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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來”旁邊的人無不驚訝,都默默地跟著木渝去了槍械室。尚洺摸了摸下巴:“你們誰槍法最好?”其他的人默默看教官。尚洺無語:“你們教官又不賣?!?/br>一個五大三粗比尚洺塊頭大一倍的還有點胡子的男人粗聲粗氣道:“我來?!?/br>尚洺挑了個輕巧的手槍。所有人都認定尚洺是來砸場子的了,直接不客氣的說:“娘們唧唧的,要選就選阻擊槍?!?/br>木渝皺了皺眉頭,卻被尚洺擺擺手擋了回去。“你們是保護人,又不是當警察,這么本事還帶著阻擊槍隨處跑?”尚洺聲音帶著股漫不經(jīng)心的味道,反而更氣人。男人氣的一張臉憋的通紅,拎起一個□□擺好了姿勢。一匣子彈后,男人看著全都是十環(huán)的成績咧了咧嘴。尚洺失笑。五分鐘過后,現(xiàn)場鴉雀無聲。大家眼睜睜的看著尚洺把七發(fā)子彈打完后,靶子上面只有兩個彈孔。尚洺還笑道:“哎呀,失手了?!?/br>他們?nèi)嗳嘌劬Γ_定沒有看錯,每一發(fā)都打在靶子上面,也就意味他除了一發(fā)打到十環(huán)上,其余全都正中靶心。剛剛那點兒因為挑釁產(chǎn)生的不服氣也都消了,其實這些人很單純,木渝又是從部隊要轉(zhuǎn)業(yè)的人里面挑的,之所以對木渝崇拜除了護短但是賞罰分明外就是因為木渝群挑他們都不會輸,想讓他們服氣有條最捷徑的路就是——打贏他們。尚洺笑起來時,面相和善,至少絕不是大惡之徒,其他的人心里想法此刻就變成了,難怪他指名教官,誰讓他槍法比我們都好,當然也不是說他們槍法不夠好,尚洺贏得原因多少贏在對方輕敵了。尚洺摸了摸下巴:“下面比近戰(zhàn)吧,你們是保鏢那就看看你們身手吧?!?/br>木渝不著痕跡的捏了捏尚洺,小少爺好的就只有槍法了,而且還是固定靶子的,那點花拳繡腿一般的自保沒問題,但是對上他們就不夠看了,而且他怎么可能讓尚洺跟別人打?尚洺反手捏了回去,笑嘻嘻道:“既然你們槍法最好的都比不過我,那我就和你們的教官打好了?!?/br>木渝:“……”他有沒有聽錯什么?眾人:“……”真想看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臉被教官打殘的樣子。到了訓練室,木渝有些束手束腳的,完全不記得該怎么反應了。而且小少爺是打算穿著西裝跟自己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小少爺真的要跟自己打?現(xiàn)在躺平了還來不來得及?尚洺揚了揚眉梢:“三招,誰背后著地算輸。”眾人不信,開玩笑,他們一直懷疑老大的身手是從特戰(zhàn)部隊出來的,還是頂尖的那種。木渝也不信,明明一招不用他就可以投降了。尚洺把劉海往額頭上擼了擼,單手解開了一個扣子。木渝“咕嘟”的一聲咽了一下口水。老大,你不會被小白臉迷惑了吧?眾人心里咆哮。尚洺勾唇一笑:“開始吧,可不準防水。”木渝只能沖過來,尚洺往旁邊一閃一個漂亮的飛腿,這招木渝確實只能閃避??墒聦嵣希袥尘椭挥羞@招使得最漂亮。大家心里默數(shù)著,1。別說,這小白臉這個掃腿還真有點氣勢,架子漂亮,一看就是名師帶出來的。接著尚洺一個欺身,擋住了木渝壓根沒使勁的拳頭,手搭住了木渝的脖子。2?!這是怎么回事?下一秒老大一定會把他的手擰斷吧?一定會的,眾人堅信著。尚洺突然嘴角翹了翹,沒有任何意圖,就是突然笑了,像是吃了糖一樣。拉著他的脖子直接向后倒。3?。?!老大是不是贏了?小白臉倒地就算他輸了。結(jié)果木渝把人一轉(zhuǎn),讓尚洺趴在自己身上,自己倒在了墊子上。現(xiàn)場被點了xue道一樣。尚洺順勢咬上木渝的唇,來了一個短暫卻纏綿的深吻。眾人:“……”我是不是沒睡醒?兄弟,打我一拳。尚洺拎起外套,笑的像偷腥的狐貍,把木渝的手牽過來扣緊,往外面走。站在會客廳里,對著一群不可置信的人斂起了輕佻,善意的笑了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尚洺,是……”“喂,有沒有人?警察辦案?!?/br>尚洺蹙起眉頭,看著進來的三個警察。“警察辦案,所有人都蹲在一邊?!?/br>剛有人要上去,木渝擺了擺手讓他們別說話。尚洺倒是笑了:“警察同志,大老遠過來多辛苦先喝杯茶如何?”警察皺了皺眉,看了看坐在沙發(fā)上開始泡茶的尚洺:“你是誰?”這人該不會是律師吧?那就麻煩了。尚洺笑了:“家屬?!闭f話間把茶杯推給帶頭的警察:“警察同志還沒說有什么事呢?”這種事講究個氣勢,如果對上后面那些大老粗,估計能當成動手,但是常言伸手不打笑臉人,尚洺把調(diào)子定了,那人的氣勢也高不起來了,再像剛剛那么粗暴反而顯得咄咄逼人。“你們這里誰把錢少爺打傷了的?”尚洺不知道這件事,但是直接問道:“我是他們的法律顧問,所以錢少爺是誰?”警察一口氣沒上來,還真特么是律師:“上個星期,你的保鏢把錢鐸少爺給打傷了,經(jīng)鑒定是重傷,現(xiàn)在移交公安局調(diào)查?!?/br>尚洺掏掏耳朵,這人怎么這么耳熟呢?和木渝對視了一眼,木渝點了點。世界真小,怎么會是當初敢占他便宜的舍友?尚洺還是很遵紀守法的,但是這個警察脫口叫了錢鐸一句少爺,這就微妙了。“警察同志,請問我們的保鏢是為什么打傷你的少爺?shù)??”尚洺加重了保鏢和少爺兩個讀音。那個人腦門有點冒汗,他確實出門前才被局長叮囑過要替錢少爺討回公道,才會失口:“你們的保鏢保護岑琪時,打傷了受害人?!?/br>岑琪?岑家的小女兒?這是惹不起岑家來找公司的麻煩?“你也會說我們是保全公司了,保鏢就是要保護委托人,我相信我們保鏢的職業(yè)素養(yǎng),絕對不會主動挑釁對方……”警察打斷他:“你憑什么保證?”尚洺不再掛笑臉了:“憑你都會說保護的是岑琪小姐,我們有明確的合同條款,里面白字黑字標注了,保鏢如果在保護期內(nèi)主動進行挑釁和保護以外的行為,尚和保全會全額賠償費用,如果因此造成雇主損失,雙倍賠償外加賠償損失。如果是尚和的保鏢主動挑釁,我們并沒有接到岑小姐的投訴?!鄙袥惩蝗粍澾^一戲謔:“當然,口說無憑,你們可以去問問岑琪小姐當日的情況。”那人被尚洺突如起來的氣勢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