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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插口都插不進去。許郡杰都有點兒聽不下去了,可看許郡洋的表現(xiàn)就給跟沒聽見似的,眼神還盯在那束鮮花上,怎么瞅都瞅不夠似的。這花是早上給他買的,心里還奇怪二十好幾的大男人怎么還喜歡上花了,可他點名要許郡杰也不能不給買。結果買來之后他就這么一直捧著看,跟個小姑娘似的。“許郡洋,你今天就給我一句痛快話,這婚你到底是結還是不結?”許郡洋懶洋洋的抬頭瞟了劉父一眼,突然發(fā)出一陣冷笑,“自從我出了意外之后你不是一直希望劉佳人和我分手嗎?這婚禮取消了,不正趁了你的心意!”“你,你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讓我女兒和你分手了?”許郡洋眼皮一抬,“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些話說沒說過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劉父被他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這話他的確對自己女兒說過,而且還說過不止一次,他也是怕許郡洋昏迷不醒到頭來連累了自家的女兒。劉母心里也是這個意思,兩人一唱一和的一起勸自己的女兒。劉佳人明顯還是有點不舍,自己偷偷的摸了好幾天的眼淚,可現(xiàn)實在那擺著呢,她也得為自己的將來考慮,到最后勉為其難的也松了口。誰知就在這當口,許郡洋突然就醒了。可那些話他是怎么知道的?那段時間他可一直是昏迷不醒的。再說,都是在自己家偷偷摸摸背著人說的,難道家里被人裝了竊聽器?“大哥,我累了,替我送客!”許郡杰在旁邊聽的也有點生氣了,先不管那話許郡洋是從哪聽到的,這老頭子要是真有過這種心思那就太不仗義了。想劉佳人病重的時候郡洋是不離不棄還答應了娶她,反過來劉家的做法卻要落井下石,也未免太叫人心寒了。畢竟是自家人向著自家的人,不管是真是假,許郡杰現(xiàn)在都向著自己弟弟,敷衍的說了幾句好話,什么我弟弟大病初愈腦子不清醒啊,有事以后再談,我勸勸他之類的就把劉家的人給打發(fā)走了。許郡杰回到病房的時候許郡洋已經把花放下了,正在拿著遙控器看電視,而且看的很專注,好像剛才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你是怎么想的,跟哥說說。”許郡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等著半天見他一聲不吱,干脆把遙控器搶過來把電視給關了。許郡洋這才轉頭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和她結婚!”“那孩子怎么辦?你不想要了?”許郡洋的表情變了變,有些發(fā)沉,“不要!”這兩個字說的一點都不猶豫,給人的感覺相當?shù)臒o情。“都七個月大了,你忍心?”“他本來就不該出生在這世上!”許郡杰對這句話十分的不解,他又連著追問了好幾遍可是許郡洋再也不肯開口了,到最后他也只好作罷。那之后許郡杰又在這個弟弟身上發(fā)現(xiàn)了更多奇怪的地方,衣著喜好,食物的喜好,統(tǒng)統(tǒng)都變了,給人的感覺就是徹徹底底的換了一個人。心里的疑惑越大許郡杰就越是不安心,他覺得他要是不把這件事搞清楚了心里無論如何也踏實不下來。所以一直到許郡洋出院他都沒離開,就這么跟著他一起回了祖屋。許郡洋也沒開口反對,看那樣子好像還滿喜歡這個跟屁蟲哥哥的。二人到了家許郡杰才知道暑期還沒結束,房客都不在家。沒看到那幾個有意思的小子,他還覺得有點失望。許郡洋抽了領帶甩手丟在衣架上,回頭問了大哥一句,“喝點什么?”“哦,什么都行。”許郡杰一直用手摸自己的后脖子,他總感覺后面癢癢的,好像有風,又好像是有人偷偷摸自己,還回頭四處的看,“奇怪,怎么這么癢?”許郡洋暗自笑了下,“看來你該洗澡了?!?/br>“我早上剛沖的呀?!闭f完許郡杰突然想起這房子以前鬧過鬼,心里一陣發(fā)毛,“喂,你上次說的那東西走了沒呀?不會這里還鬧鬼呢吧?”“怎么會呢?”許郡洋的眼神往旁邊瞟了瞟,“你看我住的不是好好的。”“也是。”許郡杰心道,別自己嚇自己了,哪來的那么多鬼呀。“我看我還是好好去洗個澡吧,估計醫(yī)院那水不干凈。”“我去給你收拾房間,你想住哪屋?”許郡杰本來想住上次那屋的,可是打開門一看黑洞洞的走廊,又有點兒膽顫了,“算了,我膽小,還是跟你住一個屋吧?!?/br>許郡洋笑了下,沒吱聲。門一關上他的臉色就沉了下去,把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冷聲道,“出來吧!”☆、第四十二章:“你是誰?”什么叫活見鬼了,這就是。許郡洋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從上到下一遍遍的打量他,可怎么看都和自己一模一樣,根本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雙胞胎。那人冷聲一笑,“我是許郡洋啊?!?/br>許郡洋整個人都冷靜不下來了,想也沒想就沖了上去,勢要扒開那張皮看看下底到底藏了什么樣的一張臉。可是身體卻在離他僅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整個彈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與此同時一股火燒一般的感覺自胸口蔓延開,一直延伸到雙手,那股子疼勁兒就別提了,好像所有的皮都被燒裂了一樣,疼的他想把自己撞死。許郡洋緩了好久好久才硬撐著抬起頭,他看見那個人依靠在桌邊,欣賞馬戲表演一樣的看著他,嘴角還帶著冷漠的笑?!斑@可怪不得我,符是你自己求來的……是不是很疼?好像皮和rou都要被燒化了一樣,拜它所賜,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呢?!?/br>許郡洋這才想起,那道符是靈婆給的,一直放在錢夾里后來就給忘了。果然是因果循環(huán),自作孽不可活!“你是,子青?”那人臉色微沉,不是因為被人看破身份而惱怒,而是因為一種深藏已久的恨意。這一表情讓許郡洋更加肯定心里的猜測,只是與此同時又很是不解,幾日來自己一直跟隨的那道魂魄又是誰?仔細想想那晚木子青失蹤之后自己找了整晚,知道天快亮的時候才在后院的井邊找到他,他當時就坐在那上面梳頭發(fā),大家閨秀一樣。自那之后自己就一直形影不離的跟著他,雖然他根本就不會跟自己說一句話,甚至都不會看自己一眼。可那的確是他,不會有錯的,就在剛才,他明明還在這個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