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6
對似乎習(xí)以為常的夫人,只得解釋道,“除非是jian臣小人,沒人敢這樣夸皇上的?!彼盅a(bǔ)充了一句,“就是在后妃娘娘們也不會?!?/br> 做為儒家士紳,官宦子弟,都接受都非常良好的孝義禮悌德等規(guī)矩教養(yǎng),這種直辣辣指明道點(diǎn)的夸獎,怎么可能說得出口呢?他這輩子在父親那里得到的最高級別的稱贊,也不過是性清能記而已。 皇上從三歲起開蒙,比起他這等人家更得注意體統(tǒng)禮儀,一走一坐都有著標(biāo)準(zhǔn),就連吏部考評為上,也就是個優(yōu)字,夸夸才學(xué)品行給予恩賞罷了。 就是西邊平定,收統(tǒng)山河這樣的大喜,太宰太傅上書也是說的天佑我朝,圣恩浩蕩這等,哪里有夫人夸得簡直像是處處都在皇上的癢癢rou上,龍心大悅。 王桂枝張口欲言,卻又不知道說什么,難道她無意中客串了一把jian佞小人? “……圣上對咱們家不是挺好的嗎?他能夠這樣體察下情,給予我們充分的信任與寬容,在他這樣的偉大英明得帶領(lǐng)下,我們才能創(chuàng)造出年年稅收增長跟外匯持續(xù)增加的良好情況……我這,我這說都是真心實(shí)話?。 彼娴糜X得廷載帝很厲害了,不是誰都在群臣攻擊下,還能夠始終回護(hù)著自己選擇的臣子的,更多的都是權(quán)衡利益,絕大多數(shù)都是讓臣子委屈求全,從而中途放棄,相當(dāng)于是被拋棄的卒子。 當(dāng)然身為一朝之君,一國之皇,他想要什么樣的卒子都是隨手即來,可他能夠真以信任回報(bào),這對于在他手底下辦事的人,自然就會有知恩之情啊! 賈政笑著點(diǎn)頭,“皇上當(dāng)然知道你說的是實(shí)話?!狈蛉苏嫘膶?shí)意的剖白,他知道,想皇上決斷天下,更能分得清一個人是否是在說謊。 “就是知道你說的真心話,皇上才更開心高興?!辟Z政也不得不說,夫人的話,細(xì)品地來是很有道理的。 比如她所說的女人無才才是德就是句誑人誤世的廢話,除非男人要負(fù)責(zé)孩子一出生下來的任何一切教養(yǎng),那么母親的德性便是孩子最早的先生,她若是毫無才華,能教出一個什么樣的人出來? 縱觀天下皇朝,凡凡第三、第四代便開始變壞,這不是傳承出了問題,而是平定又平穩(wěn)的宮廷生活,讓皇子們都生活在無憂無慮,錦衣玉食,應(yīng)有盡有的生活里,再加上此時很多帝王為了防止所謂的后宮干政,只知道選擇美容顏卻只通得字會一些所謂女戒女德之類教條的女子。長于如此婦人之手,看再多的書也體會不到民間疾苦,不過何不食rou糜,即不知道創(chuàng)業(yè)艱難更不清楚守土辛勞之狂妄自大之輩。 國君何且如此,臣民如何能不嬌奢圖逸?歷史上縱可一觀其之下場!實(shí)在是誤人誤國! 哪家男兒誓不娶妻?女兒家本應(yīng)是男子助力,本來天生分男女,卻要生生使女蒙昧,如同怕外有賊人,反而打壞寶瓶一般可笑。 賈政看向王桂枝,不論她曾經(jīng)在何處修行,雖然她的學(xué)識與這里有別,卻仍然讓他能感覺到才氣與力量,也許就是這種一開始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的魅力,讓他漸漸再也離不開她。 “皇上他既然是明君,更要做為一個絕世少有的明君,他就能比所有的帝王更能知道選擇與決斷,所以他顯郡王為太子之后就會漸漸讓手中的權(quán)柄。