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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說明了,絕對是一分不給!這還不止,跟朋友喝酒一過三杯,那好家伙,之后全部搶過去由他代飲!他,他就是找個女人,人家也敢替他先玩,那他還能玩嗎?這把王仁氣得,恨不得一刀把那小子給砍了! 一想到姑媽溫柔的笑容,薛蟠也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同情得拍了拍王仁的肩膀,“大哥哥,我看你還是好好聽大舅舅的話吧,這回咱們可是去的京城,要是再讓大舅舅生氣惱了,一狠下心把你送到姑媽手上……”那可真是,那才叫生不如死呢!“起碼你如今行動自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要什么還能有什么,到了姑媽手上,你就是插翅也難飛!銅皮鐵骨也給你熬化了!”那時候,白菜邦子配豆腐,就算是最好的菜色了!有個野菜團子裹上點真味醬菜,他都能樂上一整天,要不是這樣,他能變得像如今這么聽話乖乖讀書又吃胖了嗎? 王仁一頭霧水,正想細問,就聽見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到甲板之上父親的聲音。 “噢,這是怎么一說?” 王子勝捻著須頗有些意動,別的不說,單看蟠兒最近表現(xiàn),居然能重新考入賈家家學,雖然不乏有賈家家學看著meimei的面子上,到底他是真有些文才,不然以賈家家學的嚴苛,也難以服眾。聽meimei說了兒子的混世霸名,他才回到金陵就不動聲色仔細查問了一遍,果然變成了個混不吝的二世祖,更有身邊那些個小子攛掇著無法無天,真在金陵把自家當成土皇帝了,這還能得了!他頓時當著兒子的面把他做的那些個混帳事一一都說清明白,直接讓他看著他把那些小子送官依法治罪,游街示眾,秋后處決!榮國府長房嫡子賈璉,一月也不過四兩月例錢,這小子倒好,一月五百兩銀子都是他沒認真花,一月一萬二萬也不是沒有! 恨得他牙直癢癢,再這樣下去,豈不就是個現(xiàn)成的敗家子!他要是伸腿一去了,家里的營生經(jīng)濟他半點不通,兄弟meimei都遠在京城,還不是由著他逍遙,直到把家財給耗盡了!那他還有什么臉面! 薛蟠見是大舅舅來了,忙站起來回道,“這,這說來話就長了?!彼拖铝祟^,也不知道該覺著是自己說錯了話,還是表哥的運氣太差? “皇后娘娘親賜了成婚的日子,還有六抬嫁妝,那是何等的體面風光……”賈敬柱著壽星拐,慢慢站起身來,坐在下首的賈珍尤氏也忙站了起來聽話。 賈敬說了一陣,“咱們跟西府不過一巷之隔,這等榮光是我們賈門之姓,到時候多少公候王爵要來參宴……一等老太太的請折下來就會定下日子,咱們這邊到時候就要開門請宴待客?!彼聪蛴仁希澳鉩ao辦家里已經(jīng)有兩年,卻是沒cao辦過這樣的大事,我把肖嬤嬤跟李嬤嬤派給你用,先把行例單子寫出來,問過我跟老太太方好行事?!?/br> “多謝老爺!”尤氏蹲福喜受,她自嫁入賈門幾年,自然也有些不順,卻都是小處。她雖為繼室,夫君有些貪歡愛色喜胡鬧,但他的小意溫存她也時常受用著的。賈家的規(guī)矩又大,屋里的侍妾丫頭們都聽話服帖,她還有了婉婉,連他的私房錢也都是收在她處。她又主理中饋,當家做主,頭上也沒個婆婆,公公是極講道理好說話的。這回家里有大事,她出身不夠,有人幫襯著自然更好! “嗯。”賈敬看向賈珍,“你上回出的典故書我看也很好,二太太也喜歡,你不是說要幫她再做一本千草集嗎?做成了沒有?” 賈珍真想給自己打嘴,他哪里是想出什么典故書,他想出的明明是美人圖!結果一找那最會雕刻印刷的師傅,不知怎么地就找到嬸娘那里去了!嬸娘使人把他叫去,拿著那些美人圖就問他,這美人畫的挺好,有些□□了,可光畫美人也不行啊,你看這美人看多了,是不是就不覺得她美了,這是為什么呢,因為不論凡事,都是需要對比的,你光畫美人可不行啊,也得畫畫丑女啊,就算是你不想畫丑女,怎么也畫些花花草草橋梁建筑上去不是?還有要畫美人,只畫女的怎么行呢?美男也得有啊……當時讓嬸娘這樣一說,他聽著覺得真是那么回事,回來又是找畫家潤筆加工了好些日子,之后嬸娘就派了三個儒生過來,手里拿了好些個典故故事給他,足有三尺高!說光是畫過于空洞乏味,怎比得上有情有節(jié)這樣的有意思呢…… 最后終成了那古賢典故之雜項略收,嬸娘送了他十套,還幫他不知道請誰畫了四幅同人高的四美圖,堪比真人,美的簡直真如天仙下凡!也只是他的近親好友,才能讓他請去一觀,這一比,他哪里還敢讓別人再動筆畫美人。 之前他還覺得自己跟畫師們畫的美人兒不差,可比那四幅美人圖一比,立馬就比到荒野爛地里去了! 可沒想到這書居然給他打下了好些佳名聲,特別是父親知道之后,時時翻動夸贊,竟比他弄出那樣游過的人都夸好的園子還高興,他一時忘形,就把嬸娘問他能不能鑒管著,畫出各色藥材藥草書的事給說了出來…… “因孩兒不懂藥理,有些藥草十分相近難分辨,故還沒成?!辟Z珍大為叫苦,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論是起稿,定稿,開模等,得一遍一遍得反復驗對,畢竟這還不比是故事書,而是要給人看的藥理書。他再是混蛋,一想到嬸娘這般看重他,也不會想讓自己一個粗心大意,一不小心就害了人! 賈敬也明白編書絕非易事,豈能是一日一功,“你上些心,多加緊些,多培養(yǎng)些個畫師也不要緊,這方面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批。”他想到賈政說的海書海圖,越發(fā)看向兒子,“這本書要是能快些就好,到時候做為賀禮就是極體面的了?!?/br> 這書一出來,他定然多多印上個上千本,送給那些人也好好看看,他的兒子,其實也是這么的有出息! 元度寫完給父皇的密折之后,天已經(jīng)擦黑,起身活動了幾下筋骨,剛剛走出門外,就看到不少奴仆們手里都拿著東西,不免問著身邊的隨仆,“這是怎么回事?今日是什么好日不曾?”這里誰也不會知道他的生辰日子,再說這不是今日啊? 隨仆馬上答道,“這是正好有山西的行商從京里回來,都知道皇后娘娘給儀郡王跟賈家大姑娘選了成親日子,這些都是他們送來的賀禮?!?/br> …… “他們送賀禮,怎么往我這里送?”趕情不是送給他的呀,他隨手從一個奴仆懷里拿了個盒子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大枝保養(yǎng)極好俗稱為野山參的烏段須,這東西雖說比不得人參,卻也是不錯的上等補品了,難得是品相好。 果然是一方大員,若行德政,便有余澤還補。 那個艾世經(jīng),真是讀腐了書的,還另有想與賈政一較高下之意,只是賈政能辦到得,卻不能說明他也能辦得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