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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所有攔阻。倘是路人,便懂得繞彎而行。呵,多好的馬呀!行駛中,烏追道:“去哪兒?”言笑張開兩手,笑著道:“溜馬?。 ?/br>一個不留神,白馬長嘶一聲停在大道中央。那個立在馬背上恰閉目養(yǎng)神悠哉悠哉的言笑像個皮球一樣滾啊滾滾啊滾滾進(jìn)了路邊的草叢里。馬僵一扔,烏追跳下來,怒目圓睜,一眼都沒有回頭望望草叢里的那個人。“小追追,你……你怎么可以突然停了?!毖孕翌^土腦一瘸一拐地走出來,怨憤道。烏追背手靠在一棵大樹下,嘴唇一彎:“哼,自作自受?!?/br>言笑委屈道:“溜馬一說只是開個玩笑,你怎么也當(dāng)真了。那香料極其特別。只有百顏樓的天香姑娘才制得出來。”揉了揉屁股,盯著胳膊處汨汨流出的血,大驚小怪道:“你看,出血了,出血了。”烏追斂了眉,走過來,扯了衣袍一個小角兒包好,溫柔地碰觸了一下傷口,體貼道:“還疼嗎?”言笑呆呆地望著,很是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疼,不僅這里疼。全身都疼?!?/br>“是我太冒失了,沒能聽你把話說完?!倍咨頁掀鹧澖?,瞅了瞅出血不止的小腿,“還能走嗎?”逮著這么一個撒嬌的好機(jī)會,言笑當(dāng)然不會錯過:“不能!”蹲地的人影一轉(zhuǎn),揚(yáng)起手臂一指:“那么上來,我背你!”“好嘞,小追追。你真好!”言笑像個兔子一樣蹦上了烏追的后背,貼著寬闊厚實(shí)的后背,言笑天真地想:“如果我真的是個女人就好了。那就可以不受任何排擠地嫁給小追追做妻子?!?/br>“怎么不說話?”烏追察覺后背那人的異樣,“疼地受不住么?”言笑舒舒服服地躺著,并不答話。“阿笑,你要是疼地不行就吭一聲!”烏追感到,自己的心莫名地?zé)﹣y。也許,這種焦急就是在乎的代名詞吧?心力交瘁之際,只聽著背上那人迷迷糊糊地回答:“小追追,你的后背真舒服。要是你愿意背我一輩子就好了……”拿臉蹭了蹭,攪得烏追全身酥軟。他僵硬地頓在路上,轉(zhuǎn)了個頭望向身后。言笑那半邊輪廓所勾勒出精致五官原本那么熟悉。我這到底是怎么了?烏追握劍的手有些濕潤,全是冷汗。路道上的風(fēng)吹著兩人的發(fā),繾綣著衣袍,簌簌地響。心終于有些平靜了……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請支持!后面內(nèi)容更精彩!☆、奇葩救人轉(zhuǎn)過了街,因面子關(guān)系。烏追以攙扶的方式換掉了背的方式。言笑很懂事,中途只明知故問過三次為什么,后來便決口不提。在言笑的指路下,兩人來到了一幢漂亮的大樓。門口幾個姑娘的香味竄過來,烏追自言自語地回答:“這是青樓?”腳步頓在臺階上,神色有些奇怪。烏追少時是個殺手的身份,對于自己自然是嚴(yán)格要求。如今被迫帶到這種地方,他凝了眉轉(zhuǎn)身欲走。“喂,小追追,來了怎么不進(jìn)去坐坐?”言笑拉著他的胳膊,腦袋一瞥,“這么近的距離,馬上就可以見到我們需要見的那個人了哎?!?/br>烏追打斷他:“你是不是貪玩才帶我來這里。阿笑,伍師叔慘死,師父信任我,將此事交于我查探。若你肯收斂玩心替我出謀劃策,我烏追感激不盡。若你是因?yàn)樽约簾o聊便拉著我陪你一起玩,那你就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言笑愁眉苦臉:“小追追,你又冤枉我了。我來這里可不就是幫你么,你不信我一回。進(jìn)去看看,怎么就篤定我一定是在騙你?”眼珠子像狐貍一樣轉(zhuǎn)啊轉(zhuǎn)啊,腰間的折扇也興致勃勃地?fù)u了出來,“小追追,你要是那么想讓別人知道你烏掌門出沒在這種地方,那我就勉強(qiáng)給你吼上一嗓子,以作宣傳?!毙χ鴾?zhǔn)備張大嘴嚷嚷。烏追握劍兩步邁進(jìn)去。言笑想著他慌張那個模樣,心奮啊心奮。癟癟嘴,瀟灑地扇著扇子進(jìn)去了。一入大門,便聞到了股奇香。這奇香濃烈,同荷包上的香氣吻合。“對,就是這種香料!”烏追心道。“呵呵,我說兩個俊俏的小伙子是誰,原來……”雙目朝正坐著撐腮相望的言笑盯去,“言弟弟還是往日般瀟灑么。怎么,上次制的香料還沒玩夠?”“幾月不見,天香jiejie越來越漂亮了。”言笑的笑容是很平靜的。很多時候,烏追都會覺得他處事不驚,有個十分睿智的頭腦。“天香jiejie調(diào)制的香料沒我好可是事實(shí)呢?”那人帶著面紗,抽手一拂。“應(yīng)姑娘?”烏追識得此女。冷莊大公子冷宴曾同寂雪殿的淡水先生于槿為了爭搶此女在嵩林坡大戰(zhàn)一天一夜。后來兩敗俱傷。可該女卻嫁給了一名狡猾若狐的生意人。那生意人姓葉名南。葉南生意遍布全國,凡同行者皆知此人。聽說宮里大大小小的織錦都是從葉南手中收購的。“葉兄可還好?”烏追問道。倚在樓上的女子握著團(tuán)扇自顧自地扇了扇:“他另娶了夫人,我另嫁了相公。你說他好不好?”烏追抱拳道:“在下失禮了?!?/br>應(yīng)眉拎著團(tuán)扇慢慢地下來,眼神掃了掃言笑:“看來你的朋友很不會開玩笑?!?/br>言笑撫了撫烏追的臉,食指搖了搖:“天香姑娘可真淘氣呢。我的小追追可是出于禮貌。你可不能看他老實(shí)便看扁他吧?”那女人剛才嘴角的不屑似乎令言笑有些不悅。應(yīng)眉輕浮地勾了言笑的下巴:“說實(shí)話,這么久了,你還看不上我么?知道么,自從上次被你調(diào)戲過后,我可百般思念呢?”烏追顫了顫,疑惑道:“調(diào)戲?”言笑雙手在烏追的面前亂比劃。顯然一股心虛的表現(xiàn)。“小追追,沒有這回事兒,沒有這回事兒?!?/br>烏追拱了拱手:“應(yīng)姑娘,我和阿笑來此不是為了這個?”應(yīng)眉意味深長地打量了烏追一眼:“都說風(fēng)霜城新任掌門俊俏非凡。今日有緣一見真是我的福氣?!?/br>細(xì)指伸過來,也想挑挑烏追的下巴。紙扇一飛,言笑閃到跟前:“我的天香jiejie,上次是笑笑不好,調(diào)戲了你。不過適才你也調(diào)戲回來了,對不對?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再動笑笑的心上人吧!”那應(yīng)眉握著絲絹,收指回身:“可惜了,竟不曉得俊俏的男人皮膚怎么樣?”言笑的手掌捋到烏追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