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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并不是很習(xí)慣穿女裝,因為里面還是穿的勁裝,為了應(yīng)付顧清愷外面才套了白裙,一套上系上腰帶,在拿起手中的書,一下子就變成了大家閨秀。 云墨安嘴角抽了抽,蕭瑾什么人,他還不了解,最近她倒是裝大家閨秀裝的很像。 “他最好真的有事……,阿雷,讓他進(jìn)來?!痹颇蚕氲阶约旱暮檬卤辉瓶偣艽驍?,咬牙切齒道。 王府的云總管,蕭瑾之前已經(jīng)見過幾次,是他親自安排自己住到見山園,而且此人對她客氣而又不卑微,因而對這位年紀(jì)五十多的老總管,蕭瑾印象倒不算太差。 云總管來到兩人面前,恭謹(jǐn)?shù)男辛艘欢Y,“老奴見過世子、顧小姐?!?/br> 畢竟現(xiàn)在自己還是客人,蕭瑾并沒有安然受禮,微笑道:“云總管不必多禮。” 云墨安并不以為意,對這個只忠心王府之主的老仆人,雖然從小對他挺客氣,可也沒少為了執(zhí)行他父親的命令來懲戒自己,現(xiàn)在自己掌權(quán)倒沒打算去對付一個只是執(zhí)行命令的老仆人,可對他也沒有什么好感,尤其剛剛還打斷了自己的好事,不悅道:“找我有事?” 云總管臉色極其復(fù)雜看了云墨安一眼,然后尊敬躬身道:“世子,王爺他去了?!?/br>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云王爺逝 匆匆趕到父王的院子,本就心情極其不爽的云墨安,見到滿滿一院子哭哭啼啼的女人,其中多是父王的姬妾和丫鬟,心情更是火冒三丈,大聲喝道:“哭夠了沒有?” 眾人一抖,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在王府幾乎透明的世子,臉上有這種的陰鷙駭人的表情。 “到底是誰在父王面前嚼舌根?”云墨安冷冷聲音傳來,讓現(xiàn)場眾人都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嚇得都不敢再出聲了。 “是我,”這時從門口走進(jìn)一個中年婦女,鄙夷地掃過一院子的女眷,然后直直走到云墨安面前,道:“是我告訴你父王的,我告訴他……他最愛的吳側(cè)妃是如何偷男人,我還告訴他……他最寵愛的兒子是個野種,根本就不是他的種?!?/br> 望著這位父親的王妃,也就是他的姨母,云墨安臉色有些復(fù)雜,咬牙道:“姨母,為何?”按理云墨安應(yīng)該叫她為母妃,不過他從來都是叫姨母,云王妃也懶得計較。 他父王其實一直病重,是他弄來了大量珍貴的藥,才把他的命暫時吊住了,這種情況下,實在受不了什么刺激了。那晚出了那件王府丑聞,他就一直封鎖了消息,不讓任何人有機(jī)會告訴他父王,可他卻沒有算到,他的姨母突然回府,以前她一直在別苑休養(yǎng)身體,從不回王府。 “為何?哈哈……哈哈……”云王妃突然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那眼中溢滿了怨恨,“一場夫妻,我好心去看望他,他居然說不想見到我們母子,笑死了,他居然還讓我把他的愛妃叫來陪他……誰知他居然吐血了,還不相信,要去見他的愛妃和愛子……” 聞言,云墨安掃了掃一旁的云總管,他趕緊跪下請罪,“王爺一定要去見他們,老奴只得聽從命令。”他是王府的家奴,從小就被教導(dǎo),只聽從王府之主,明知道云王爺已經(jīng)不行了,可他還是沒有拒絕王爺?shù)囊蟆?/br> 一旁的云王妃仍然不改憤恨之色道:“還能怎么,那個野種從小驕縱慣了,一見到他的好父親,就猶如瘋癲一番,哭著喊著讓王爺把所有的人都教訓(xùn)一番,自己才是唯一的云世子、下一代云王,就這樣活生生把王爺給氣死了。”云王妃想到此,雖然看到吳側(cè)妃和她的兒子倒霉,她看的很是解氣,只是那個男人至死也沒有對她有個好臉色,至今想來她還是好恨。 望著他的姨母同樣一副癲狂的樣子,云墨安終究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掃了掃地上的云總管,冷冷地道:“辦后事吧”,然后不再看眾人,離開父王的后院。 早就隨著云王妃一起來的云小弟,趕緊尾隨自己二哥一起出來,帶著nongnong的內(nèi)疚道:“二哥,是我的錯,我不該告訴母親這件事情的?!弊蛉账堰@件事情告訴母親,母親昨晚連夜就趕回王府了,他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了,想到因為這樣導(dǎo)致他父王去世,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心酸也有解脫。 “算了,已無法挽回,多說無益?!?/br> 他二哥并未回頭,只是淡淡的語氣回答了他,以云小弟對二哥的了解,顯然二哥還是壓抑著怒氣。 云小弟終究忍不住,對著二哥喊道:“二哥,他對我們這樣,你又何苦對他的死那么痛苦?”從小他們兄弟倆受盡父王的漠視,又受盡大哥和吳側(cè)妃的欺凌,他還好點,有二哥照顧,又有母親在,二哥按理應(yīng)該比他更恨父王,為何現(xiàn)在父王的死,對二哥打擊如此之大? “誰說我傷心了,”云墨安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古怪地看了一眼云小弟,口中喃喃輕嘆,“我是不想耽誤了我的婚事?!?/br> 云小弟嘴角抽搐地看著還在唉聲嘆氣的二哥一眼,什么都說不出來。 父王掛了,他的二哥想的竟然是自己的婚事。 …… 云墨安兩手背負(fù)再后,獨(dú)自站立于自己的院子的一處院墻,黑眸深沉復(fù)雜,似乎能透過院墻看到對面的白衣身影,低啞的聲音,出口長嘆一聲,“恐夜長夢多?!?/br> 顧氏現(xiàn)在還不肯答應(yīng)他的提親,現(xiàn)在他父皇又去世了,顧氏更加有理由拖延他和蕭瑾的婚事,大昌禮法已經(jīng)越來越松動,可顧氏不同,他們一向是固守禮法的書香名門,不說讓他守孝三年,至少守孝一年是肯定要的。 蕭瑾的身負(fù)鳳星,現(xiàn)在大昌國內(nèi)叛亂四起,覆滅之勢已起,天下不久必天下大亂,即便他想有所為,可東南實在勢單力薄,一年時間他真不知還會發(fā)生什么。 云總管處理好云王爺?shù)暮笫?,到處尋世子,最后居然發(fā)現(xiàn)世子在自己院子面壁發(fā)呆,他只好上前躬身道:“老奴來請示,王爺之死是否立即給朝廷上書,世子也好早日能襲承王爵。” 被打斷的云墨安,瞬間收斂了所有的情緒,轉(zhuǎn)身,打量了來人一會,又抬頭望天,天色居然已經(jīng)漸黑,淡淡道:“恩,去做吧?!?/br> 他作為東南的嫡長子,繼承東南王位本就順理成章,這倒不是什么問題,很快朝廷就會詔封下來的。 “世子,還有一事……”云總管有些猶豫,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但他很快還是開口道:“慕家家主求見,已經(jīng)安排在花廳內(nèi)等候?!?/br> 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