xiàn)在這根本就是跟仇人懟上了,以他那性子,大概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會如此失控。 “一億一千萬!” 沒想到孫瑞在短暫的猶豫之后,終于開了口。他身后也有人上前說話,似乎也是勸說他放棄的意思,可是他還是舉起了牌子,叫了價。 “一億二千萬!” 屠崢跟進(jìn)。 任蓮盈心下一嘆,“崢哥,還是別欠二哥太多,五千萬后面的,咱自家出吧!” 屠崢道,“那可不行。送我老婆的東西,怎么能讓哥哥出?!?/br> “哈欠——”屠家?guī)V少再一次打了個噴嚏,立馬有美關(guān)切地送上熱水藥牌和溫柔的愛撫。可這一天都幾回了,屠嶸也忍不住叨叨,到底誰在背后念叨他,還是在黑他?! “15號先生,一億二千萬第一次,一億二千萬……” “一億五千萬!” “天哪,8號先生,一億五千萬第一次,一億五千萬第二次……” “二億!” 瘋了瘋了! 今晚的王標(biāo)這算是精彩現(xiàn)身了! 居然是為了一朵不知來歷只是被主持人吹牛皮吹得跟什么似的小花兒?! 眾位看觀們心下也隱隱得瑟著回頭可有的牛皮在親戚朋友面前吹的了。 “15號先生,二億第一次,二億第二次……” 大家一定奇怪,為什么之前主持人還使勁兒地嘮叨,這會兒就一直在叫喚三次定音錘了。這就是一個拍賣場的心理學(xué)問題了,越接近拍中價時,叫價速度越快的話,這時候已經(jīng)為價格戰(zhàn)打得頭昏腦熱的人都會直覺地?cái)?shù)數(shù)兒下去,理智冷靜盤算什么的都已經(jīng)沒有了,完全出于本能上的行動了。這也是人犯錯的高發(fā)區(qū)! 在場人都是身家上億才能進(jìn)場的富豪們,舉辦人不怕他們出不起錢。所以這時候,主持人叫價那就是為了抓住自己豐富傭金的最佳手段,趕緊將東西賣出去,便是萬事大吉,大吉大利。 “三億!” “8號先生,三億第一次,三億第二次,三億第三次!8號先生,今晚這朵美麗神秘的、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歧月花,屬于您了。相信在您心中,也一定有一位像這花兒一般純潔美麗的女士。恭喜您,請您稍后與我們的工作人員完成現(xiàn)場財(cái)物交接!” 那時候,孫瑞一將將手中的玻璃杯捏了個粉碎。 他看到屠崢唇動間的無聲之言:多謝! 雖只有兩個字,可也瞬間提醒了他自己,今晚他算是著了這對情人的當(dāng)了。以高出預(yù)算足足幾十倍的價格,買到了太爺吩咐一定要買到的這朵花。 任蓮盈大大松了口氣后,瞪了屠崢一眼,“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 屠崢好笑地?fù)釗峁媚锏念^,“你以為什么?!雖然我的確是被停職查辦了,不過該做什么我有分雨!” 任蓮盈正想反懟“說什么有分寸又怎么會因?yàn)榇蛉吮煌B殹?,但一想到男人剛才眼底的落寞之色,又收住了,道,“剛才吃多了,我去上個洗手間?!?/br> 屠崢也跟著起身,任蓮盈瞪他不要跟,屠崢在原地站了一下,待兩人拉開了一段距離,還是跟了出去。 看著任蓮盈進(jìn)了洗手間,在路的拐角處,屠崢與孫瑞相遇。 孫瑞開門見山,道,“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了屠三少?” 沒想到對方這么短時間,已經(jīng)摸透了他的身份。 屠崢冷冷一笑,“未必。只是煩請大少轉(zhuǎn)告令三弟一聲兒,我能砍他七個億一次,就能有二次、三次。他欠我一條人命,遲早得還!”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 孫瑞眉頭皺得更深,最后摸摸自己鼻子,苦笑自己今晚成了這兩人的炮灰,還真是不好說了。 但屠崢還沒走遠(yuǎn)時,他突然揚(yáng)聲,“可至少,你朋友還留得一副全尸,不是嗎?!” 屠崢猛地剎住腳,“全尸?!如果全尸是還要跑到這種地方來買回自己的內(nèi)臟器官的這種全尸,那么,大少是否也希望有朝一日也來償償這種滋味兒!” 孫瑞突然咬牙,沒有再開口,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任蓮盈聽完了兩個男人的針峰相對,直覺孫瑞似乎是在暗示他什么,但屠崢的態(tài)度顯然是絲毫都不領(lǐng)情的。過了一會兒,她才走出衛(wèi)生間。 屠崢轉(zhuǎn)頭看過來,一笑,突然道,“剛才我們的話,你是不是聽得見?” 任蓮盈心下一個咯噔,“你們?你和誰?不會是那個孫家大少吧?” 屠崢看了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