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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眉苦臉地一笑。這兩人可真有閑心!“小樓,我討厭你,討厭你。不知道人家還有面子的么,你這樣生生拆穿,也太心狠了?!?/br>言弟咂舌。樓臺隱回絕:“可言弟無故撒謊也不對呀!”言笑嘿嘿傻笑:“小樓莫怪,那只是因著你的國學沒學好!”“國學?”樓臺隱的嘴角開始抽蹙,他一個大學士的兒子,竟然國學沒學好。這說法著實有些偏激。于是動了動唇,不恥下問:“那么言弟給我好好指點指點這說謊的好處?”言笑樂此不疲地拍了拍膝蓋:“哈哈,小樓。你這就不知道了吧。謊言是人生中三十六計中的一計。懂得把謊說地有意義的人呢,那就是明智。對于一個明智的人來說。謊言便算不得什么。剛剛我夸大事實,其實最重要的目的是為了增加傷感性。你曉得吧,人是感性動物。而期間我所營造的氛圍就可以引起小追追的同情心。進而就會來……嘿嘿安慰我了!”他對著烏追齜牙咧嘴,翹著兩腿呵了一口氣。又忽然一本正經地坐起來,神思不明,大嚷道:“不好啦不好啦。小追追,你未過門的媳婦兒沒見了啦!”這時三人才知道原來同行而去的四姑娘沒有回來。心急如焚之余,幾人行色匆匆地走趕出去。九曲回廊外,河池遍綻芙蓉。在紅燈籠的映照下閃著耀眼的光。湖上清風拂來,竹板上已立了一個人。戴著斗笠。背對站著。“來了這么久,還不下來?”四姑娘縱身一躍,輕聲落在木板上。紫色衣裙懸空蕩著,不長不短,顯得挺有精神。她微微低了低頭:“師父,徒兒?”那男人突然轉了過來,泛黃的食指上那一枚戒指若隱若現(xiàn)。這是個有身份的人。但四姑娘的師父可不就是那駕鶴西去,化為一抔黃土的伍清風嗎?那么,現(xiàn)在。他為何會在這里?四姑娘不敢抬頭。那男人卻笑了:“你今夜跟著那幾個人來是不是擔心師父把他們通通給殺了?!”“不,不是。徒兒……徒兒不敢!”紫青蜓一股冷汗從后背直竄上頭頂。口頭上努力壓制自己狂跳步止的心。就在這么一瞬的功夫里,那男人已經近到四姑娘的身邊了。右手緊握住她纖細白嫩的胳膊?!皫煾?,師父。徒兒錯了,徒兒知錯了!”四姑娘慌慌張張地求饒,而被放開的手臂在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已經留下了幾條紅色的勒痕。“這么久了,你愛上他了是不是?”“我,我,我……”四姑娘搖了搖頭,神情莫不悲傷,隨之低泣道,“師父,求求你求求你。徒兒不能,徒兒不能??!”那男人聲音緩下去,嘆了口氣:“徒兒,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那男人的心并不在你身上?”四姑娘的心淡下去:“可是,可是。我與追哥哥青梅竹馬這么多年。如今叫我害他,如何做得出來?”“哼!”那男人一拂衣袖:“他伙同仇人私下查我一事,想必你已經知道了?!?/br>“可是,可是……”四姑娘少有這樣的彷徨。男人道:“沒甚么可是不可是?澤蘭,你當知道。師父身份特殊,是經不起折騰的?!?/br>四姑娘作揖:““徒兒,徒兒明白!”原來,這個男人就是外人傳道的好官爺景王趙恃,江湖玄鐵城中遭人陷害的前任掌門伍清風。三人急急出城去尋,卻在街巷遇見四姑娘。這時已經打了三更。周遭只有鐵匠鋪還亮著燭光。鐵錘敲擊在兵器上,發(fā)出格格響聲。“喂,紫青蜓,你去哪兒了,害得我們好找?”言笑湊到四姑娘跟前,不悅地叫囂道。但見四姑娘神色凄楚,容顏蒼白。自責地退到一邊不說話了……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請支持!后面內容更精彩!因為最近較忙,所以等過些時間再回來填坑,希望多多支持!謝謝。☆、深夜迎客四姑娘兩眼一花,有輕微地頭暈。“蘭妹,你沒事罷?”烏追及時扶住她。四姑娘搖了搖頭,愧疚道:“追哥哥,對不起。今晚上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早一步離開了。師父……師父的事你查得怎么樣了,那……那景王爺見到沒有?”她的目光閃爍不定,很顯然的回避。言笑困惑,桃花眼瞇了瞇。“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言笑道,“紫蜻蜓,雖然你這個女人一向冷酷無情,可看你把心事憋在心里,我也有點于心不忍。你大概不曉得,我這個人吧,最不喜歡看女人哭哭啼……”蹄字未落,四姑娘兇惡的眼神已經瞪住了言笑。言笑薄唇一俏,扭轉了頭。“追哥哥,我難受得緊。就先回去了。”四姑娘拎著長鞭飛上房頂,轉了另一條路道郁郁離去。耳邊微風一掃,樓臺隱柔聲問:“她怎么了,那么不高興?”言笑晃了晃手,不以為然:“還能怎么,不高興了唄!”說完之后又總結了句話,“女人吧,就是麻煩!”烏追回瞪著他:“誰讓你說渾話的。阿笑,既然你自己都說女人麻煩,那為什么每次還都要去惹。”言笑啞然。四人回了鉉鐵城中,在后院廂房里暫避一會兒。一個提著鋼刀滿面虬須的男人急急地趕了過來。額頭繃緊的紋路明顯說明了此人的憤怒。但見他大腳一踹,便于黑燈瞎火的夜晚見到了屋中侃侃而談的三人。樓臺隱聽覺最為敏銳,開口數(shù)他最快。“是誰?”屋外那個大漢走進去:“你他娘的,是你爺爺!”面上毛須。可看上去倒是個實誠的人。烏追駭然一笑:“閣下深夜踹門,不知是有為何事?”這大漢雙目往烏追身上一遞,啐了口唾沫道:“他奶奶的,連滃大頭都不認識?!变摰哆训芈湓谌说淖郎?,震地桌上白玉酒杯碎了一地,當然茶水也濺在了言笑的褲腿上。這樣無禮的冒犯,言笑豈能原諒?當下兜著桌上剩下幾個完好無損的杯子,一掃一揮,直潑向了面前怒目相瞪的大漢。大漢面色已經發(fā)白。“咯,丑八怪,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言笑揮著扇子,很是古怪地樂了樂,“哪,你可別叫屈。要不是你先弄濕了我的衣服,我斷不會潑你。所以,這就叫做……以牙還牙!”“你……”大漢欲言又止,鋼刀一收,咚地一聲砸在地上,大罵道:“少他娘的廢話。我滃大頭若不能宰了你們?yōu)榫毘侵鹘鈶n。我就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