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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線條,他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他甚至都看呆了,眼睛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人家足有半晌,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還在他身上聞到了一陣異香。恍恍惚惚,若有若無,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的香味。仔細品,好像是檀香的味道,而且是最名貴的那種紫檀香。上次去臺灣的時候曾在許家祠堂里同伯公一起品鑒過一盒比黃金還貴的紫檀香,那寧神的香味許郡洋記得十分清楚,不會有差的。香味好像是從他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的,與他素雅的穿著如墨的黑發(fā)深深的融合在一起,一顰一笑仿佛都能散出一絲香氣,一陣一陣的叫人陶醉。那一刻許郡洋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非常可怕的沖動,并險些付出行動。“許先生,你怎么了?”許郡洋猛的回過神,二人此時離的實在太近了,已經(jīng)完全超過了安全的界限。許郡洋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半步,表情要多窘迫就有多窘迫?!皼]什么,學會了嗎?”“恩,會了。”齊青的笑容就像孩子一樣清澈,讓許郡洋更是覺得無地自容。剛才竟然有一種想要吻他的沖動,對一個孩子,還是個男孩兒,這太可怕,也太無恥了。“那什么,你自己玩吧,我還有點兒工作沒做完?!?/br>許郡洋轉(zhuǎn)身想逃走,袖子卻被人扯住了。齊青低著頭,臉上的笑容被一種委屈的神情所代替,“你怎么突然就不高興了?是不是我做錯什么了?”許郡洋眼睜睜的看著齊青一點點的靠近自己,一直近到連他的睫毛都數(shù)的清楚。嘴唇上一陣濕熱,接著便是柔軟到叫人陶醉的觸感。實在是太美妙了,這感覺簡直就像飄在云端一樣。許郡洋下意識的閉上眼,近乎沉醉于其中。就在這當口手機突然響了,他一個激靈猛的回了神,定眼一看,齊青依舊保持著打臺球的那個姿勢,根本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要留他的意思。原來剛才的一幕竟然是幻覺。怎么會呢?怎么會有這么真實的幻覺?許郡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第二十章:“許公子~”誰?許郡洋強迫自己睜開眼,他看見有一個人正坐在他的床邊,長長的黑發(fā)披散下來擋住了半張臉,雙眼被一層淚水蒙著甚是凄美,一點淚痣我見猶憐。“齊青?”“許公子~”他俯下身把頭枕在胸口上,眼淚止也止不住的流下來,“你還記得我嗎?”許郡洋被淚水的溫度燙到了,于心不忍的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我怎么會忘了你呢?!?/br>齊青反而哭的更傷心了,口中喃喃呢呢的重復著同樣一句話,“我等你等的好苦,等的好苦。”“別哭~”是誰傷了你的心?為什么哭的這么難過?許郡洋輕輕的摟住他的身體,揉進自己的懷里,擦著他的淚,仔細的端詳這張臉。他的眼尾什么時候多了一顆痣?為什么這么熟悉?在哪里見過?許郡洋怎么想也想不起來,一轉(zhuǎn)眼,那顆痣又不見了,好像根本就是看錯了。齊青還在流淚,傷心的樣子讓人心疼極了,許郡洋想也沒想的就立下誓言,“我永遠也不會忘了你,我發(fā)誓。”聽到這句話齊青終于止住了淚,雙手攀上他的雙肩,細碎的吻一點點的印在了頸子上。一下一下輕輕柔柔的,緩緩的移到上面,最后糾纏住他的唇,貪婪的索取他的氣息。許郡洋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拒絕,可那滋味實在是太過銷魂了,比被別人親吻時的感覺不知要強烈多少倍。怕什么,這只是一場夢而已。手中的觸感真是太美妙了,絲滑的肌膚,柔軟的腰身,還有醉人的氣息。許郡洋已經(jīng)徹底的淪陷在了罪惡的地獄里,瘋狂的做著現(xiàn)實中無論如何也不敢做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漆黑的臥室里只有一點點月光灑進來,透過窗子斜斜的映在地毯上。許郡洋披著睡衣在窗前已經(jīng)站了許久了,身體是滿足了欲望之后的那種疲憊,心里卻充滿了負罪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每天都會做這種明知道是夢的夢。自從那晚之后一夜都沒有斷過,甚至越來越變本加厲,從最開始的撫摸到親吻,再到剛才的那番纏綿,在夢境里自己已經(jīng)對那個人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明明是比自己小十歲的孩子,明明一直想把他當做弟弟看待,怎么會對他產(chǎn)生那種齷蹉的心思?這種事就算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過分,可在夢里的自己竟然會毫不猶豫的的占有他,難道那才是真實的自己嗎?許郡洋突然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無恥下流的偽君子,卑鄙的連自己都鄙視自己。美夢過后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許郡洋已經(jīng)好久沒有一覺到天明了,夢醒之后一般都是瞪著眼睛到天亮,幾夜熬下來精神狀況越來越差。許郡杰在工地看見他的時候著實嚇了一大跳,身體足足的瘦了一大圈,還有那臉色,活像撞了鬼?!澳阌貌恢@么拼命吧?家里又不缺錢,誰逼你這么玩命的干了。”“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br>“是不是在擔心那個案子?”許郡洋揉了揉額頭還是覺得腦子不清醒,叫人倒了咖啡過來灌了一杯,不過好像也沒什么效果。他實在懶得和他哥解釋,再說這事也根本就解釋不清楚?!八闶前?。”“沒事,要是實在解決不了大哥給你找找人,再不行還有咱爸呢?!?/br>“什么亂七八糟的,你真當我殺人埋尸了?不是我做的我有什么好怕的!”許郡洋就這點好,從小長這么大凡事都沒靠過家里的人,這點他可要比他大哥強多了。“警方怎么說?”“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br>“沒線索?不會吧,現(xiàn)在科技那么發(fā)達,這種小案子都破不了?”想起這事,許郡洋更頭疼,“那是建滑沙場用的沙子,足足有幾百噸,尸體是在沙堆中間發(fā)現(xiàn)的。我問你,誰能在一夜間挖好沙坑把尸體埋進去再把那堆沙子恢復成原樣?而且,這期間還不能驚動任何人!”許郡杰也被這個問題搞的大腦當機了,這種事一個人的確是很難完成的,何況是從夜里兩點到天亮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還要不被人發(fā)現(xiàn)。邏輯上不通嘛?!斑@根本不可能嘛?!?/br>許郡洋苦笑一聲,“除非人真是我殺的,拽著上百號工人先挖個坑,把尸體埋了再填回去……幸好我有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