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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前剛找到陳風(fēng)尸首時,他也沒失控,仍是在悄悄查案。這一次,估計是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不會失控到打了高級警司。 任蓮盈這晚自是沒睡好,左思右想,想找外公詢問的話,那肯定會露餡兒自己在偷聽。最后她一咬牙,就給顧州打了電話。 顧大舅是個十分板正嚴肅的軍人,當(dāng)兵幾十年做到軍長,那氣度威嚴,就是隔著一道小小的電波也讓人莫名地覺得很有壓力。 “怎么?這么快就打電話來套消息了?” 顧大舅不愧是軍長大人,一聽到任蓮盈的聲音,就開門見山,沒給一點兒緩沖地帶。 任蓮盈想借著撒嬌鋪墊一下氣氛的計劃被打破了,只得乖乖承認,“大舅,崢哥真的會被停職嗎?” 這個性質(zhì)雖然不嚴重,可是陳風(fēng)剛死,胡子等人都忙著收集證據(jù),想將遲昊那個妄命之徒給繩子以法,為陳風(fēng)報仇呢!這時候停職,那是給降職甚至革職還要人命的。 顧州道,“問題不大,但停職是必須的。要不是看到他們犧牲了一個人,這隨便毆打公職人員,還是別人系統(tǒng)里的高級警司,也不是說說就能了事兒的?,F(xiàn)在這處罰結(jié)果,對屠崢來說,已經(jīng)算好的了?!?/br> “好……”任蓮盈差點兒罵出來,“好什么呀!大舅,你明明知道這比此時革他的職更糟糕的好不好,風(fēng)哥他……他是為保我爸才犧牲的?!?/br> “屠崢接的那些任務(wù),都是隨時要有犧牲的覺悟的。不然,就沒資格當(dāng)軍人?!?/br> “大舅,你明明知道人家說的不是這個?!?/br> “我倒是忘了,你竟然參加了屠崢的行動,差點兒出事兒。你爸縱著你我管不著,但是到我這兒就行不通。你一個女孩子家家,還有病在身,怎么可以這么胡鬧。我已經(jīng)警告了顧稼樹,要是他再讓你涉險的話,別提什么結(jié)婚報告了,你外公那里、屠家老元帥那里,都通不過。總之,你現(xiàn)在,好好待在你外公外婆身邊,不準再跟那小子來往?!?/br> 呃?這么說,他們兩的結(jié)婚報告,在大舅這里就被扣下了?! 顧州還在表示不滿中,“我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一會兒撞車,一會中毒的,原來還是被屠家這顆煞星也煞到了??傊?,現(xiàn)在開始你們就趕緊分手,別搞到最后兩敗俱傷?!?/br> “大舅,你說什么呢?什么兩敗俱傷啊?崢哥才不是什么煞星,要沒他的話,我早就死了?!?/br> “你還好意思說!他跟恐怖份子斗,都波及到你身上了,別以為我在軍區(qū)不知道。這回,你要再敢跟他胡鬧,我就把你在碧城上天入地的事兒都告訴你外公外婆,看他們還會不會護著你!” 差點被綁架;夜探倉庫被子彈掃射;跟洋鬼子火拼……呃! 完了,隨便一件兒,要讓外公外婆知道那她以后都別想出門兒了。 “大舅,早知道我就不問你了。” “行了,你也爆露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回家了就乖乖的,不準再胡來。我說你爸也真是的,回頭我非得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顧州也頗為不滿地掛了電話,回頭又去拾掇兒子去了。 