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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事兒,勞二位女神親自駕臨?。俊?/br> “蓮盈,你看,這是什么?!” 兩人將熱土中捧著的東西朝前一舉,四只眼睛直放光。 那是彩菁草! 已經(jīng)開花的彩菁草。 任蓮盈笑道,“嗯,比我預計的時間倒是早了一兩天?!?/br> 她悄悄控制了蓮露的稀釋度,比起在家時那過于夸張的兩天一夜的生長速度,她刻意增強的稀釋度,延長到一周左右時間。不過還是比預期的提前了,看來她還得再稀釋一下。 “蓮盈,你再仔細看看,跟你拿的那株,有啥不一樣?” “對啊,蓮盈,你不覺得,曉燕種的格外不同嘛!” 兩姑娘就跟獻寶兒似的,托著花草朝前湊都差點兒戳上任蓮盈的臉了。 一股獨特的香氣撲鼻而來,她也不敢深嗅,因為一到春季她的皮膚病就會特別敏感,花味、香氣都是傳染源。不過這一嗅,似乎嗅到蓮露的一絲味道,讓她覺得安心,還有些振奮精神。 再仔細一看,便發(fā)現(xiàn)了異處,“這,花朵好大?。撌俏?guī)Щ貋淼哪欠N一點五倍,哦,兩倍有余了。顏色也更鮮艷,色彩的層次感似乎更豐富一些了。這是和碧城這邊的氣候、水土不同的原因吧!” 這時候,王曉燕也捧著幾珠彩菁草進來了,聽到任蓮盈的話,面上激動又克制,道,“蓮盈,你看看這兩朵,已經(jīng)開過了,開始結種子了。你需要種子做研究嗎?” “都有結種的呀?我看看?!彼坪跤惺裁挫`光一閃在腦中劃過,任蓮盈忙接過了王曉燕手里的花,刑麗遞來小鑷子取花種子。 王曉燕邊看,邊解釋,“你之前說大概要一周多的時間,以我的經(jīng)驗推算也差不多。不過沒想到才三天就開始陸續(xù)打苞開花兒的了,這是最早的幾珠,種子都結出來了。你帶來的那株我也一樣伺弄了,結的種子明顯比這個小。” 四個女孩一邊收集標本做切片,一邊討論種植問題。 最后任蓮盈推測出自己家里的北方水土遠沒有碧城這南方的肥沃營養(yǎng),所以種出的效果大不一樣。雖然外婆也是種藥高手,暖閣里的肥泥啊都是從南方藥圃里已經(jīng)純熟的藥田里挖來的,還配以專用的藥汁等肥料調養(yǎng)過,在當?shù)乜伤闶谴缤链缃鸬膬r值??删褪沁@樣的人工手段,也比不起天材地寶純自然的南言沃土,事半功備??! 好土好氣候,再加上王曉燕高人一等的培植技巧,產出這樣驚人的效果也不意外了。 “曉燕,太感謝你了。你種的彩菁草,淬取出的有益元素比我在家種的要高出一倍到兩倍呢!還有你提醒我種子的好處,呵呵,之前我都忘了。也許,這是咱們毒素問題的突破口!” 王曉燕沒想到自己真種出了成績,還為朋友們提供了不小的助益,受寵若驚之下,感動又激動,“蓮盈,其實該我謝謝你的,要是沒有你的幫忙,我……我也不知道我還能為大家?guī)兔ψ鲞@些事兒。你放心,以后你想種什么我都努力幫你種出來。我,我會加油的!謝謝你!” 還有什么比能幫到好朋友更開心的事情呢?王曉燕覺得,這就是她以后的戰(zhàn)場了! “曉燕,你不怕苦嗎?種藥其實挺苦挺累,每天和泥巴、肥料打交道也挺臟的?!?/br> “不怕不怕,只要能種出治好你病的藥,那我也不算白學醫(yī)啦!都是治病救人,對不對?” “對對對!” “咱們一起加油!” “加油!” …… 項目順利申報,藥草種植成功,在此雙喜臨門下,任蓮盈小組決定一起慶祝放松一下。 經(jīng)過本地姑娘陳丹飛的推薦,他們來到了碧城時下最熱門的夜店:撒拉宮。 “我給你們說哦!撒拉宮今年在全國夜店票選榜上,排名前五,擠了好幾個老牌夜店,可謂風頭正勁兒??!他們隔三岔五地都會邀請不少影視小明星助陣,都說老板夠實力,才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將撒拉宮的人氣做到整個西南第一。說什么全國第一也距離不遠了?!?/br> 任蓮盈可是個乖寶寶,從來只有學校、圖書館、食堂三點一線,從來沒到過這種地方。第一次走進水晶宮一般的前堂大道,也看得她張目結舌,嘖嘖稱奇。 “哇嗚,今晚有里的大牌歌手現(xiàn)場HIGH歌呢!我們運氣好真好,快快快!” 被朋友們拉著越里走,震耳的音樂聲和著人嗷聲,不斷刺激著耳膜。 任蓮盈習慣性捂住耳朵,隔絕超高的嗓音,眼睛仍忍不住四處打探,沒想到就在一片混亂的燈影下,瞄到了一個疑似熟人的臉孔。 咦?陳風怎么會在這里? 崢哥回來了? 還是陳風也是來這里玩的? 不對。 任蓮盈跟著追了幾步,直覺情況有異便立即停下了。 萬一是他們在執(zhí)行公務,她冒然出現(xiàn)只會壞事兒。若是沒有執(zhí)行公務的話,事后見面再問一問更妥當。 在大廳里玩了一會兒,李思倫和幾個男組員便提議換到了私人包廂里去唱K。 任蓮盈著實松了口氣。 唱K,喝酒,跳舞,五光十色的燈光,震耳欲聾的樂聲,都是她過去二十多年普通學生生活沒有接觸過的。女孩子們聽她說起,都大為驚奇,一個個拉著她上臺來了個群魔亂舞,肆意放縱之后是從未有過的放松。 李思倫體貼地送上果汁,其他人都喝兌了酒的飲料。 任蓮盈說了聲“謝謝”,也幾乎是聽不到的。 隨即眾人還玩起嘴對嘴吸撲克兒的游戲,鬧出一陣兒尷尬和暗潮洶涌,任蓮盈借尿遁逃了出去,站在走廊上吹了吹冷氣,終于覺得世界安靜一點點了。 正在這時,另一個包廂里走出幾個醉漢,歪歪扭扭的就直往任蓮盈撞了過來。任蓮盈很敏感地感覺到氣流不對,當那黑影撲過來時,朝旁邊一讓,那人就撞在了水晶玻璃墻上,引得后方一片人哄笑。 “嘿,瞧瞧,這肥妞兒彈性還真大,爺還沒碰到就被彈開了?!?/br> “亮子,你喝高了吧!根本就沒碰著人家小meimei,嘖,這仔細一看,長得還不錯??!” “有句好話說的話,這豆?jié){要喝熱的,婆娘要找肥的!” 幾個男人言語愈發(fā)粗俗,竟然伸手想摸。 任蓮盈眉頭一蹙,正要伸手時,一道身影閃出擋擋開兩只咸豬手,喝斥一聲,“你們想干什么?走開!” 原來,她那一直隱身的女保鏢左蘭出現(xiàn)了,一把就將咸豬手的主人給攘開了。 對方見狀,不怒反笑,紛紛打量著左蘭一身黑色勁裝,還猥瑣地品頭論足,幾言之下就將她們圈了起來。 “meimei,跟咱們玩玩玩,保證爽!” 這話越說越下流入骨,眼神里流露出的骯臟,讓任蓮盈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