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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呼他。臭男人言笑睡得很好,追哥哥卻很生氣。不言而喻,言笑必是霸占了追哥哥的房間。所以最后的結(jié)果……四姑娘恨恨地瞅了瞅言笑,又自責(zé)地望了望烏追。言笑火上澆油:“哎,不知道昨夜那個偷鑰匙的賊怎么那么厲害,厲害地讓我險些失了睡覺的黃金時間?!蹦钸吨鴾愡^去假惺惺地討好,“哎,四姑娘。我知你的馬鞭厲害,不若日后借我使使。你瞧我細皮嫩rou地,饒是昨晚不是被鎖在門外,而是斷胳膊少腿的,你說我該怎辦呢?”呵了口氣,啪一聲合攏扇子,“要知道,我這么雪白無痕的皮膚可不是天生的。這必得每晚好生歇息,不為他事所惱,才能把皮膚保養(yǎng)地這般好。”“你倒是很能自圓其說嘛?!?/br>話到中途便被烏追生生截去了,“我一向以為你這樣的皮膚該當貼了很厚的胭脂,沒想到今日才知道真相。”“嘿嘿,這個……這個?!毖孕γ銥槠潆y地繃著笑。“熬夜熬到子時,又在子時想方設(shè)法地折磨別人。言笑,你倒是折磨人的一把好手,現(xiàn)下我也學(xué)以致用了。不僅很能折磨人,就是你這打死也管不住的嘴也很能說會道么。是不是經(jīng)常在外做無賴呢?”“呵呵,這個……這個?!毖孕τ置銥槠潆y地繃了繃臉。四姑娘和言笑兩人一路上的爭執(zhí)在烏追這不多不少的大發(fā)雷霆之后有了很好的收場。等著啟程來到鉉鐵城中,幾人才和顏悅色地同人打招呼。正中央的男人穿著一襲暗青色的衣裳。青色的發(fā)帶束著烏黑的長發(fā)。跳下馬車的烏追上前行禮:“師叔,別來無恙?”穿著暗青色衣裳的男人眉毛皺了皺,微微頷了頷首:“烏掌門……”“嘿,我在這兒我在這兒?!币粋€大紅褂子的男童從身后的人群中擠出來,懷里抱著個又肥又大的兔子。“小追啊,師兄飛鴿傳書說你會來。師叔就應(yīng)該早點出來迎接的?!?/br>除了淡然處之的四姑娘,烏追和言笑都錯愕地瞪大了眼珠。烏追驚詫:“原來……原來你就是練師叔?!惫笆竹斎弧?/br>言笑巴拉拉地提步上了石階,覆手摸了摸男童的腦袋,傻笑道:“呵呵呵呵,大名鼎鼎的練青大俠原來是個侏儒啊。嘖嘖,小模小樣的挺可愛的。”那男童伸出小手勾了勾言笑的鼻子,甜美地笑:“江湖傳言郁金門門主言笑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美人。今日一見,果真如此。老夫有福氣有福氣哪?!?/br>“話說小不點,你長得這生可愛,也沒有紫蜻蜓口里說得那么可惡么。”言笑給練青遞了遞眼色,屈指指向身后站著妖艷女人。“哦,你們是說小四啊?!本毲嗄樕嫌行┊悩樱曇舻土说?,“言笑公子可能不知道。因為先前我同師兄有些小小的過結(jié),所以不討她喜。如今師兄離去,她更是認定我為殺人兇手。所以……就連我做這個掌門她也是不服氣的?!?/br>“哼,這天底下除了你,還會有誰是殺人兇手。我?guī)煾杆罆r凄慘,你敢說與你毫無瓜葛?”車旁立著的紫袍女人一揮馬鞭,真是叫人瑟瑟發(fā)抖。那如蛇閃動著的馬鞭突然長了一截,只是還沒有吐舌般竄過來。眾師弟唏噓勸道:“師姐,快快收了馬鞭,莫要叫烏掌門為難?!?/br>這勸說果然有用得很,美瞳靈動如水,定在烏追身上時已然有些遲疑。