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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蕭定雄對于出戰(zhàn)一向并不積極,這次居然自告奮勇,實在不難讓人存有疑慮,加之上次與北勒的交戰(zhàn)中,蕭定雄已經(jīng)有擁兵自重的意圖了,此時斷不可再讓他手握兵權(quán)。 想到此,這位皇帝眼睛不由瞇了瞇,蕭定雄這個老家伙,還是讓他留在京師,自己才比較放心。 下面正擔心女兒的安危的蕭定雄臉色愈黑,也領(lǐng)會到了紀嵩這話中含義,直接避過問題,躬身轉(zhuǎn)向高位上的皇帝,“小兒年幼難免江湖經(jīng)驗不足,未必是這群反賊的對手,臣確實擔心小兒的安危,請陛下恩準。” 蕭定雄故意把蕭瑾貶低了一番,他本來就不希望蕭瑾的軍事才能展現(xiàn)出來,太過大放異彩的話,實在是招人惦記,尤其她還是女子的情況下。 紀嵩并未等盛德帝回答,又道:“大將軍,你這話就不對了,蕭瑾可是大昌最年輕的少年戰(zhàn)神,臣也相信,他遲早會有好消息傳來的?!?/br> 所謂捧得越高就會跌的越慘,紀左相深深明白這個道理。 果然,最后盛德帝還是并未同意蕭定雄的提議,反而是派兵部侍郎文紀升為宣撫使,征調(diào)河東六路官軍南下鎮(zhèn)壓興龍義軍。 北勒,攝政王府。 “父王,這次大昌發(fā)生內(nèi)亂,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利用這個機會,出兵大昌?”柴奇真一收到大昌的南部多州發(fā)生內(nèi)亂的消息,就急沖沖來到他父親的房中。 自從攝政王柴駿從大昌來回之后,就一直身體不適在王府中休養(yǎng),整個北勒現(xiàn)在是柴奇真掌權(quán)。 神色憔悴的柴駿半躺在床上,看著這位急著想給自己報仇的愛子,忍不住輕嘆,“為父這身體,看樣子一時是好不了了,我兒,勒國以后都靠你一人了,你切記,行事謹慎,戒急戒躁?!?/br> 他養(yǎng)病的這半年,經(jīng)常自我反省,因何而?。?/br> 屢次敗于蕭定雄之手,固然有蕭定雄為一代名將的原因,但主要是他還是太急躁了,屢次出兵的時機選的并不好,大昌雖然已有衰敗跡象,可畢竟近百年的根基還在,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摧毀的。 柴奇真聞言微微低頭,臉色有些沉重,卻又有些不甘,還是試圖道:“難道我們這個仇就不報了嗎?” 他原本欲利用大昌太子來離間蕭定雄父子,可現(xiàn)在蕭定雄父子沒事,那位太子反而被廢被殺。想一想那位蕭瑾命也真大,他派去的是他們勒國身手最好的幾位殺手,也沒有把她殺死。 靜靜看著自己的兒子,柴駿深沉一笑,慢慢吐出,“忍,等。” 在柴駿看來,此時絕非撕毀停戰(zhàn)和約,出兵的好時機,大昌內(nèi)亂固然是一個跡象,可還未必到了大亂的關(guān)頭,大昌兵多將廣這是事實,而且還有蕭定雄這個老東西在,他們現(xiàn)在出兵,勝利的把握很小,完全沒有必要冒這個風險,現(xiàn)在最好的策略就是靜觀其變,看內(nèi)亂的發(fā)展。 與此同時,東南王府。 一位長得頗為俊秀的男子,正左擁右抱兩個美貌女子,其中一名女子正往這名男子嘴里喂著酒,門外進來一位中年管家模樣的人,對男子耳邊低語一聲,“大公子,京師那邊有好消息傳來?!?/br> 這位男子揮手讓兩名女子退下,然后斜眼看著來人道:“京師傳來的?是我那二弟死了,還是廢了?” 中年管家模樣的人嘴角抽了抽,但臉色未變,繼續(xù)低語道:“剛剛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二公子已經(jīng)離京去了江南。” “離京去江南?”俊秀男子一臉茫然,又問,“他跑去江南干什么?這算什么好消息?” 管家模樣的男子突然輕蔑一笑,眼中帶著殺機,“二公子跑去江南干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江南,不是嗎?” 他又見一旁的大公子仍是一臉霧水,無奈地提醒道:“大公子難道忘記了,之前我們和江南奉義幫的約定?” 被稱為大公子的男子,眼前突然一亮,“你是說?”然后他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中年管家的男子終于露出一付孺子可教的表情。 第八十章 雪月雙姝 蕭瑾朦朧之中,感覺全身被碾壓過,完全提不起一絲力氣,這可不同于她以往練功累趴下或者戰(zhàn)場受傷后的感覺,她意識慢慢開始清醒了一些,尤記得自己之前貌似中毒了。 她費盡全身力氣撐開了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紅艷艷的帳幔和雕花紅木大床的木柱,這是個陌生的房間,她又輕輕動了動自己頭和四肢,然后想撐起身子坐起來。 “咦,想不到體質(zhì)挺好的,這么快就醒了,本來還以為你會過幾天才醒呢?!币粋€女聲突然傳來。 蕭瑾此時轉(zhuǎn)頭才看見,在這床對面桌子旁,還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此女子長得神似之前在京師見過的如雪姑娘,但又似乎感覺有點不對,這名女子稍微年輕一些,而且此時神色冷淡,不同于如雪的眼波流轉(zhuǎn)、笑靨如花的風情,顯然不是同一個人。 “姑娘是?”蕭瑾試探的問出聲,聲音沙啞地厲害。 神似如雪的女子并未回答,只是走到她床前,突然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脈門。 蕭瑾一愣,硬生生壓制住了,自己身體欲反抗的慣性反應(yīng),只是放松身體,任這名女子把脈。 “再靜養(yǎng)幾天,就可以痊愈了?!迸犹柮}后,打量了蕭瑾幾眼,淡淡地說道。 蕭瑾扯了扯嘴角,笑道:“那就謝謝這位姑娘了,請問姑娘,這里是哪里?”既然對方不肯說她的身份,她也就不勉強了,換了一個問題。 “雪月樓,你身體還虛,還是繼續(xù)躺著吧?!迸涌粗掕?,一直想努力坐起來,冷冷地吐了一句話。 蕭瑾無奈地笑了笑,也放棄了坐起身的想法,雪月樓是風云閣的產(chǎn)業(yè),那她就放心了,只要她沒死,一切都有解決的辦法,不是嗎? 雖然她心里非常擔心云墨安和東方軒,可是現(xiàn)在她這樣,什么也做不了,她閉目慢慢開始調(diào)息。 “我是如月,如雪的meimei,你就一點不好奇你的毒是怎么解的?”過了一會,蕭瑾聽到屋內(nèi)女子再次開口了。 聞言,蕭瑾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女子輕道:“原來是如月姑娘,如月姑娘如果能告知的話,蕭瑾不勝感激?!?/br> 這位如月姑娘明顯對她帶有很重的敵意,按理不會呀,之前兩人根本不認識,雪月樓是風云閣