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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這走動起來才是親戚?。∫院笤儆惺裁词戮秃瞄_口了。“我媽她不方便來,她受傷了。”春鳴笑著說,看著張玉枝的臉,“說起來還是因為你們姐妹情深?!?/br>張玉枝臉色一變,尷尬地笑著問:“這是怎么說的?她怎么受傷了?她也是一把年紀(jì)的人了,怎么就這么不小心?”春鳴就把張素枝為了幫著宋新亮的老板得到那個席泉度假村的工程而不惜以死相逼的事說了。最后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査降资掷镉袕埶刂Φ氖裁窗驯?/br>“大姨,不管你手里有我媽什么把柄,都威脅不到我,我不是那種受威脅的人。倒是你把她的把柄告訴我,我倒是可能把那個項目給宋新亮的老板。你考慮考慮,你要是對我說了,這事就算和平結(jié)束,如果你不說……哼,我有的是手段,但是我不用多了,只一條就夠了,那就是你兒子宋新亮的未來?!?/br>春鳴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也讓張玉枝明白不是抓到別人一點把柄就能為所欲為了。張玉枝臉皮都哆嗦了,指著春鳴說:“我是你大姨,你這也太不尊敬我了!新亮是你表哥!咱們可是親戚!”春鳴淡淡一笑,“我媽還是你meimei呢,我還是你外甥呢,你在威脅我媽,讓我媽去逼我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我們是親戚?行了,大姨,咱們別說那沒用的,你就直接告訴我我媽到底有什么秘密吧,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害她,你告訴我肯定不會落個坑meimei的名聲,只要你說了,以后你們不用威脅來威脅去的,繼續(xù)當(dāng)好姐妹,不是挺好嗎?所以你還是告訴我吧。想想,你抓著meimei的把柄不放也怪累的,現(xiàn)在說出來對你好處挺多的?!?/br>多個屁!張玉枝想春鳴這孩子怎么就這么氣人呢?明明是在威脅她還這么笑瞇瞇的說話,好像挺為她著想似的,還說什么只要把這個秘密告訴他,她和張素枝以后還能當(dāng)姐妹,當(dāng)個屁!張素枝到時候不把她撕巴了才怪,還姐妹呢!張玉枝不肯說,那可是個大秘密,如果說了,誰知道后果會有多嚴(yán)重?春鳴就知道張玉枝不會痛快地說出來,他心里也不著急,嘴唇一動,在張玉枝思緒雜亂的時候突然問出一個問題來。“大姨,張家是不是有一塊黑色的扁圓石頭?”“什么黑色的扁圓……石頭……”張玉枝正腦子亂著呢,聽到春鳴的話不由自主地回答著,回答到一半她就回過神來,臉上的驚慌比剛才被春鳴威脅還要濃重,她驚慌地看著春鳴,想他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難不成那塊黑色的石頭真落到他手里了?!“春鳴你怎么問這個?”張玉枝想先確定那塊黑色的石頭是不是在春鳴的手里,等確定了這個問題她再決定怎么回答。春鳴心里松了口氣,從張玉枝剛才的反應(yīng)來看,那塊黑色玉石并不是張玉枝的,并不是張家的,如果是張家的,張玉枝不會是那個反應(yīng),誰會對自己家傳下來的東西那么沒有印象呢?祖輩們傳下來的東西,哪怕是不值錢的東西,都會覺得是自己的東西,潛意識里被人一問就會反應(yīng)出來那是自己的東西,不會像張玉枝剛才那種反應(yīng)??墒菑堄裰η逍堰^來的反應(yīng)卻是她知道那塊黑色的玉石,這說明當(dāng)初她向他逼問的東西就是那塊黑色玉石!那么黑色玉石又是誰家的呢?為什么張玉枝看著他的眼神那么的害怕?好像很怕他手里有那塊玉石呢?玉石空間如果不是張家的,不是春家的,又是誰家的呢?春鳴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撲朔迷離了。☆、第79章不是春家人不管有多少迷惑,事情總要繼續(xù)追查下去??粗鴱堄裰O力掩飾之下的驚慌,春鳴心中也開始有些不安,他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只是心中又不由自主地非要探究到底,他也必須要追究到底,做為玉石空間的繼承人,他必須要知道韓家的人到底是誰,或者說,他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春鳴心中的不安反而消退了一些,他嘆了口氣,想自己的不安其實就是因為這個想法而產(chǎn)生的吧?小魚隨口一說的話卻被春鳴記在了心里,貍貓換太子?真有這種可能嗎?雖然他都覺得有些荒謬,但是想到張素枝這些年對他的態(tài)度,想到聽別人說的那些他剛出生時張素枝對他的疼愛和后來的改變,想到張素枝明明在她生春聲之前就開始不喜歡他,卻拿她早產(chǎn)的事情冤枉他,拿那個事當(dāng)討厭他的理由,想到她這些年的偏心。春鳴甚至想到了張素枝在罵春覺春曉的時候都會說白生了她們,可罵他的時候從來就沒說過“生”這個字,只會說白養(yǎng)了他那么多年……春鳴感覺自己的心亂成一團(tuán)麻,但是頭腦卻無比的清醒,他想自己真是和春家所有人都長得不像,春家人的遺傳基因其實是挺強的,不管男女,哪怕一眼看上去并不像,但是只要仔細(xì)看都能發(fā)現(xiàn)一些春家人長相的特點,只有他完全找不出和春家人相像的地方來,也不像張家人。只不過春家人長得都不錯,而他也相貌好,這相貌好的人不管長得像不像,大家都會覺得就是一家人。就算有人說他長得不像春家人也不像張素枝,張素枝也會說是隔代遺傳,很不高興的模樣,次數(shù)多了自然就沒有人再說這種不讓人高興的話了。春鳴想到張素枝在別人說他長相的時候那副生氣的模樣,心里想她是不是心虛呢?原來不覺得,現(xiàn)在回想起來,哪怕記憶很模糊了,他還是覺得張素枝可能是心虛,如果不是心虛,別人說這話也不用那么不高興吧?說話的人也只是隨意一說,又不是故意的。“那個黑色的石頭,是我從小戴在身上的吧?”春鳴看著張玉枝的眼睛問,既然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了,那么就追問下去吧,沒什么可怕的,他已經(jīng)是大人了,什么結(jié)果他都能承受。張玉枝臉色更白了,她想春鳴到底知道了什么?!難道是張素枝露了底?這個廢物!她還怕自己告訴春鳴,結(jié)果是她自己讓春鳴開始懷疑了嗎?春鳴心里嘆了口氣,從張玉枝的眼神表情他就知道答案了,那塊黑色的玉石看來真是他從小就戴著的。他是玉石空間的繼承者,他是韓家的血脈,所以這塊黑色玉石不是張家的不是春家的,肯定是他的。從春家人對他的態(tài)度看,他們真的是把他當(dāng)成親人一樣看待,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可能不是春家的孩子,也不知道黑色玉石的事情,那就表明在此之前那塊玉石就被拿走了,在他還不記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