我聽皇上的口氣意思,太子立位之后,多半跟著便會監(jiān)國理事,如果皇上肯定了太子的能力,便會像先皇高祖一樣,傳位于太子?!辟Z政猜測著。 王桂枝卻有些懷疑,越是英明神勇的明君,反而越會舍不得皇位不是嗎?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shù)英雄競折腰,多少太子都是死在親父皇的手上的? “可皇上還很年輕啊,他退位之后做什么呢?”王桂枝不好直接推翻賈政的算盤,“像皇上這樣的人,一旦閑下來可是更麻煩的?!甭犝f乾隆就是這樣,雖然在位最長,最后都當(dāng)了太上皇了,實(shí)際上國家大事還是在由他這個太上皇做主,一直到他死。 賈政奇怪得看向王桂枝,“……你怎么又不記得了?你之前就說把華龍?zhí)柅I(xiàn)給皇上的啊,到時候他會攜同皇后周游列國,親自去看看別他強(qiáng)國是如何模樣的?!?/br> …… 王桂枝只覺得自己的心好痛,果然隨便說話就是要付出代價的!比起皇后的那些賞賜,她的船??! “怎么了?”賈政見她忽然扶著胸口坐了下來,“你哪里不舒服嗎?” “我當(dāng)然不舒服了……這回我損失可大了……”她的船才回來一趟,雖然收益頗豐,可大船的建筑材料難得??!她辛苦弄這么一條船容易嗎!不行了,她的心好痛??!早知道會這樣,她為什么不閉嘴! 見她真是臉色有些難看,賈政趕緊想叫大夫,王桂枝拉住他的手道,“容我緩緩就好了?!彼@是心疼的,叫大夫來也沒用。 賈政卻急道,“素日里你總是讓別人不要諱疾忌醫(yī),你自己倒要如此?” “……”王桂枝可不想丟臉,再說其它人知道自己的東西要獻(xiàn)給皇上,怕是要?dú)g喜瘋了,怎么能理解她的心痛,只得捧住賈政的臉就吻了下去,伸出舌頭長長得來了一個濕潤的吻之后喘息道,“人家就是想你哄哄我嘛,你嚷什么。” 賈政便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是為夫錯了?!?/br> 想來這幾日忙碌,忽視她了,那真是該死。 * 賈母通過孩子們把要換太子的事給親戚樣傳出去,林家薛家都不必說,自然一個是照常上班清守本心,一個關(guān)門閉戶無事不出。王家更有王子騰同時在場,只有史家還是賈母派出兩個老嬤嬤去傳的話,同時派車去把湘云接了過來小住。 史湘云最樂意在賈家里頭住,她窩在賈母懷里撒嬌,“老太太,您可記起我來了,我早盼著能過來呢?!?/br> “哈哈哈,知道你也是個愛玩愛鬧的,過幾日是你二嬸子的生日,我們可要熱鬧上一回呢?!辟Z母拍著她的后背道,這是個苦命的孩子,一出生便沒了父母,聽鴛鴦從翠縷那里打聽道,在史家她竟一點(diǎn)兒主也做不得。 “那可真好!”史湘云笑著剝了根小米甜蕉給賈母,“我就等著吃,等著喝,等著聽?wèi)蚓评病!?/br> 李紈進(jìn)門來正好聽見,便道,“老太太要給孫媳婦做東道,我這個做嫂子的也得盡點(diǎn)心意才是?!?/br> “那我出二十兩!”賈母伸手便比了個二字,王熙鳳早站了起來推退道,“老太太,我年小福薄得,哪里受得起您抬舉呢?!?/br> 賈母不依,“你太太不在,我替她要了,十八兩?!?/br> 李紈就接口,“那我出十二兩?!?/br> “嗯,這就有五十兩了。珠大奶奶,這可夠一日戲酒了?” 賈母生辰正逢將士們得勝凱旋,內(nèi)命婦要進(jìn)宮陪宴,雖說各處禮物都是足足送來,到底沒能兒孫們熱鬧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