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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出聲道:“還請元帥三思!” 蕭瑾目光堅定道:“監(jiān)軍大人,本帥問的是建議,而不是意見?!?/br> 此次出征,紀嵩和太后早已親口保證,監(jiān)軍不得干涉軍務(wù),因而此次監(jiān)軍的意見,她本不用理睬,剛剛隨口一問,只是客套罷了。 布置好了一切,眾人離去準備之后大戰(zhàn)。 走在最后的是文紀升,他一雙細長的鳳眸微微瞇起來,略帶陰沉的目光遙遙望著,坐在主帥位子上的蕭瑾,黑衣男裝的她,和自己心目中白衣女裝的顧亭瑜,似乎是兩個人,相似的面相,可氣質(zhì)完全不同。 那瀲滟的男子離去的一眼,讓蕭瑾突然生出一絲寒氣,她始終懷疑此人身份不簡單,可是風云閣去查,也只能查到他是紀嵩的私生子,別的都查不出來什么。 而且今天文紀升反應(yīng)很不正常,來之前,她對于此人的目的有過猜測,監(jiān)督或者爭功,甚至除掉自己的可能都用,唯獨沒有必要,做這么明顯的拖延戰(zhàn)事,到底為何呢? “你怎么看?”想不明白的事情,蕭瑾現(xiàn)在都習慣性問一問身旁云墨安。 可今日云墨安并沒有像以往一樣回答她,而是遞給她兩個紅色卷軸,“這是風云閣剛剛送來的,你看看吧?!?/br> 紅色卷軸,在風云閣是代表急件。 蕭瑾看了一臉嚴肅的云墨安,趕緊接過卷軸,隨手打開了其中一個卷軸仔細起來,然后趕緊打來第二個卷軸同樣細看之后,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她震驚地問道:“西原和秦昊一起發(fā)兵多久了?” 此事還真的挺讓她意外的,第一個卷軸是秦昊和西原一起發(fā)兵已經(jīng)直搗京師的消息,第二個卷軸是幾日前的消息了,張懷亮的大軍在路上遇到秦昊的主動襲擊,兩方展開一系列的交戰(zhàn),可從某日開始,兩方大軍開始對峙,不再交戰(zhàn),據(jù)各種跡象表明,張懷亮已經(jīng)舉兵投靠了秦昊。 云墨安道:“兩日前的事情,我們的人之前聯(lián)系不上我們,現(xiàn)在算一算也西原發(fā)兵已經(jīng)五六日了,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逼近京師了?!?/br> 蕭瑾死死地盯著那個卷軸,疑惑道:“秦昊是如何收買懷亮叔的?” 她覺得自己,真的小看了秦昊。 他之前起兵反抗打著口號是:朝無正臣,內(nèi)有jian逆,舉兵誅討,以清君側(cè),這其實倒是說對了一半,畢竟紀嵩確實權(quán)傾朝野,新帝確實沒有多大實權(quán),可現(xiàn)在他居然有此魄力說服張懷亮叛變,又和西原勾結(jié),借兵攻擊大昌。 她仍然想不通,那個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經(jīng)常來將軍府,自己一直親切喊他懷亮叔的人,居然就這么背叛了他們,投靠了秦昊麾下?卷軸寫的含糊,并未寫明具體什么原因? 云墨安分析道:“一個人突然背叛,無非也就是權(quán)、利、名、色這幾樣,這幾樣其實很多時候都無法區(qū)分,都是相互有關(guān)聯(lián)的,卷軸上說,秦昊給張懷亮送去了一個人,那色就是首要原因了?!?/br> 蕭瑾額角跳了跳,頓時反駁道:“不會,據(jù)我了解,懷亮叔并不好色?!?/br> 張懷亮也就娶了一位妻子,這么多年也并未納妾,因為此,蕭瑾還曾感嘆過,此人不虧為父親的至交好友,都是癡情之人。 云墨安眼睛閃了閃,無奈低頭,在蕭瑾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聽完蕭瑾驚的張著小嘴,愣是沒有合上。 其實這樣的事情,她以前不是沒有聽過,只是這發(fā)生在自己身邊,感覺怪怪的。如此變態(tài)的癖好,虧自己還如此敬佩他,簡直是道貌岸然的敗類。 消化了這一系列西北發(fā)生的消息,她忍下心中翻涌的思緒。 “世人皆知,張懷亮和父親一向關(guān)系不錯?現(xiàn)在他公然叛變,豈不連累將軍府再次被人懷疑?剛剛文紀升的反應(yīng)會不會是懷疑我?”他們這幾日身處敵境的山里,消息都送不過來,可文紀升不同,他是兵部侍郎,許早就得到了京師的消息,怪不得剛剛文紀升,一反常態(tài)的反應(yīng)。 “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以你在大軍之中的威信,文紀升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阻攔你,只是岳父大人那邊……可能受到的壓力會比較大?!?/br> 云墨安看到蕭瑾一臉擔憂,瞇眸沉默了片刻,不過很快他便平靜下來:“岳父在軍中的威信,加之你現(xiàn)在又帶兵在東北,即便京師有人質(zhì)疑他,可也不敢輕易擅動他。” 蕭瑾蹙眉道:“可是紀嵩早就想對父親動手,如今這么好的理由,怕是不知道怎的得意,會對父親下手的?!?/br> 云墨安搖了搖頭道:“暫時紀嵩不會公然動手,現(xiàn)在大昌需要岳父,西原和秦昊的大軍壓境,除非京師那幫人想毀掉大昌的根基?!?/br> 他說得倒是有道理,可蕭瑾一時半刻依舊放心不下。 第一百六十章 有了弱點 “云護衛(wèi),您好?!痹颇惨宦纷呷?,不少士兵們紛紛和他打起招呼。 他們對這位成沉默少言、貌不驚人的云護衛(wèi),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此人武功出神入化,能與敵軍之中瞬間擒住安遠長公主,以往此人幾乎和他們的少將軍幾乎形影不離,今日少有見到他一個人在走動。 云墨安對這些打招呼的士兵點了點頭,徑直往文紀升的住處走去。 “嘖嘖,文某實在想不到云王居然親自跟來了,還易容成這個樣子。”云墨安剛剛進到屋內(nèi),文紀升就上下掃了掃他,然后一開口道破了身份。 云墨安似乎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一點也不驚訝,只是緩步走到文紀升身旁的另一個椅子旁,輕拂了拂椅子上的灰塵,就直接坐了下來,似不以為意隨口問道:“是怎么發(fā)現(xiàn)本王的身份?” 文紀升也不惱,倒了一杯茶給他,繼續(xù)道:“出征之時,我就發(fā)現(xiàn)蕭瑾身后的這兩名護衛(wèi),武功高強,一開始只是以為,也就是風云閣的高手,可今早聽士兵們私下議論,你在平薊城的壯舉,當下我就懷疑,一定是你親自來了?!?/br> 端起那杯茶,輕輕抿了一口,云墨安皺了皺眉,又放下了茶杯道:“你專門請本王來,不會是想揭穿我的身份,這么簡單吧?” “呵呵”文紀升同樣喝了一口茶,輕笑起來,“當今這個形勢,揭穿你的身份已經(jīng)沒有必要,要不云王也不會來此見我,對吧?”大昌現(xiàn)在能不能保得住,還說不準,誰還會在乎云王易容藏在軍中,保護自己的未婚妻這件小事? “蕭瑾一直懷疑,你另有身份,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