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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張了張嘴,被葉夕漂亮的笑容打斷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覺得你對不起我,是因為讓我面對復雜的關系?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我在選擇你的時候就知道要面對什么了,而且伯母們都對我很好,我對現(xiàn)在的生活很滿足?!辈贿^想到衛(wèi)家那么多情婦相處的如此和諧忍不住為在某個偏遠小島養(yǎng)老的衛(wèi)老爺子掬了把同情淚。衛(wèi)天明能說什么,他心里想的都被自家面冷心熱的戀人說完了,只能把人抱到懷里,虔誠的吻上了他的額頭。“衛(wèi)天明,我愛你,所以我只會生那個不長眼的女人的氣,而不是生你的氣,但是如果她在靠近你,我就把她爪子剁下來。”男人把胳膊又摟的緊了一點:“必須剁,碰哪只剁哪只?!备惺苤煨旌oL,看著眼前一棟棟白藍相間的穹頂建筑,心中突然涌出一陣感動:“得妻如此,夫復何求?!?/br>“你說誰是妻?!”“嗷……我!是我!”嗯,每天都有人堅持不懈的作死呢。***“這里好美。”林夏背著一個畫板感嘆道。秦岳看著林夏漂亮的笑容有些移不開眼。林夏含笑佯怒瞪著他:“看我看嘛?看風景。”秦岳指頭撩了撩他亂了的亞麻色頭發(fā)別到了他的耳后,指尖不經(jīng)意的碰了下耳尖:“你比風景美?!?/br>林夏趕緊捂著通紅的耳朵,說情話時碰敏感帶,簡直作弊。林夏戳了戳他:“你站過去?!?/br>秦岳聽話的了過去,藍白相間的小樓間一道蜿蜒的小道上,紅磚圍墻上還垂下白色的花朵,茂密的綠樹下站著挺拔冷戾的男人,矛盾反差卻份外的奪目。林夏用鉛筆快速了勾勒下,拍了張照片,對著秦岳勾勾手。秦岳有些奇怪:“怎么不畫了?”林夏眨了眨眼:“回去再畫,不舍得你站那么久?!?/br>秦岳親了親他眼角的紅痣:“看著你我怎么會累?!?/br>比起海邊,兩人更喜歡走街串巷,十指緊扣的漫步在異域的街道上。秦岳時不時拍張林夏的背影或是兩人緊緊相牽的手的照片發(fā)到微博上,一群人在評論里嗷嗷嗷嗷嗷的舔王妃背影,也有些嚶嚶嚶羨慕他們去了婚禮現(xiàn)場,還有各種跪求直播的。這個小島很小也不是什么旅游勝地,所以周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把這個島包場了,但是來這里參加婚禮的不僅有周正和陳圓共同認識的,還有周正在E國的好友。于是正在被秦岳拍照的林夏被一聲口哨聲調戲了:“Beauty!”林夏下意識的看過去,就看到兩三個老外在那邊,旁邊幾個有點尷尬對他歉意的笑了笑,但是中間扎辮子著滿頭金色小辮子的老外繼續(xù)在夸他。秦岳的臉色寒了下來,一個眼刀飛了過去,側身站在林夏身前,擋住了他的視線。小辮子后半句就啞了,舉手做投降狀。林夏也回以微笑,拉了拉秦岳的衣袖,在這里就不要惹事生非了,秦岳給了他一個狠戾的眼神,帶了點警告,小辮子摸了摸后腦勺,做了個道歉的手勢,秦岳這才拉著林夏走開。小辮子跟他的同伴用英語說:“周的朋友都這么厲害嗎?你有沒有看他看我的眼神?!闭f完還形象的抖了抖。其他人都無奈的瞪了他一眼:“你活該,還有一個你一個賣軍火的能不能別把自己弄的跟花花公子一樣,哪天遲早栽跟頭?!?/br>“喂喂,我可是正經(jīng)的生意人?!?/br>等他們走遠,林夏忍不住笑了:“你呀,怎么還跟個醋缸一樣?!?/br>秦岳十指扣緊林夏的手裝作什么都沒聽到。林夏抓起秦岳的手親了親戒指:“我是你的,沒人跟你搶,搶了我也不會走?!?/br>秦岳嘴角彎了彎,一掃被金毛老外惹惱的不快。晚上涼風習習,秦岳抱在林夏遠眺明天婚禮的場地,突然有些心疼:“你想不想要一場婚禮?”林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一雙桃花眼笑的很漂亮:“不想?!?/br>“我一點都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我只想和我家阿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br>秦岳用指背劃過林夏臉龐:“夏夏,不想要婚禮,那我們回去在爺爺家擺個酒。”“好。”林夏仰頭含住秦岳的薄唇,感受著自家小狼崽子這么多年依然洶涌的愛意。***“我要去游水?!鄙袥潮炯页隽它c岔子,他和木渝是晚上才到島上的,一看到有海邊,尚洺就興致勃勃的換了條泳褲。木渝皺皺眉不太贊同,海風太涼了,但是看著尚洺亮晶晶的眸子,木渝下意識的就妥協(xié)了,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尚洺披著。尚洺笑嘻嘻的縮在衣服里,木渝什么香水都不用,因為從小養(yǎng)成的習慣,現(xiàn)在洗澡還是用著沒有味道的香皂,所以尚洺深吸一口氣,就能聞到木渝本身的味道。不過走去海邊的路上,尚洺就開始有幾分惱火,瞪著永遠都走在自己半步之后的男人:“跟你說了跟我并排走,怎么說都不聽呢?”“阿洺?!蹦居鍩o奈,他嘴笨,不知道說什么好聽的哄著他怒火中燒的小少爺,連這個稱呼都是兩人在一起半年多才勉強改過來的。但是走在半步之后的位置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身體本能,一不留意就這樣了。尚洺瞪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拽了過來,強硬的和他牽著手,木渝整個人都僵硬了,只好看著尚洺:“阿洺…還在外面?!?/br>尚洺氣哼哼的說:“外面怎么樣?跟我在一起很丟臉嗎?”男人剛毅的五官有幾分無奈:“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尚洺突然心里特別想把當初給木渝他們訓練的教官拖出來揍一頓,雖然有這種下屬保鏢簡直是完美,但是如果是戀人的話就十分讓人郁結了。尚洺磨著牙甩開木渝的手,自言自語的罵道:“爛木頭,榆木腦瓜,死不開竅……”突然又想起這個名字還是自己給他取的,又開始生自己的氣。木渝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心,虛握了一下,突然覺得海風有些太涼了。尚洺就跟發(fā)脾氣的貓一樣,漂亮不理人,尾巴都炸開了毛。木渝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后面,突然很想摟上他的肩,親親他一開一合水色的唇,只是二十多年的規(guī)矩刻在心頭的籓籬上,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尚洺看到大海一陣氣悶,本來還想和木渝好好玩一玩,說不定還能在沙灘沙灘上做點羞羞的事情……可現(xiàn)在呢,那個木頭連個手不肯跟他牽,也就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到他瘋狂動情的一面,想到這里,尚洺摸了摸下巴,要不要跟周正要點那種藥呢……混黑道的這點藥總是有的吧。木渝打算叫住尚洺,晚上水太涼了,等明天早上他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