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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真以為跑得了?”“當(dāng)然不這樣認(rèn)為!”樓臺隱堅(jiān)定地回道。“看來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因?yàn)槲也徽J(rèn)為我們需要跑下去,而是大搖大擺正式地走下去!”洪亮的聲音逼地吳豹一震。玉枝露出一個傻傻的微笑。“你過去!”吳豹推搡道。“大哥,還是你過去罷!”那小弟畏懼道。“我們這么多人,還怕她一個!”吳豹道。那小弟仍然畏畏縮縮地后退:“可大哥你成婚的時(shí)候不也沒敢碰她一分一毫么?”“廢甚么話,給我上!”吳豹將那小弟往前一推。身前一眾弟子齊聲響應(yīng)。然而,片刻以后,嘹亮的歌聲自田野往群山傳來。近了,從小路上看去,卻是一個騎著毛驢的青年男子。英挺的眉毛入目格外地有神。“哎,我說這江湖上騎驢的管閑事的不應(yīng)該這么年輕??!”那小弟道,“米老頭銷聲匿跡那么多年,又要重出江湖啦!”“臭小子,眼睛瞎了,那是個年輕漢子?!?/br>“可他手臂那么粗!”眼巴巴地掉著兩眼淚懷疑道。“鐵臂客崔亮都不知道,白活了你!”吳豹迎上去,準(zhǔn)備開始恭迎了。不言而喻,他害怕這個男人。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請支持!后面內(nèi)容更精彩!☆、恩怨糾葛(3)“吳豹,不說,近來你的膽子是越發(fā)地大了?!贝蘖磷诿H上,輕拍了拍毛驢的腦袋,“比我這驢還要聽話!”小弟嘀咕著解釋:“大哥,他罵你畜生都不如!”“廢話,我沒長耳朵啊!”吳豹?dú)鉀_沖地吼了聲。小弟甚是無辜地抱怨:“大哥,你別老是兇巴巴的好么?”吳豹蔑視了一眼,似乎說了句欠揍之類的話!吳豹把目光定在崔亮身上,皮笑rou不笑地說:“嘿嘿,崔大俠不知今日到訪,有何貴干??!”崔亮把另一只腿拿過來,躍到地上,笑著道:“聽手下的弟兄說,你在山頭很得意嘛!”吳豹的臉上由紅轉(zhuǎn)青,連忙拱手作揖道:“不敢不敢,崔大俠可是冤枉吳弟了。”“哦,不敢?”崔亮的鐵臂一定,“既然如此,他們是誰?”“他們,他們是……”吳豹猶豫不決,吞吞吐吐地回答,“他們,他們是……是我吳豹的客人,客人!”“客人?”崔亮故意嚷大了聲音,“有待客如此粗魯,有客人如此狼狽的嗎?”“我,我……”吳豹狗急跳墻地指著樓臺隱等三人,“他們,他們搶我的媳婦!”“你的媳婦,這我可就好好好問問了,還有敢嫁給你吳豹的媳婦?!庇喙鈷哌^去,卻見著玉枝拉著樓臺隱的袖子,不住地叫著,中游,中游。或者莫名其妙地叫著公子請喝茶,公子請喝茶。然這些除了激起樓臺隱的思緒以外,沒有任何的奇怪之處。崔亮只是問:“她怎么了?”樓臺隱看不見,不明白。蘇顏忙道:“她有些神智不清!”崔亮皺了皺眉道:“她好像是被甚么事刺激到了!”“兄臺有甚么辦法能改變她這種情況嗎?”樓臺隱道,“她的嘴里有我們想要知道的秘密!”崔亮搖了搖頭:“倘若他在這里,或許會有些辦法。不過……究竟能不能治好,還得看她個人的情況!”斜眉挑了挑吳豹道,“怎么,你還不走!”反應(yīng)過來的吳豹才急急忙忙地召眾兄弟下山而去。臨走時(shí)戀戀不舍地望了望自己的寨子,大罵道:“他奶奶的,嘴里的rou丟了也罷,偏偏連睡覺的窩都沒了!”攜了兄弟紛紛往山下跑去。崔亮笑著吼道:“下次再碰見你們胡作非為,別怪我崔亮手下不留情!”吳豹的弟兄一聽,屁滾尿流地跑下去了。樓臺隱拱手謝道:“多謝兄臺拔刀相助,改日登門拜謝!”回頭拉著蘇顏道,“顏妹,走,我們下山!”崔亮喊道:“閣下是要下山?”樓臺隱頓步,點(diǎn)頭應(yīng)了個是。崔亮道:“去哪兒?”樓臺隱神色猶豫,未答。崔亮笑道:“閣下莫要擔(dān)心。只是適才想著那伙人剛走,而你們也要下山而去。萬一再遇著,你這身邊兩個姑娘如何是好?”那玉枝絮絮叨叨地抓著樓臺隱的袖子:“嘻嘻,中游,中游?!?/br>樓臺隱回道:“我們要去郁金門!”“阿笑!”崔亮不由而主地念出兩個字。蘇顏問道:“公子認(rèn)識言門主?”崔亮友好道:“當(dāng)然認(rèn)識,他是我的好兄弟!”嘆了口氣,“自武當(dāng)一別,也有許久未曾去看過他了。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上一次他找著個交好的同伴,也不知情況如何?”樓臺隱也道:“那同伴是?”崔亮自責(zé)地一笑:“說來也慚愧,那人竟是風(fēng)霜城新任掌門烏追,烏大俠。我這小兄弟素來癡心,沒想到這一歡喜上,誰拿也沒轍?!?/br>樓臺隱和蘇顏這一下再沒有困惑了。“言門主已經(jīng)回了郁金門,我們正好前去尋他!”“哦,回來了?!贝蘖列牡?。“不若我與你們幾人同行,閑來無事,正好去看看他!”崔亮道,“不知幾人方便與否?”樓臺隱笑道:“既然是言弟的朋友,那也是我樓臺隱的朋友。此次同行,自然愿意?!?/br>有了鐵臂客的結(jié)伴同行,幾人前去郁金門也就順心許多。傍晚留宿,第二天的正午趕到了郁金門。入門處可見花叢掩映著一個高大的鐵門。院中桂花香氣撲鼻。然,門虛掩著。走進(jìn)才曉得,枯死的綠蘿花藤殘落在地上。再往里走,便見得難以想象的后院。左一個右一個慘死的女尸,慘不忍睹地躺在地上。七零八落,剎是悲憐。蘇顏蹲在地上,推搡著那些女人,口中叫道:“jiejie,jiejie!”可未有一人醒著。再往里看,屋子凌亂不看,物品雜亂。就連梳妝臺都被翻地到處都是。“她們都被殺了?”蘇顏回來道,“手法甚是利落,一招斃命!”崔亮道:“看這情形,是有備而來!”蘇顏道:“江湖上有什么人竟然這么殘忍,一些女子都不肯放過?!睒桥_隱問:“外面怎么甚么尸首也沒有?”蘇顏也兀自詫異:“是啊,也太匪夷所思了?!?/br>崔亮摸著下巴,思索道:“這里并未有打斗痕跡,看來是自己人?!备┥砻磉叴蛩榈牟璞?,“從這杯子可以看出?!崩^而捻了捻地上的茶葉,“是毛尖。”樓臺隱疑道:“言弟還會殺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