任蓮盈這頭放心不下,便如外婆所說,一早就跑去了屠家拜訪袁奶奶,并且還故意避開了屠老爺子。 ☆、216.結(jié)婚報告,不長眼的 任蓮盈偷偷摸摸地溜到了屠家,兩家隔的極近,她挑了一條幼時常走的道兒,樹多人少,自然這路也有點兒非同尋常。 帝都剛下過一場雪,這條非常道自然被人遺忘了,鋪了一層雪,一路走來嘎吱作響,偶時頭頂還有冰溜子掉下來。若是以前,她一定會被弄得滿頭一身的,而今有了御水的特殊能力,她邊走邊拿手擋著頭,悄不聲兒地就將落下的雪沫子、冰溜子彈開了。 自然,這軍區(qū)的監(jiān)控設(shè)備不少,不過只有走近了才能看清楚妹子打起的手如傘骨一般,雪沫子都從手的四周散開,沒有一滴落在她身上。 終于走到一片花籬前,只要翻過去就是屠家大院兒了,正琢磨著怎么個翻法兒,就聽到一陣狗吠帶著人喝奔來,她詫異了一下,又實在不想搞出什么動靜兒,便利用蓮露化霧,順著那風(fēng)送了出去。 狗吠聲一下就停了,但人的腳步聲并沒有停,還犯著嘀咕。 任蓮盈利用這個空檔,尋到了幼時被他們藏起來的墊腳石,三下五去二蹬上去,跳進了下去。 等到來人趕到花籬前時,就只看到一片搖曳撒落的雪沫子,將姑娘的腳印兒都掩了去。 吼! 作戰(zhàn)成功! 雖然已經(jīng)不是小屁孩了,成功到達目的地時,任蓮盈還是很高興。 不過軍區(qū)的戒備向來森嚴,巡邏兵很快就尋來了屠家,正巧屠家大哥屠薊回來,遇到巡邏兵聽說有人翻花籬,心下就好奇了,帶著人尋進了院子。 任蓮盈見狀,存了玩心跟人家躲貓貓,還是依著老路摸進了房間。 那時候,巡邏兵踢了軍犬一腳,罵道,“臭小子,剛才刮了陣兒香風(fēng)就給哥慫了??煨嵝?,到底什么人跑首長家來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兒,哥回頭就把你燉了吃?!?/br> 可憐軍犬委屈地低頭嗚嗚。 屠薊聽了這茬兒,心下就多了幾分警惕。雖然不是太擔(dān)心會出什么大事,因為臨近年關(guān)的時候,警衛(wèi)方面一般都會加強。只是怕萬一有哪個送禮搭關(guān)系的硬撞進去,搞得老人家太尷尬。 那時候,任蓮盈正在偷聽袁奶奶和保姆阿姨聊家常,聽說兩小惡魔還沒回國,心下松了口氣,今日家中沒啥長輩回來吃飯,也暗自怯喜。要是讓屠小姑看到自己,不知道又要八卦什么了。總之,眾人都在忙年關(guān)的事兒,她要打探消息的主角在就行了。 正琢磨著怎么來個見面儀式呢,突然身后就傳來一聲斷喝,嚇得她一下失了平衡,就差點兒從窗口跌下去,結(jié)果勉強穩(wěn)在了窗頭上,一上一下地跟著趕來抓宵小的巡邏兵和屠薊大哥對了個正著。 尷尬死了! “盈盈,你來了怎么不走大門,在這兒蹶著,不是在練爺爺教你的功夫吧?”屠薊好笑不矣,仍是上前將姑娘從窗頭子上抱了下來,拍了拍她身上的雪屑子,順帶像小時候一樣,捏了捏姑娘紅撲撲的小臉,眼中都是縱容。 沒辦法,屠家的男人寵任家的小姑娘都已經(jīng)是從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了。 “屠大哥,你怎么回來了?回來看嫂子的嗎?” 任家小姑娘向來乖巧可愛,聰明懂事,哪有人不喜歡的。任蓮盈甜甜地一喚,還朝那一臉懵逼的巡邏兵笑了笑,男人們就舍不得再多苛責(zé)什么了。 這邊袁奶奶一聽到聲音趕過來,看到個活潑漂亮的姑娘,可驚喜壞了,忙將人攥進了屋子里,準備果汁牛奶水果拼盤,拉著手說個不停。 說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