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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聲音從遠到近,不用仔細聽,他就知道這是哪個,他老婆的聲音再聽不出來才真要回爐重造了??粗呵缣齑鴼馀苓^來,一張臉通紅,滿臉是汗,春天喜皺皺眉,把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拿下來扔給她。“你跑什么?看這熱的,也不怕中暑!”“哪那么容易中暑?”梁晴天嗔道,把春天喜的毛巾扔還給他,拿出自己的手絹來抹汗。完全忘了她曾經(jīng)當著大家的面說她容易中暑,一到天熱的時候,她就不下地了,連在太陽下的活兒都不愿意干一點。春鳴臉扭到一邊去,不聽他們兩口子拌嘴。春天喜不想和老婆在春鳴面前說這些沒用的,問她:“你這么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有什么事?我聽你喊春鳴,找他做什么?”梁晴天立刻興奮地說:“春鳴,你可要發(fā)了!我聽說咱們村子要拆遷了,你那塊地占上了!”春天喜皺眉說:“你胡說什么呢?別再提拆遷這個詞了,這傳言把咱們村子里的人害的還不夠嗎?我看你真是沒長教訓(xùn)!”春天喜一提這個事就有些來氣,他當初讓春鳴種樹苗,說他有銷路,沒想到梁晴天也叫上她娘家人去種樹苗了,不僅如此,連她外家都喊上了。當時他還以為她是受了村子里拆遷那股風(fēng)兒的影響,還勸了她幾句,結(jié)果她不聽,他也就不勸了。誰知道后來不拆了,她承認了,說是當初就是打算著讓他幫著賣樹苗,怕他不幫忙,這才借了拆遷的名義不讓他管。之所以叫了外家的人一起種,是她覺得他一定能賣出去。春天喜那個生氣,不過這還不是他最生氣的,最讓他生氣的是梁晴天居然說什么如果他沒那么大的本事,就不要幫著春鳴賣樹苗了,讓春鳴自己去賣,幫著她把她娘家和外家的樹苗賣了,還說不幫忙就離婚。為了那個事,兩口子大吵一架,梁晴天還回了娘家,最后又被送了回來。梁晴天瞪眼,嚷嚷道:“你知道什么???你說的那都是老黃歷了!我說的這些是最新聽到的消息!咱們村子真的要拆遷,不過不是全部,只是靠著馬路西邊那一溜需要拆,說是要擴建公路!你們想啊,連房子都要拆,那地能不占嗎?春鳴不是就在那地里種了樹苗嗎?所以我說春鳴你要發(fā)了??!到時候記著請客,要不是你小叔讓你種樹苗,你哪能賺這筆錢?對不對???”梁晴天心里還挺嫉妒春鳴的,想這小子真走運,居然讓他占到便宜了。不過她也挺高興的,因為春鳴的樹苗不用她老公幫忙賣了,那她娘家和外家的樹苗終于有銷路了!她總算不用再娘家人那里有法子交待了!春天喜聽著愣了愣,又和梁晴天確認了一下,聽她說這個消息已經(jīng)傳到老村長那里了,這才信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春鳴的背,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小子,運氣也太好啦!”“哦,是啊,是挺好的?!?/br>春鳴也被這個餡餅給砸的愣了一下,然后就恢復(fù)自然了,心里卻并不是多高興,他想可能又要來事了。☆、第40章張素枝隱瞞的真相春天喜見春鳴好像顯得并不是多高興,還有些煩躁的模樣,覺著有些奇怪,問:“春鳴,你怎么好像有些不高興?。烤鸵筚嵰还P了,有錢進錢包,你還擺這張不高興的臉給誰看呢?小心讓那些眼紅你的人看到了給你腦袋上套麻袋!你這個幸運的小子!”梁晴天也在一旁點頭附和道:“可不是,那些地本來不是你的,是你爸媽他們的,結(jié)果你一租過來就遇到這種好事,真是太占便……哦!春鳴,你不會是擔心你爸媽他們不高興吧?也是啊,要是換成我肯定會不高興?!?/br>將心比心,梁晴天真相了,她想到村子里面?zhèn)餮宰顑吹哪切┤兆永?,她看見春天賜兩口子都覺得他們太倒霉,雖然因為那幾天她又惹了春天喜不高興,不敢多說少道的在張素枝他們面前挑撥,但也不妨礙她特意多觀察觀察他們的表情。然后梁晴天就發(fā)現(xiàn)春天賜雖然有些郁悶,但是卻并不嚴重,張素枝可就不行了,那張臉幾乎總是耷拉著,只要誰一提到拆遷的事情,那張臉就拉的更長了,傻子都能看出來她后悔呢!“春鳴,前些日子你媽沒來找過你?她真愿意就那么把地租給你了?”梁晴天好奇地問,她總覺著張素枝那么不情不愿的模樣不像能忍下來的模樣。“你瞎說什么呢?!”春天喜扯了一把自己老婆,但是眼睛也看向春鳴,問:“春鳴,你不會真為這個事煩吧?”春鳴是為了這個事煩,前些日子張素枝確實和他談過這個事,不過他也不是個軟柿子,任由她捏圓捏扁,自然是沒有同意把地送回去。張素枝為了這個事和他慪氣,他也沒有讓步,母子兩個一見面就大眼瞪小眼。后來拆遷的傳言被破了,張素枝才又恢復(fù)了正常臉兒,真是讓春鳴很無奈,心里也涼涼的,他能理解張素枝的心理,換成是誰家剛把地租給別人結(jié)果就遇到這種事都會后悔,這就好像剛把房子便宜著賣了,結(jié)果房價一下子翻了好幾倍,任誰都會痛心疾首地想要挽回。只是她是他的媽啊,她一再的委屈他,她難道就一點兒都不為他著想嗎?春鳴知道自己的媽偏心,但是他也大了,又得到了玉石空間,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個幸運兒了,對一些事情就不那么計較了,但是這不代表著他可以總是退讓。他不指著她疼自己,也不代表著她對自己的行為會對他造不成一點兒傷害。“有這個原因,上次她來要過,這次她說不定還會來要,就算不要,肯定也沒什么好臉色了?!?/br>春鳴也并不想把自己的委屈瞞著了。春天喜愣了一會兒,有些同情地看著春鳴,安慰道:“四嫂的脾氣就是那樣,你也別放到心上。上次她沒要著,這次也不給她就是。她要是敢對你擺臉子,我們都幫著你數(shù)落她。你媽再不高興,也不能把你怎么樣。你到底是她兒子。這些年不都這樣嗎?她再生你的氣,事兒一過就好了。”春鳴想這倒是真的,張素枝對他真是好一陣壞一陣,好的時候就是個正常的媽,雖然不會像對春聲那樣呵護有加,但是也算和氣。不好的時候那得是關(guān)系到利益或者關(guān)系到二姐三姐和春聲的時候,說到底,還是偏心,偏過之后就一切又恢復(fù)了她正常的母親的狀態(tài),唯一恢復(fù)不了的是他的心。上面修路只占路西邊一溜房子和地的消息傳開之后,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自然是那些靠著路西邊靠邊的人家,愁的是那些沒被占著的人家,他們心里只恨自己家沒靠路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