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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什么女人啊?不是貪你錢材,就是貪你權勢,沒一個正經的。我看小任這姑娘長得漂亮,身子骨看著也挺好,而且聽說她家也是中醫(yī)藥世家。周護士跟我說,她手上還有科研項目,這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哪!要是你娶她……” 孫瑞打斷了母親,好笑道,“媽,你說的這些都沒錯。只是,你知道她是誰家的女兒嗎?” 白靜詫異,“誰家?不就是任家的女兒。這怎么了?她家在北方,在咱們南方藥界也沒怎么聽說過,不過……” 孫瑞按下母親的手,“媽,她是任家的女兒,爺爺家姓顧。她雖不隨父親姓,但她父親卻是山城那有名的檢察長,陸盛喆。我想,你該聽說過這個名字?!?/br> “陸盛喆?!”白靜一臉震驚地低呼出聲,她自然是從丈夫孫子譽那得知此人大名,和諸多令人稱道的事跡。同時更知道,丈夫孫子譽不喜陸盛喆,雖明面上是笑談的同窗,私底下卻不乏妒恨,暗中似還有不少懟數。 “小任是陸盛喆的女兒?” “對,獨生女。而且,她的母親就是任菁芙,您還記得吧?” 這下白靜訝異之下,失了聲。她豈會不記得那女子,任青芙,那是個被丈夫放在心底里,只在深夜醉酒時才會喚出的名字。而且,她還意外地在丈夫的皮夾子里看到了那女子的照片,照片明顯被撕過,留下的是丈夫與那女子并肩而立的畫面。看那面容,兩人拍照時,都正當是年少風流、青春肆意之時。 雖然他們也是那時相識,她還為他早早懷了孩子,生下了孫瑞這個孫家唯一的長子,可任青芙的存在,一直是他們夫妻之間從來不會提起的一根隱隱的刺的存在。比起那個還養(yǎng)在外的顧水華,更讓人唏噓,但好在任青芙早就香消玉殞了,也沒啥好掂著不放的。 “媽,你想太多了。我很感謝她治療你的病,但她到底還是個學生,一個孩子。你要湊對兒,我覺得自己像是在摧殘祖國小花朵兒。以后還是別提了,免得讓人家姑娘尷尬。要是她不好意思再來幫忙治療的話,我們就虧大了?!?/br> 白靜苦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心里從此擱了些什么。 …… 任蓮盈再來觀察白靜情況時,發(fā)現這婦人的話似乎一下變少了,也沒主動和自己攀談的意思了,而且看自己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莫名奇怪。 她也沒上心,只關注在了病情上。通過這些時日的治療,她愈發(fā)感覺白靜的病很有蹊蹺,也通過其回憶美容院做過的一些護理內容,其中便有一種針劑注射抗衰老的方式,極為可疑。 然而,這一切的推測和猜想,還需要進行科學的驗證才能暴光。偏偏在碧城這方,沒有華協(xié)那個亞洲唯一的高倍顯微鏡。若一定要用,就得飛回帝都去。目前她的項目、實驗、病患都讓她根本抽不開身。 不僅如此,她還發(fā)現了那毒品仙人遙的第七個成份的問題,也需要用那種顯微鏡來做進一步的確認。 回到療養(yǎng)院,任蓮盈正好碰到了剛好回來的屠崢。 男人一身風塵仆仆,但精神看起來還挺好,兩人一起去探望丁暢。 屠崢拉著姑娘的手,口氣中不乏感謝之意,“我聽他們說,你配的藥效果很好,丁暢的情況比起以往治療的效果都好,而且已經開始能玩電腦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br> 任蓮盈道,“其實我也只是想辦法緩和他毒發(fā)時的痛苦,目前要找到根治的辦法,我覺得……” “什么?” “應該是在那仙人遙的第七種成份的真相上?” “你發(fā)現了?” “只是有一些眉目和方向,目前就需要再確認一下。只不過這里的儀器受限制?!?/br> “哦?需要什么儀器?西南軍總院那里沒有?” 任蓮盈搖搖頭,遂進了病房,跟丁暢打招呼聊天。 屠崢負手而立,看了看女子,心知她這里即有病人,又有兩個項目,確實抽不開身。而仙人遙目前又是他們組里的重點要案,也不能隨便假他人之手。 “嫂,嫂子,麻煩……你,你和隊長……我現在……” 任蓮盈笑著擺手,“其實伐,我最想把你這結巴的毛病治好了。不過我不是心理醫(yī)生,實在是沒辦法?!?/br> 男人們笑了起來。 任蓮盈看著丁暢微紅的面色,顯然氣血是恢復了不少,不過他藏在一側手卻是微微發(fā)著顫,在他們進門時就立即藏了起來。她知道那只手上有他自虐的太多痕跡,和無數針眼兒。 “隊,隊長,我這重新升級了那個程序,你……看看能不能用?要是能用的話……” 屠崢點頭,拍拍丁暢肩頭寬尉鼓勵道,“好,回頭我看看。不過,你現在還是要多休養(yǎng),不要過度勞累?!?/br> “是,隊長!”丁暢笑著,舉起右手行了個軍禮。 任蓮盈覺得有些鼻酸,又陪著聊了一會兒,才在打點滴的護士來時和屠崢一起離開。 走到門外時,屠崢的臉色便慢慢沉了下去。 任蓮盈握住他的手,“別擔心,阿暢他會好起來的。他還年輕,未來要恢復成正常人的希望很大的?!?/br> 屠崢看著姑娘,心頭一軟,“我知道。你……我記得你提過,孫家有那種顯微鏡?!?/br> 任蓮盈目光微閃,“啊,那個???我之前都拒絕了,現在哪好意思去問人家要?!?/br> 屠崢嘆息,“其實我也不想你去借?;仡^,不若我用用特權,讓你們這邊的向家、顧家研究所去德國訂購一臺那樣的顯微鏡,也方便你使用。” 任蓮盈瞪了他一眼,“你以為那么簡單哦!再說了,那顯微鏡不是德國產的啦,是德國的技術,但是卻只有日本那邊的生產工藝才生產得出來。而且,幾年才能生產一臺,你現在訂,也要等幾家咱們才能收貨?!?/br> 屠崢俊容有些緊繃,“如此說來,你是必須去求那個姓孫的了?” 任蓮盈覺得男人有些鉆牛角尖兒了,一笑,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崢哥,我知道你真正的想法不是這樣子的。你說過,只要活著就有風險。若是已經生活在狼群之中,除了讓自己變得更強,沒別的好辦法。崢哥,當年你帶我西行,不就是為了讓我變強嗎?!” 屠崢愣了下,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是,讓你成長,變強。所以你現在越來越會使用我的法子,來反駁我了。我這可是叫,作繭自縛。” “才不是。這叫,教會了徒弟,沒了師傅?!?/br> “任小姐,你確定你這是在安慰我,而不是在打擊我?” “哎,安慰也要用智慧的方法,我知道你毅志力強,抗打耐摔,這點兒殘酷的真理,還是抗得住的?!?/br> “還真是沒師傅了,這么戳心眼兒的話都說出來了?!?/br> “哎,崢哥,我也是為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