想了想氣焰果真下去,握緊的馬鞭像練了縮頭功一樣收在了手里。“這里太悶,我自個兒去轉(zhuǎn)轉(zhuǎn)!”她搖搖擺擺地從正中踏入門坎,理直氣壯地繞到當口回身看了一眼烏追便急急地步入了門中。走地像是一陣風(fēng)。“喂,小蘿卜。你這身高嘛,嘖嘖。確實挺矮的?!毖孕ψブ毲嗉缜暗囊豢|發(fā),“不過你倒是挺厲害的,這么個小人能夠每天同那個高高大大的師兄斗,最后還把師兄給早早弄死了。委實有些本事!”“呵呵。都說言笑公子嘴皮子厲害,沒想到一點都不給自己積德嘛。老夫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先后得了幾個耐聽的名字。而后又被你這大美人罵得團團轉(zhuǎn),也算個有福氣的?。 ?/br>言笑嘖嘖舌,失言之后便想著討好:“晚輩說話失誤了失誤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要不改日我請你到我郁金門坐坐,給你敷敷面養(yǎng)養(yǎng)發(fā)以作賠禮如何?”練青一雙小手背在身后,深深思索了番:“既然如此,老夫那就多謝了?!?/br>言笑蹲了點身,勾肩搭背地說:“小蘿卜,不若我們結(jié)拜為兄弟吧。呵呵,有你這么個嗯……大名頭的小哥哥罩著,只怕日后前途無限光明??!”練青把重重地搭肩的手臂推了推:“若說和你這么個美人稱兄道弟倒也劃算。只是言笑小弟啊,老夫這么大年紀,而你說得粗俗點,也只個毛頭小子。我們之間差了這么大輩分。你說好么?”言笑的臉抽了抽筋兒:“可是按照練掌門這個身高,同我這么高挑的人在一起。外人見了也只不過傳傳那兩個兄弟感情好,焉能否決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纖白細指摸了摸練青的胸膛,壞笑道,“那個……你覺得怎么樣?何況,你這個模樣外界應(yīng)該是不怎么曉得的吧。如此掩人耳目又互利雙收的事兒不是挺好的么?”練青滑稽地拍了拍兩手:“挺好,確實挺好!”身后一眾,包括烏追在內(nèi),眼神換了差不多三次,終于冷靜地,淡定地望向了兩人。“阿笑,別胡鬧!”說著一手把言笑攬向身后,恭敬對著練青一揖:“師叔,阿笑近日以來淋了大雨,腦子有些不清不楚。適才之事,你切莫同他計較!”“阿笑……”練小蘿卜意味深長地拖長了這個稱呼,叫地烏追寒毛直立。眨巴的小眼睛深邃地如同黑墨浸染了白宣。一瞬,涂鴉。兩人在練青的帶領(lǐng)下回了來到了大廳。正門抬頭是一幅山水畫。左邊題字,秀氣山水。右邊題字,綺麗風(fēng)光。言笑瞥了眼只覺無趣。水墨畫磅礴大氣,看看還可以。不過那莫名的四個字便沒有什么價值可觀了。“我說,蘿卜頭,你懷里那只肥肥胖胖的兔子可不可以拿來做下酒菜???”兔子什么地方惹你了?練青撫摸著兔子的腦袋,尷尬地頓了頓:“老夫也幾次想過把它拿來做下酒菜的?!彼嘀米舆f過去,“可是你看它這可憐兮兮的模樣。狠得下心么?”手剛想著去接,又抱回去了。言笑心道,你倒是把兔子給我??!練青站起來,微微動了動唇:“言老弟啊,這兔子好歹養(yǎng)成這般肥肥胖胖。所以……好東西要用在適當之處么。譬如出遠門了,餓得不行的時候。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